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只想做你的乖妻子而已。”巴罗渺幽然而叹,忽感一个火热的圆形东西堵在她的湿穴口,她惊道:“你要……”
“是的,我要进去了,进入我妻子温暖的梦穴,也许最初有些痛,你忍一会吧。”
风长明坏坏地盯着巴罗渺,她的脸儿在灯光中显红了,双眼缓缓闭上,道:“我不要你这么温柔,这不是你的本性,我要你给我你最真实的一面,在你的温柔和粗暴里,我觉得你的粗暴和狂妄才是你最真实的。”
“可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很温柔的……”风长明轻声说着,嘴巴却突然咬在巴罗渺的洁嫩的脖子,躬着的臀部突然朝巴罗渺的双腿之间沉压下去,那巨龙突破巴罗渺的凤门、直然闯入她的凤道里,巴罗渺的身体受到最初的刺入,痛苦的呼喊出来,双手紧紧的抓住风长明的背,脸儿陡仰、嘴儿在呼喊之外紧咬着唇,双眼也在她的身体僵直的那刹那大张,茫然的盯着风长明,当刹那的阵痛过去,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下体的膨胀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容道里容纳了风长明的那根巨大的家伙,那一阵阵的麻痛令她的身体在僵硬之后开始颤抖,她的双腿大张着,可她感到那一双腿忽然不是自己的,已经不大受她的控制了,她紧咬的唇慢慢的松开,道:“为何你不动了?”
“我的粗暴已经过去了,你也真实的感受到了,我以为你会痛得晕过去的,不料你果然是坚强的巴罗渺,痛的咬得自己的双唇见血,你也坚持把我的分身容纳了,而且紧紧的包夹着我。此时也让我静静的感受你的包容、你的湿润、你的娇嫩、你的颤动……我想这安静的一刻,是我粗暴后的温柔。你,感受到我在你的身体里了吧?”
风长明的手在她的胸脯抚摸,他的嘴却凑过去吻着她唇上的血迹,巴罗渺开始呻吟,风长明又道:“你的穴儿真深,几乎可以把我的男根全部容纳,我遇见这么多的女人,能够把我的分身容纳的,只有鲽梦而已,其余好象也有一两个能够勉强容纳的。我想,如果我尽全力顶撞,会能够全部进去哩,只是刚开始,怕你痛得打我,哈哈。”
巴罗渺道:“我要打你,我早就打你了。你以为我真的不痛吗?你快把我下面撑裂了,混蛋,这时候你说什么风凉话,你得意了?”
“因为得到了你,所以我得意。”风长明很自然的承认了,巴罗渺听了不但不反感,反而觉得甜蜜,从这句话中,至少她知道风长明是在意她的,若不在意,便没有得到之后的成就感了。
“你别吻我唇,我唇流血了。”
“男人都是嗜血的,特别是在这事上,男人见到血就疯狂。”他一边说着,臀部开始慢慢动作,巴罗渺见过他的男根的特征,此时他运动起来,她感到了那七粒奇特的彩珠在她的体内滑动,竟然可以带给她超乎想像的快感,那种仿佛被按挤入肉体深处的感觉,在她的体内仿佛拉拖出七道奇怪的性感带,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的那根东西不仅仅是粗长而已,且是最会作坏的。
然而,她喜欢这种坏……或者,女人都喜欢吧?找机会问问二妹……
随着风长明的抽插,她开始呻吟,她本是安静的女人,可偏偏到这个时候容易比其他的女人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这跟她的母亲很像,她的母亲伊芝也是极安静的人,然而一到了与巴罗金欢爱之时,一旦兴奋,就很会叫床,并且会比一般的女性要疯狂许多……
巴罗渺似乎继承了伊芝的这种特性,她的呻吟声随着风长明的动作的变快,而变得越来越无度,几乎变成一种呐喊。其实她呐喊,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她初次的痛,虽然最初的裂痛,在抽插的磨擦中,渐渐演变成一种火辣辣的麻痛,可终究是一种痛的,女人或者是世上最能忍爱痛苦的动物,可偏偏也是最能叫喊的动物,加上强烈的性刺激,她的呐喊中不带着一种特有的味道,虽然她心里极不愿承认,但这些,无疑就是所谓的“叫床”,叫她巴罗渺羞怯却又无法抑止的。
谁叫她是伊芝的女儿呢?有着那般会叫床的母亲,当然也有着这般会叫床的女儿了。
欢爱中,风长明那特有的体香又涌出来,此时因为风长明所控制的雪花已经尽落,室内尽是昏黄,是一种糜黄的色彩,两具被灯光照黄的肉体在床上纠缠,巴罗渺被风长明体内散发出来的淫香浸淫,不但淫叫无度,且开始主动迎合风长明的抽插……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两人的身体开始渗汗,汗珠凝结在巴罗渺尖巧的鼻峰,她的嘴儿半张半合的,喘气如雾,眼睛燃烧着旺盛的欲火,也许平时越是安静的人儿,到了某种时候越是放浪,巴罗渺在性爱中是放浪的,她的腰臀扭动得很剧烈,这不应该是一个初次的女性应该有的扭动,可她竟然可以双腿紧夹着风长明,让她的xiāo穴在扭动中紧紧地夹扭着风长明的男根,这令风长明兴奋无比,一次次地把男根捅入她的缝道里,然后再快速地抽拉出来。而巴罗渺的叫唤是永不停歇的:“噢噢响,啊啊啊,长明,好老公,渺渺要做你一世的妻子,让你抽插一世……”
她是冷静、多谋的巴罗渺没错,可她偏偏能够淫叫出这般的话,若风长明事后说给别人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