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挣钱才是硬道理。”
“可我的钱是为你花光的呀。”
“这我知道。我问你,难道你就这样混日子么?你就没有一点想法或者说是理想吗?”
“理想?!真可笑,姐姐,你有理想啊?”
“做婊子的就不兴有理想吗?!”
“我……我不是那意思。”
“你就是这意思。是的,我真的有理想,有目标,那就是到明年底,我一定挣够三十万,回到俺村,先盖一所全村最高最漂亮、屋里有卫生间的两层小洋楼,然后和俺处了三年的男人结婚。俺一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对了,一定要做个高档点的处女膜手术,让俺男人稀罕俺。剩下的钱给俺男人买辆出租车。白天他出去拉人挣钱,晚上我做好吃的等他回来。我要用我学会的最好的手艺和他做爱,让他天天晚上都高潮。哎,那日子该是多么美好啊!”娅丹说着,脸上洋溢着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无限憧憬。
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猜来猜去你不明白!
这一回宝声真算彻底理解这两句歌词的含义了。这个瘦弱的美丽的谜一样的小女孩,心里怎么是这样的啊!可是反过来想一想自己,我有理想么?有目标么?没有,什么都没有!我竟然连个出来做的女子都不如!宝声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渺小,无用,甚至无助和孤独。他使劲抱住娅丹,乞求道:“姐姐,你千万别不要我,别离开我。明天我就往家里打电话要钱,咱两个生活一起,咱两个结婚。”
“我不会嫁给你的。”娅丹幽幽地说。
“为什么?”
“你还是个小屁孩儿,又是个小少爷,咱俩不合适。”娅丹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雪白的乳房上,轻请拧了他的鼻子一下,“你家里也不会让你这个吃奶孩子要我的。懂吗?好了,从明天起,你就从我这里搬出去。我要正正经经地开始上班挣钱,不再陪你玩了。”
“你真的要赶我走?”宝声翻起身,有点不相信地望住娅丹那双依旧漂亮的圆眼睛。
娅丹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是的,我的小宝贝儿。姐姐也不舍得你,可是,这就是生活,你要记住姐的话,生活是惨不忍睹的!你要是嫌亏得慌,姐再和你做一次。”
第二天,宝声真的就被娅丹赶出了她的家门。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腰缠万贯的公子哥田宝声了,他是一个穷得连一枚钢蹦都掏不出的傻瓜蛋子!他游荡在热闹繁华的都市里,举目无亲,他饿,他孤独,他想去找她,他想象以前那样和她手扯手逛街,他想和她做最美的爱……可是,娅丹警告过他,不要去找她,否则对他不客气。宝声也想给家里打电话,但他明白爸妈是不会汇一分钱过来的,反而会立马追过来揪他回去再次锁了他。
下午四五点时,宝声终于又回到娅丹租住的那条小街,将她堵在了上班的路上。“姐姐,我真的好饿,我真的连一毛钱也没了。”宝声用乞求的眼神望望娅丹,又瞅瞅路边一个卖炒米皮的小摊。哪知,娅丹推开他,就象是不认识他似的,随手招了一辆的士,就在她上车的一刹那,她转回头冲宝声打了个飞吻,这才钻进去。车屁股冒着烟给他拜拜了……
伏在绿城广场的栏杆上,宝声又冷又饿,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铁头吗?我是宝儿啊,你现在在哪儿呢?什么?也在省城?没诓兄弟吧。那好,你快点过来吧,我在绿城广场呢。真的,我都快死了!你快点!”
铁头是宝声武校里的一个哥们,留着光头,上边布满了伤疤,似乎在向人们炫耀着:我是赖皮我怕谁!
宝声和铁头一块吃了饭,两人找了个小旅馆住下。铁头说:“宝儿少咋混成这种熊样子了?我兜里也就二两银子,也就够咱哥俩喝两天的糊辣汤,你知道的,我一直就是个穷猴。”
“不用铁头哥操心,面包会有的!”宝声咬着牙说道。
第二天,宝声和铁头先买来一把水果刀、一根绳子和一卷胶带,然后在傍晚时分撬开了娅丹的出租屋。
凌晨一点左右,随着一阵钥匙开门声,娅丹下班回来了。宝声示意铁头躲到门后。
娅丹刚一进屋,铁头便随手将门关上,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两个人三下五除二将娅丹捆在一把椅子上,嘴上封住了胶带。宝声从娅丹随身的包里掏出了四张银行卡,用刀压在她的脖子喉管处,说:“密码都是多少?”
娅丹乞求地望着宝声,没作声。
宝声揭开胶带,又问:“你说还是不说?”
“宝声,你说过,你是爱姐姐的呀!”
“别扯那没用的,密码是多少?!”
“宝声,姐姐也是爱你的啊,昨天那都是和你闹着玩的呀。”
“我知道你是在闹着玩,你一直都在玩我,你他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大姨妈来了你却冒充做了处女膜手术唬老子。”
“你胡说。”
“胡说?难道你能做一个星期的处女?天天夹那破玩意?”
“别跟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