一个抖得花枝招展,加上眼里“秋水澹澹”,正好能送去曼青院当招牌。
凉风一起,扬起了石之轩顺长漂亮的黑发。
“你身材真好,真的。”薛尧终于平静,由衷叹道,说完这句又开始抖得跟个狗尾巴草似的。
为何这么说呢?因为现在迎风而立的石之轩……啥衣服也没穿。咦,那你要问这岂不就是裸体啦?切,裸奔的都有!
当然,石公子最重要的部位还是围上了一大条浴巾。
薛尧摇头叹道:“兄弟,是做哥哥的不好。早知道你忙就不来了,奈何上头有命……不过你房里那个也不可能是她,叫你给搞了你也活不出大陈……好啦,就此别过,再会再会。哦,记得多穿几件衣服,南边变天快~”
石之轩估摸着他们已经走出去一里有余了,但客栈里清晰可听玄衣营的“大合唱”。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当他感到皮肤都快被灼伤时,客栈的生意早已好过了大陈国庆节时期。
刷地关上房门,石之轩脱力的倒在墙上,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这清白身子,妍姐都还没看过,今日却叫这么多……套用慕然的一句话,花间派终于一脱成名,从此崛起了。不过,当名声传回北方时,石之轩坚定地相信,棺材里的慕清流一定会立时“破关而出”,千里迢迢地前来清理门户……
石之轩满怀“深情”地望向床上的罪魁祸首,“那个什么来着”正用被子蒙住脑袋,屁股翘得老高,整一个小鸵鸟。
“你给我出来。”索性破罐子破摔,老子不穿衣服了。
“小五不出来,羞死人了!”小鸵鸟倔强回嘴。
“好,好。你不出来是吧?我上去!”“丧心病狂”道。
“啊啊,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小鸵鸟“唰”一下钻了出来,飞也似的正襟危坐于榻上,低眉垂首,绞弄衣角,活似一个闺中小怨妇。
“你,你真是石之轩?”
“我倒情愿我不是石之轩。”长得“白净净”的男子苦笑,或者哭笑更合适。
“啊,惨了惨了……”小姑娘听罢忽然大声惊叫。石之轩着实吓了一跳,浴巾都差点走光掉。
“怎么啦?”说归说,绅士风度还是要的。
“惨了,怎么办,人家今天没有梳妆。”小姑娘捂着俏脸,眉目含春地羞羞低诉道。不知何时摘了方巾,长发轻垂。
“……”当我没说。
--------------
第一更!票!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