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绝对不会相信他的话的,当然,风长明也不会把这些随便告诉别人——要说,也对自己的女人说,嘿嘿,找机会跟巴罗影说。
“啊啊!我要夹得你断……”
风长明听到巴罗渺叫出这一句,心中斗气提升,也知道她已经被他身上那种奇异的香气弄得神智迷糊了,他立即从巴罗渺体内抽身出来,巴罗渺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随口就叱道:“你干什么?”
风长明不回答,跳下床来,拖住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扳压回她的胸脯两旁,只见她那被他抽插甚久的yín水闪亮的mī穴,不但沾着血,且红肿之极,在红肿的两扇嫩肉之间,张着一个略大的裂缝,那里面的嫩肉粉红之极,嫩肉之上时刻流转着桃红的水彩,风长明看着淫心陡强,胯间的巨物阵阵抖震,他右脚踏床板,左足单立,手持巨根就朝那肉缝裂口插刺进入,巴罗渺痛呼一声:“啊,又要进来了……”
“啊啊啊,风长明,你插得好深,我痛……双腿麻……噢喔喔……”
风长明强猛地压插着巴罗渺,时不时地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只见那花穴被他的巨根撑分两边,每次进入都把她的大yīn唇也挤进去了,而出来时却连她的小yīn唇也抽带出来,她的初穴夹得他非常之紧,而他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最终爆发,再也不复最初的温柔,迅速的、猛烈的冲刺,令巴罗渺那双美腿也开始自然颤抖,她的腿部肌肉开始抽搐,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那头摇摆得像鼓锤,长长的发丝在她的摇摆中,竟然飘荡不止,在淫香与男根的双重刺激下,巴罗渺呈现一种兴奋的疯癫状态,嘴里呼喊出她平时八辈子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噢啊!噢啊!啊喔喔!老公,我的身体要麻痹了,我的心跳要停止了,要死了!死了……哦哦哦,太深了,要刺穿人家的肚子了。”
“啊啊哦!老公,你的家伙好粗,人家的身体要分开了,人家要夹得紧紧的……”
风长明也发狠起来,双手伸到她的胸脯,狂抓住她的两个蓓蕾使劲的揉,巴罗渺呼喊道:“痛啊!老公,你把渺渺的乳房抓烂了,我也要抓你……”
她伸出双手抓住风长明的两个男性rǔ头,使劲地捏拉,风长明被她弄痛,臀部尽最大力地往她的蜜道里顶入,她被风长明这粗暴的一顶,痛得放开风长明的rǔ头,迷糊中伸手去推风长明的腹部,风长明哪会让她推开,继续不停地沉插上抽的,巴罗渺的手就立即软了下来,她此时经过风长明长久的抽插,再加上迷香的作用,在多次的设法之中,已经到达情欲的巅峰,身体和心灵濒临崩溃的状态,所有的身体动作都是一种自然的扭摆,嘴里喊出来的呻吟近似无力又似歇斯底里的。
她的双腿以及股沟已经被她的淫液和处女之血浸染,在她屁股底下的床铺一片的湿渍,而风长明的阴毛也是如同被水浸泡过一样,他的双腿之间仍然流着巴罗渺的处女之血,他料不到巴罗渺的血如此之多,像她的淫液一样流个不止,他开始有点担心巴罗渺了,因为他曾遇到的处女中很少像巴罗渺这样流血的,他怕她会失血过多,有半刻想停止动作,替巴罗渺检查一下她的蜜道是否被撕裂得太严重了,可看巴罗渺的情形,若此时停下来的话,她一定是极不愿意的。
“啊啊啊!老公,不要停啊,渺渺不要停,渺渺要这样、这样的死去,你就把渺渺往死里送吧,把你的粗长的家伙尽情送入渺渺的身体里面,渺渺包夹着你、吸纳着你,要把你整个地吸入渺渺的身体里,永远不要分开,永远在渺渺的身上作坏……”
风长明听了她的淫叫,心中欲火更盛,此时已经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抽插了,他的男根一直被巴罗渺那深长紧凑的mī穴夹得紧紧的抽插的时候,那种磨擦的剧烈,早就令他的茎头爽麻,听得她的话,心中大荡,shè精的冲动传到他的会阴,他双手抓住巴罗渺的腰,把她的软软的腰臀托拉起来,双脚立地,臀部猛烈地挺耸,巴罗渺受到这强烈无比的冲撞,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开始欢腾、麻痹、膨胀,似乎某种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爆炸,她的脑袋开始出现一种空白状态,嘴里淫呼道:“啊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好美的世界,好美……”
巴罗渺淫叫越来越低,在风长明最强烈的、犹如抽筋一般的抽插中,她的淫叫突然而止,身体的动作都停止,与此同时,风长明的会阴传来阵阵抽搐,他把巨长的男根紧紧地插入她的yīn道里,深深地挤抵在她的yīn道穹,他的臀肉也在一阵阵地颤动,在颤动中,一股股阳精射入巴罗渺的花心深处……
shè精后,风长明从巴罗渺的yīn道抽出男根,望着自己仍然坚硬的东西,他暗叹一声:他的男根被巴罗渺的处女鲜血洗红了。
他把昏睡过去的巴罗渺的软如烂泥的娇体抱正,让她平躺在被单之上,用被单把她的身包缠了,他俯首亲了亲巴罗渺满是香汗的额头,然后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了,再次凝视着巴罗渺,叹道:“这才是我们的开始,虽也是我们的婚约的结束。我知道你醒来之后,仍然把我当成你的男人,你也仍然在心里承认你自己是我风长明的妻子,但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