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唾沫膏了!”铁头冲宝生说,“你忘了,自古就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都是拔出吊就不认人的货色,不动真格的她是不会出血的。”
“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说还是不说?”宝声恶狠狠地说着,把刀尖抵在了娅丹的小圆脸蛋上。
“我说,那张绿卡里全是你的钱,我没动,我都还给你。”娅丹说了一个密码。
铁头找了一根唇线笔把密码写到一张卫生巾上。
“这三张的呢?”宝声又问道。
“那可是我两年的血汗钱啊!宝声,你不能把姐姐的理想给全毁了啊!”
“去你妈的!你也配谈理想二字?!”宝声甩开巴掌,狠很地给了娅丹两个大耳瓜子,然后冲铁头说道:“大哥,这妞那儿的功夫可是一流,你要不要试试。”
铁头一听,哈喇子早流到了下巴颏,他急忙褪掉娅丹的鞋子,将她的裙子、羊毛裤和小裤衩剥了,分开她的双腿,就着椅子狠狠进入娅丹的身体里。铁头真他妈地跟八辈子没沾过女人似的,他对着娅丹的那两个雪白的乳房又是啃又是抓的,整整折腾了一个钟头,直把她给弄昏了过去。
待娅丹醒来,宝声用刀在她的乳房上比画着问:“快说啊,不然我让你死得很难看!你要是乖乖地说出来,咱俩还象以前那样,你恩我爱的,多快乐呀。只不过是咱俩的钱我来保管罢了,好不好?”
“田宝声,你不是人,你咋可以这样对我?咱毕竟是老乡啊。”娅丹少气无力地说,“我就是死,也不会把密码告诉你的。”
“好吧,你可别后悔!”说罢,宝声又把胶带封住她的嘴,挥起水果刀就狠狠刺进了娅丹的大腿根里。娅丹疼得在椅子上直翻鳔,却连发泄一下的叫声也喊不出来。
宝声撕了一根床单布条胡乱缠住娅丹的伤口,揭掉她嘴上的封条,问:“把密码说出来吧?”
“我操你亲妈亲姐亲妹子,田宝声!我说,我统统都给你,什么都给你,只求你别杀了我。”娅丹嘴角都咬出了血。
天亮后,宝声对铁头说道:“你在这儿看住她,我去取钱,千万看好她,万一她调戏咱哥们,密码有误,我回来咱再好好收拾她个小婊子。”
铁头应道:“你放心去吧。”
宝声走后,铁头淫笑着来到娅丹跟前,一句话也不说,掏出自己的那根脏东西就往娅丹那里戳去。娅丹感觉到了疼痛,张开那双大而圆的眼睛,泪无声地落了下来。
“妹子,这怪不得我。”铁头嘴里嘟囔着,手捏尘根在娅丹那片黑丛林里找寻着入口操着,可就是不得要领,直难为得他一头的臭汗。
娅丹扭动着下身,嘴里唔唔着,既增加了铁头进入的难度,又激起了他更强的欲望。铁头干脆撕开娅丹嘴上的胶带,把臭烘烘的嘴贴到她的唇上猛亲起来。娅丹回应了他一阵,说道:“大哥,你行行好,放了我吧,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你想要我,随喊随到,一定让你舒服。”
“做梦去吧,鬼才相信你的话,你把宝儿少骗得差点去当掉裤衩,现在还想糊弄俺?没门儿。”铁头一边说,一边往里进。
“这样玩,多费事啊,要不咱俩上床上吧。你看,我现在腿上有伤,还被绑着,还能跑到哪儿去呢?我只不过看你玩得哇哇哝哝的,我也难受。既便是死,你让我死得美点、舒服点就不中吗?我求你了,大哥——!”娅丹时而可怜、时而淫浪的说着,还挺着乳房在铁头的脸上蹭。
铁头的胃口给吊得恨不能喉咙里伸出一只手来,心里如万蚁乱爬一般痒痒。他急切地扯了绑着娅丹的绳子,就象老鹰叼小鸡一样将娅丹撂倒在床上,一个猛虎下山扑了过去……
经过一番世界末日般的疯狂蹂躏,铁头终于酣畅淋漓地大叫一声,泄了个一塌糊涂。他抽出一棵烟,眯起小眼睛美美地深吸了一口,“妹儿,你那儿果真是得劲!怪不得宝少被你弄哩五迷三道的。”
“只要你放了我,我让你天天都跟过年似的,日子塞过神仙。你是根本没有尝过妹子的功夫,不过,你也没机会享受了。”娅丹骨碌着大眼珠,斜乜着铁头说道。
贪得无厌,欲壑难填!
还真验证了这句千古真理。铁头挠挠明光光的头皮,坏笑道:“那哥哥我今天他妈的非尝尝你说的滋味不可。不过,你可别打歪主意,否则,我手里的刀子可不是吃素的!”说罢,铁头四仰八叉躺到了床上。
娅丹施展起浑身的解数侍弄起铁头来,只一会工夫铁头便象头死猪一样瘫在了床上,浑身软塌塌的,小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娅丹的嘴往上游走,眼睛却瞄着铁头手里的刀子,乘他渐如仙境的当儿,她飞快地抢过刀子,拔脚就跑,边跑边大叫道:“救命啊!”
就在娅丹跑到门口,正要拉门时,宝声从外边取钱匆匆归来。他上去一把又勒住娅丹的脖子,夺过她手中的刀子,将她按在了床上。
铁头胡乱穿上衣服,揪住娅丹的头发,照她的脸上咚咚就是两铁拳。娅丹顿时眼前金星乱冒,脑子嗡嗡发懵!
“我让你个臭婊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