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接着眼神投向大厅之外,似乎想望穿苍穹,不自觉中,他沉湎在回忆中,缓缓道:“当年我和你们的娘成亲后,本来很是恩爱,成亲后一年生下了一女儿,我和你们的娘都疼爱非常。第二年,你们的娘又生下一个女儿,这时你们的爷爷过世,爹继承场主之位,为了秦家的祖宗基业,不得不牺牲一个女儿……”
说到这里,秦天明露出痛苦的神色,道,“谁知你们娘性子很烈,不肯原谅无奈之举,拖着虚弱的身子带着剩下的女儿离家而去。当时爹重伤刚愈,四处找寻你们的娘,但就是找不到,直到几年后爹才找到,那时她郁郁成疾,已经药石难治。不过临终前,她终于原谅了我,并告诉我,当年她并没有将小女儿带走,而是放在牧场外爹常去之处,所以当时爹收养的弃婴其实就是自己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骊如!”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耀阳和倚弦对视一眼,对秦天明牺牲女儿的做法显然有些不能理解,素儿和秦骊如也都是异样不解的神色。
秦骊如听得眼泪直下,道:“爹,是女儿不好,不应该听奸人的谗言。那素儿是……”根据秦天明之言,其实很明显素儿就是所谓为了祖宗基业而牺牲的那个大女儿。
秦天明微叹一声,握祝贺儿的手道:“素儿,是爹不好,当时为了祖宗基业,让你受苦了,希望你能原谅爹!”
素儿从没怀疑过秦天明的话,此时也一样,已经相信师父就是自己的父亲,她生性贤淑孝顺,自然不会责怪秦天明,点头道:“师……爹……素儿不会怪你,女儿怎么会责怪父亲。”
秦骊如却是为姐姐的遭遇和母亲的事情而略有不平,不由轻责道:“爹,究竟是什么祖宗基业要牺牲素儿姐姐,让好好一个秦家变得支离破碎?难道一家团聚安乐还不够吗?”
秦天明摇头不答,神色坚决,道:“你们两姐妹一定要好好互相扶助,团结一心守护秦家基业。记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是秦家祖训,绝不能……违背……”秦天明说着再次吐出一口血水来,脸色更加惨白得吓人。
“爹……”秦骊如和素儿失色道。
看看此时还想乘火打劫的刑天氏父子,耀阳和倚弦对视一眼,默契且微不可察地微微点一下头。
秦天明甫一想说话,却忍不住又咳了几声,昏迷过去。素儿脸色大变,转而惊慌地向倚弦道:“易大哥,求你救救我爹,求你……”
“并不是易某不想帮忙……”倚弦摇头不答,神色有些黯淡,撇开头看向外面。素儿和秦骊如更是伤心欲绝,失色痛哭起来。
当然,倚弦其实是故意这么说的,早在跟耀阳交换眼色时便确定,两人都心知必须瞒过刑天氏父子才行,免得他们再横插一脚。为免天明再度心力交瘁,倚弦默运元能输入秦天明体内,暗中强行将其神智闭合,让他好好休息,也让外界渐渐感觉不到他的生气。
见秦天明没有声响,两姐妹更是悲痛莫名,痛哭流涕。
这时,秦天佑却大笑着走出来道:“现在秦天明死了,牧场自然是由我秦天佑接手。以后我就是‘大洪牧场’的主人。”
耀阳和倚弦同时摇头,这个秦天佑不只是丧心病狂,还不知死活。
果然,性子暴烈的秦骊如在悲痛之下听到秦天佑的话,更是愤恨难平,跳起怒斥道:“秦天佑你不但出卖祖宗基业,还害死我爹,如今给我受死去吧!”语罢,撩起一剑直刺秦天佑,杀意无限。
秦天佑慌忙躲过,秦骊如自不肯停手,斩出剑气如涛向秦天佑扑去。剑气狂烈,秦天佑急忙闪避,狼狈不堪。秦骊如对秦天佑大是憎恨,剑剑是杀招,不离他要害左右,直欲龋蝴的性命。
秦天佑的身手修为本来就不如秦骊如甚多,又素来畏惧这个性格张扬的侄女,此时见秦骊如暴怒至此,顿时没来由地为之心怯,哪里还是秦骊如的对手。不过几招,肩膀便被秦骊如划了一道口子。
秦天佑更是胆寒,吓得四处逃窜,如同丧家之犬。
悲愤不已的秦骊如还不解恨,非要将秦天佑给杀了不可,长剑毫不留情地向秦天佑要害招呼。几次差点被秦骊如刺中,秦天佑魂胆俱裂,忙向刑天灭求救道:“刑天宗主,快快救我,我愿意将‘梵一秘匙’交出。”
刑天灭冷淡地看了一眼他,问道:“你知道‘梵一秘匙’的下落吗?”
秦天佑顿时语塞,却还是边躲避秦骊如边嚷道:“刑天宗主,念在我衷心投靠您的份上救我一命吧。”
刑天灭还没说话,秦骊如已经暴怒道:“秦天佑,你还知不知道廉耻?秦家没有你这种无耻的子孙。”说着更是上火,出手更恨。
秦天佑一边在左支右挪的躲避,一边还在喋喋不休向刑天氏父子求救,刑天灭皱眉道:“你连祖宗基业都可以出卖,我刑天氏要你这种废物作甚?”
秦天佑此时已是悔之晚矣,还不甘心地继续叫喊求救。刑天抗听着烦心,怒道:“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还哪来这么多废话,本少爷先毙了你图个安静。”
刑天灭一挥手阻止刑天抗出手,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