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解了唐方心
中的疑团。
“你们虽杀得了南宫松篁,却不料他一拍间下了毒,他料不到我
们见死不救,却造成我们的得手,因你们中毒!哈哈哈哈……”
柳有孔也妄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毒?其实没什么!就是软麻
散,你们现在,嘿,有脚,不能走,有手,不能打,有口,不能言。越轻的
毒越易下,凭南宫松篁那死鬼,一拍间也不能下什么重毒!嘿,嘿,
嘿!”
钟无离也笑得意十分:“而且这种毒啊,药力只盏茶的时间,就消
失了,但我们呢?哪——”一俯身,一探手,转眼间封了萧秋水“哑穴”、
“渊液穴”、“京门穴”、“大椎穴”,再回头,照板照眼地也点了左丘超然
的穴道,那边的柳有孔也点了邓玉函的穴道,接道:
“眼看你们功力恢复,但又被我们点了穴道,还是不能动、不能
打、不能叫、不能生、不能死,哈哈哈哈……”
笑声一敛,又道:“其实你们怎样都逃不出我们手掌的,就算逃得
过这一关,下一关我们帮里的神君出手,你们怎逃得了!哈!哈哈!”
钟无离扬扬铁杵,又加了一句:“而我们要你们怎样,你们就得怎
样,哈哈哈……”
柳有孔一双怪眼,打量着唐方,眯眼笑道:“尤其是这位如花似雪
的大姑娘嘛——”忽见唐方脸色煞白,一双清水分明的眼睛大现杀
机,美丽得让人动心中竟隐透俏杀,不禁一噎,竟说不下去,却侧首见
萧秋水望来,嘴唇溢血的,显然因怒极而齿噬及唇,以致沾出血来,柳
有孔勃然大怒:“好!你这臭小子敢看我不顺眼,我就要挖你双眼!”
说着一步过去,提针便刺!
这一刺,就要把萧秋水刺成一个脸上有两个血洞的瞎子!
忽听楼下有人大声道:“我们一直攻不进去,真他妈的憋气死
了!”
另一人声音甚是尖锐,道:“死了死了,又不见得你真的死了!”
这两声对话语音宛若破锣,人仍在霁虹桥上,但语音如在楼上,
简直像打钟敲鼓一般,钟无离、柳有孔二人对望一眼,迅速地行动起
来,一连拖了七八面桌布,然后把萧、左丘、邓、唐四人踢到一张桌底
下,用桌布盖了起来,又压放几张凳子之类的东西,就像这间茶楼上
摆置贮物的地方。
钟无离压低声道:“你们暂且待着,我们看清楚对方来路后,做掉
他们,再与你们乐。”
四人在桌底下挤在一起,心中无限凄苦。唐方恰巧头枕在萧秋水
胸前,发丝如雪,幽香若兰,萧秋水心中一荡,忙敛定心神,暗骂自己:
这是生死关头,岂可如此轻薄!顿感无限报然。
这时楼下的人又说话了:“咦,这里有座茶楼。”
另一人没好气道:“瞎的呀你!这偌大座楼,现在才看到!”
原先那声音粗重的人道:“嘿!我也是早看到了呀!只是故意就
说话给你听罢了!我还知道这楼叫做什么呢!叫做甲秀楼!”
第二个声音尖锐的人怪叫道:“当然知道叫什么楼了!大大个‘甲
秀楼’写在上面,三里以外也看见啦!叫做甲秀楼!,’
那粗声大汉怒道:“我又不是说给你听!”
那尖声大汉反驳:“那这里又没有别人,你是说给鬼听了!”
粗声大汉道:“那边有条狗,我是说给狗听!”
尖声大汉道:“哦!你会讲狗话,一定是狗了!,,
大声粗声道:“我现在就对着狗讲话!”
大尖声道:“这狗话跟人话倒蛮像的嘛!”
粗声大汉怒道:“放屁!”
尖声大汉也叱道:“你放狗屁!”
粗声大汉不可抑:“狗放屁!”
尖声大汉怒极:“你屁放狗!”
忽然一阵静默,粗声大汉竟抢天呼地地笑了起来,一笑不可抑,
大家都觉纳闷,只听那尖声大汉没好气地道:“他妈的!笑什么笑!笑
你没有嘴巴啊?!”
那粗声大汉像笑得接不上气,边喘边道:“哈……你……你输了
……哈哈哈……”
尖声大汉忍无可忍,怒喝一声,这声音把远在楼上,但因穴道被
封,无法运功的四人,震得跳了一跳,可见这大汉内功之精深。
“我有什么输?!你说!你说!!你快给我他妈的说!”
那粗声大汉在尖声大汉喝时,依然笑得死去活来,把对方喝问,
置之囹圄,此刻忍笑喘道: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