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怪老夫招呼不周,实在该罚!”
年轻男子闻言故做严肃道:“好!杨戬认罚,不如就罚我代兀官大叔招待美丽的婥婥小姐吧。”借机恰到好处的大献殷勤,顿时引起席间一众好事之徒呼哨叫好不断。
婥婥一声娇笑,接口道:“既然是兀官大叔的面子,婥婥也只有认罚,就罚我接受杨公子在席间的招待好了。”
这下倒好,惹得全场一阵雷鸣般的哄堂叫好声,淳于琰虽也是趁机起哄,不过眼中妒色更胜。就连神情潇洒不羁的刑天放见到杨戬与婥婥二人一唱一和风头如此之劲,也不由笑得不甚自然起来。
杨戬与婥婥在众人注目下各自入席,虽然二人为首席之位客套一阵,最终仍然因杨戬代表东圣九离居于右列上席,婥婥代表防风氏屈居下席,兀官脔刚一回到自己主席位坐定,淳于琰便厚着脸皮从左列首席移到婥婥下席,大咧咧地坐了下来,毫不理会众人不屑的眼光,厚着脸皮向婥婥大献殷勤。
祝蚺鄙夷地啐了一声,转首面向正席道:“请兀官兄进入正题吧!”此言一出,整个“奇湖小筑”都立时间静了下来,目光集中望向高坐主席上的兀官脔。
兀官脔抬臂举杯,面对席间诸位魔门代表人物,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然后一口饮尽盏内美酒,问道:“列座诸位可知当年‘魔帝’刑天在寂灭之时,曾经留下了一个暗藏天地无极力量之秘的圣物?”
兀官脔话毕,堂下广场内的议论声又自杂然响起,席间众人也是神情各异,震惊非常。就连一直沉迷于美色当前的淳于琰也神色骤变。
倚弦与耀阳都不由心中一动,隐隐觉得事情似乎跟他们有关,正准备继续往下听之际,身边的土行孙忽然扯动两人衣角,打了一个快走的手势,然后率先向人群边缘处移去,兄弟俩虽不明究竟,但苦于人生地不熟,何况现在随时随地可能遇到危险,就更需要土行孙的帮助,所以只好依言慢慢挪出人群。
兀官脔技巧地卖个关子,色彩斑斓的面具上看不到丝毫表情,道:“相信在席上的各位圣门贵宾心中已然有数。不错,那圣物就是传说中的‘归元圣壁’!老夫此次准备揭晓的秘密,便是‘归元圣壁’的最后落处!”
一石激起千重浪,哄然而起的喧哗声顿时此起彼伏,耀阳与倚弦心神巨震,此事果然牵连到他们兄弟,甫一想到妲己与闻仲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的模样,兄弟俩顿感心惊胆战,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哪里还敢再作停留,急忙紧随土行孙身后钻出了人群。
三人的离开虽然并没有惊动任何人,但倚弦与耀阳却始终生出一种怪怪的感应,只觉身后的外堂席间,正有一双眼睛穿过重重人群在目送他们离去。
三人出了庄园,土行孙带着耀阳与倚弦沿着庄外高筑的院墙,向园后行去,一路东张西望,直到发现园外的侧门所在,土行孙心中一阵狂喜,只是十指轻轻划动,门锁便应势而开,然后率先进入庄园内。
耀阳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忍不住问道:“老土,我们这是去哪里?”
“自然是好地方!”土行孙摇着大头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不相信的话,等会儿就知道了!”
二人隐约觉得有些不妥,但又说不出个究竟,只能跟随在后踏进内园,放眼四周景色,静谧的月光下,只见宽阔的庄园内景山琼池,厢房回廊,处处布设精雅不俗,一眼看过去,人工与自然巧妙融为一体,整体观感丝毫不存在任何瑕疵,甚至摆放在每个角落的奇花异草都颇有讲究,由此可以看出主人的心思品味果然与众不同。
似乎因为前院在大布宴席的缘故,三人一路走来竟不见一名家丁奴仆。尽管如此,土行孙依然尽挑些僻静的偏径行走,左顾右盼的神情略显紧张,而耀阳与倚弦早被入眼的怡人景致所吸引,根本没有注意其人的一举一动。
转过几处路道回廊,一幢精巧细致的红木阁楼依山石巨岩而建,矗立在三人眼前。土行孙终于吁出一口气,偷望身旁兄弟二人一眼,嘴角荡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狞笑,一个箭步串入阁楼之上。
耀阳与倚弦愣了愣,从最初进园一直到现在,他们丝毫不知土行孙的意图,此时又见土行孙闯入木楼之上,毕竟两人曾经也是混混小偷出身,不由有些担心。
倚弦皱眉道:“老土,这里怕是私人地方,我们不经别人允许就贸然闯进去,万一被人误会就说不清楚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土行孙怔了怔,下了楼将二人拉到一边,道:“怕什么?其实告诉你们吧,这个‘奇湖小筑’的兀官脔跟我向来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今日便是要跟他暗地里谈一笔交易,所以才会带你们来这里见识见识!”
“生意上的往来?”倚弦犹疑地问道,“你方才不是说,‘奇湖小筑’已经消声匿迹有将近五百多年,那兀官脔怎么还会跟你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呢?”
土行孙登时为之语塞,支吾片刻,才作出一脸恼怒的样子,喝道:“我是说‘奇湖小筑’消声匿迹数百年,但这并不表示兀官脔也会闭关不出呀,白痴!”语罢,土行孙快步上楼,只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