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成今年刚过五十,一米七八的个子,身材很是魁梧。尽管身居高官已多年,但是,他却没有一点啤酒肚,看上去依然是那么年轻,依然的充满活力和魅力。他的脸上永远是一副微笑着的谦逊面容,仿佛任何的大风大浪在他的心湖都掀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这也是他闯荡仕途经久历练的结果。他那躲在眼镜后面的深潭似的双眼,尽管似乎也在微笑,但,只要你仔细去看,却是那么地复杂,那么地耐读,那么地难懂!而给人的第一印象,除了他超凡的气度,俊朗的外表,最突出的便是他的下巴处的一颗痣!它竟和一代伟人的那么相似,只不过他的有点小,位置更坐中而已。
当秘书小郭和屏姐进屋的一刹那,昔日冷清的官邸立刻金碧辉煌、光芒四射起来!
屏姐不愧是当今号称国字号的美女!也可以这么说,她那百灵鸟一样的歌喉永远是和她的美貌连在一起的,甚至你可以记不住她的歌,但你不会忽略她那倾城倾国的容貌!
当小郭放下屏姐的行李,轻轻地掩上门退出去后,柳天成一把把她抱进怀里,紧紧地搂抱着,仿佛一松手她就会飞了似的,而两片火热的嘴唇也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舌头直伸进去和那个柔软而温热的小香舌胶着在了一起……
“亲爱的,你想我吗?”
“锦屏,我每分每秒无不在想你!”
“鬼才信呢!你一个日理万机的一品大员,心里装着全省七千多万人民,这其中就算有百分之一的漂亮美眉吧,哪还会有我的位置啊!”虽说是装出的小可爱,但仍然让人心动不已。
“我说的是真的,在工作之外的分分秒秒,我想的都是你!”
“想我什么?”
“什么都想!”
“说具体点,最想什么?这样才能抓落实。”
“最想……你让我仔细想一想……”柳天成轻轻咬了一下锦屏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
“你坏嘛,痒死人家了。”
“我真得好好想想,我到底最想你什么呢?”
柳天成说完,坐进宽大松软的沙发里,手托下巴,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盯着这个令人心旌飘摇的美妙女子,思忖了片刻,说,“我最想听你唱歌。”
“你还没听够啊,那么多的唱片,那么多的演出晚会!你就没想点别的……?”
“我就想听你唱歌,并且是专门为我一个人唱,原生态的,清唱。”
“你真的是想我这样啊?”
“对!而且别唱什么军旅啊、歌颂啊之类你的专业和强项,我要听那种民间的小调,最好多少带点色儿的。”
“想不到我们堂堂的一方诸侯,竟也如此低级庸俗。”
“大俗方能大雅。其实,这还不是我最最想要的。”
“那你最最想要我什么呢?”
“为我边唱边脱,直唱到我进入你的身心深处……”柳天成眼喷火苗,一字一顿地说道。
“老公,你可真够坏的!”锦屏脱下金色的长外套,掷到柳天成的头上,跺着脚,扭动着秀美匀称、窈窕丰满的腰肢说道。
“呵呵,你真脱了!”柳天成哈哈大笑起来。他从没有象此时此刻这样放松高兴过。
锦屏却一脸的认真,她双手捧在胸口,轻轻地唱了起来:
想哥哥想得我手酸,
抬不起胳膊端不起碗;
打碗碗花开心尖尖颤,
哥哥永在我心上边。
……
柳天成默默取下了眼镜,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成熟女子,家乡的山野小调,仿佛又把他带到了柏塔山上,他又摘到了一颗红中透紫、紫中氤红、表皮上还带着一层白膜的山李子,咬上一口,那个酸,那个甜,直钻进心底……
锦屏的衣服一丝不挂时,小调刚好唱结束,她羞涩地用两只手遮住诱人的三点,两眼无限柔情地望着柳天成,慢慢走到他身边,埋进了他怀里。
柳天成把她的脸轻轻捧起来,拧了拧她那笔直而又精致的鼻子,“你想哥哥,为什么手会酸呢?”说着,拉着她那洁白得犹如凝脂般的小手,引进自己的裤子里。那里,早已支起了一顶赈灾帐篷。
“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锦屏一只手拧着他那依然富有弹性的脸蛋,一只手在下边轻轻套弄着笑骂道。
灯光无声地暗了下来,是一种暗黄的暖暖的黄色……
一支迷人的小夜曲从屋内的各个角落轻轻地漫出来,流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