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天到很晚。望向窗口时,见窗外楼宇的边际,有了一丝弧光。林心雨执意让我们在她的别墅住下。她说是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还要和我们商量。她不想让我和胡玉跑来跑去的。把时间耽误在路上。
我和胡玉还有肖主任,分别住在楼上的客房里。我和胡玉住在同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有点象宾馆,是她很要好的外地的朋友住的。房间干净而整洁。我见时间以晚,胡玉和我都被倦意袭扰着。我们分别睡在两张床上。胡玉悄声跟我道了声晚安。便翻身睡去。
我很困,躺了会儿。可我怎么也睡不着。我想,我恐怕又要失眠了。这是南非之行,给我留下的纪念。让我学会了思考,和遇事就会失眠。胡玉给我买了,帮助睡眠的药物,可今晚我没有带来。我在胡思乱想着,我猜她跟我们商量什么事情?
人总是希望自己强大、坚强起来。可如何达到,却是没有答案。我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做梦?我想起“听歌”一个网友,给我讲过的故事。一个人坐船遇到了风浪,他祈求上帝:让自己变成一条鱼,这样就可以不被淹死,他果然变成一条鱼。而后,他又遇到一条鲨鱼,接着又祈求上帝:把他变成一条鲨鱼。但是,当他遇到了捕鲨的渔人,他又想着变成人。当他再次变成了人以后。有一天,坐在一艘小船上,风浪袭来,把他卷入漩涡里。就再也没有漂上来。
别墅的铃声,把我从朦胧中,拉回到现实。谁这么早来?事前,也没有个电话!我揉揉眼,朝睡在对面的胡玉看时,她人已不在了。床上的被褥,也叠得整整齐齐。我也赶紧翻身下床,把床胡乱整理了一下。我用双手理理,昏沉沉的头。我走出卧室。
人干吗,非要改变自己?我不知,人和狼是不是同一个上帝!我在客厅,知道大家都早已起床。只我在睡懒觉。我独自走到凉台上。农历已经立冬。太阳斜挂在天空,已是冬阳。我被冬阳照得暖暖的。
我感到,人生命的宝贵。
林心雨的家,是我的人生转折点。我对她有着,谁也无法代替的感情。我喜欢她的漂亮、美艳!她身上散发出,迷人的气息。她的成功让许多的人,不可企及。
我不得不屏息,静观人生。她作为一个女性,她的事业是成功的。作为一个女人,我曾说过:上苍给了她开启财富的钥匙;但却忘记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她在走向更加辉煌的历程中,她难道会被疾病击倒?我在困惑间,感到了人的悲哀,我对她的心痛。
胡玉在凉台上找到我,她在大声叫着:“晓男,大家在等你吃早饭。你却跑到这里来了。”我答应着去了卫生间,我洗了一把脸。我慌忙下楼往餐厅走。我在楼道上,看见几个清洁公司的人,他们来打扫别墅。林心雨和一个清洁公司,定有包月清洁的合同。我认识其中的一个女工,她在这个保洁公司干了多年。她不仅自己干着,她还在不挥舞着手,指挥那几个清洁工。她让他们干得快点、干净些。她直起腰和我打过招呼,她便又忙着手里的活。
我进了餐厅。看见林心雨和她们聊天。今早,她聊天的神情,有些轻松。她象往常一样,情绪饱满。我敢肯定她的脸,化了浓妆。也可谓浓妆淡抹总相宜吧。她象什么事情,也没在她身上发生过。她的这种情绪很让我感动。我心头的烦恼,顿时消散许多。
我们与其说是早饭,还不如说是午饭。饭后,我们聊着天,等着清洁工打扫卫生。林心雨象是想等他们走了,再说一些事情。她站在别墅前的小花园里。她望着花园中,那些花残叶落的景象出神儿。在她四周只有冬青树,在冷风中抖动着绿色。
我走到她的身边。她见我走过来。她看着我粲然笑笑。我过来探听她要说的消息。我望着她问着说:“你昨晚说,有事情和我们商量。可以对我说吗?”她说:“当然,可以。其实,主要也是要和你商量的事。我没想到你们昨晚会来。尤其是胡玉肯来看我。”我说:“还是她提出要来看你的。”她说:“这我已经猜到了。胡玉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我也看得出,她很在意你。你要好好待她。你不要辜负了,她对你的这份心思。”她把话题,转到了胡玉的身上。我以为她不想先告诉我。她接着说:“我说之前,你要答应,不拒绝我。”什么事情?还要我做出保证!我毫不含糊的对她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答应。”她笑了,她说:“狡猾。”我纳闷的问她说:“我狡猾吗?”
她见清洁工人走了,她往回走着说:“我不和你单独说了。”
林心雨很严肃地,坐在她的“原始部落”中。客厅经清洁工人的清洁后,就象小雨过后的森林。空气潮湿和清新。我坐在一边望着林心雨,她把自己装扮一番,她很象一个酋长。也许,她小的时候就有这个梦想。所以,她建立了一个现代化的公司。不过,她已经病了。她是在考虑她病以后,她的公司如何再发展下去。这才是她打电话告诉我们病情的真正原因。她的样子很庄重。她所说的一切,都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也体现她办事的风格。她望着我们大家说:“我们是多年的朋友。许多的话,也许简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