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声扒掉裤子,一屁股坐在床上,按住梨梨的头往自己的下体处贴。
站在一旁的娅丹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勇气,她一个箭步冲到床前,一把将宝声推倒在床上,说道:“小老乡,你太不要脸了,丢咱嵩山的人!俺们就算出来做的,你也不能这样作践俺呀。好啊,你不是想要全活儿吗?姐陪你玩,玩不死你姐姐从此就不再卖了!”
宝声躺那一下子楞住了。他一直自顾生气报复了,没有注意到这个叫娅丹的小女孩是如此的美丽!她长着一张魔鬼般吸人的小脸蛋,两只眼睛圆圆的,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就象张着嘴说话似的可爱而迷人。特别是她生气的样子,小脸红扑扑的,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里边好象藏着两只不安的小白兔一样。宝声简直给看呆了,雄起的老二不知不觉耷拉下了脑袋,刚才的那股邪念刹时散得无影无踪了。他急忙提上裤子,说道:“既然咱是老乡,我就给你个面子。算我他妈倒霉!”
宝声将一直抓在手里的砖头扔到门后,拉上外套拉链摔门而去。
走在无人的小街上,夜风一吹,冻得他打了个寒战,伤口也更痛了。这时,娅丹追了上来,抱住他的胳膊偎在他身上说,“别生气了。我这都是为你好啊。你知道吗?你今晚要是把梨姐给办了,你真的活不过明天的。她在黑道上趟得开大了去了。你还别撇嘴不信,我就是靠梨姐罩着的。”
“真的呀?!那我谢谢你,娅丹。”宝声面无表情地说。
“叫姐姐!”娅丹拐着宝声的胳臂把头伸到他脸上说,“你真的想那样啊?那就到我那儿去吧。不过,我可是要收出台金的哦!看在咱老乡的情份上,我给你打88折优惠。”
娅丹住的是一室一厅的一个小套,还是上世纪80年代建的旧式楼房,屋里的摆设很简陋,只一桌一床,连个电视也没有。不过,收拾得很干净。
娅丹打开一个电暖风扇,说,“电费太贵了,只有来客人了我才舍得开呢。”说话间,她从暖瓶里兑了半脸盆温水,“把衣服脱了吧,我为你洗洗。”便帮宝声将裤子褪下来,一手托着那物件,一手往上边撩水。宝声立刻觉着浑身一阵震颤,温的水和柔的手仿佛要把那东东给化掉似的。娅丹撩过水,先用洁尔阴后又用香皂细心地洗了,温柔地说,“躺下吧,天冷,别冻坏了它。”
宝声乖乖地躺到床上,两眼望着娅丹。突然之间,他觉得这个瘦弱的小女孩咋那么可爱呀,她是那么地娇小玲珑,又是那样地天真烂漫,尽管你非常地了解她是做什么的,并且在做着什么,可你并不觉得她脏,她恶心,她龌龊;反而你却感到她纯洁,她可爱,就是做那样的事情也是如此美好和天经地义!
娅丹取过一片薄荷味的口香糖放嘴里嚼了一会,慢慢把身子伏在床边,将嘴朝宝声的下体处凑去。
宝声呼地坐起身子,拉过被子盖住丑陋的东西,一把将娅丹揽进怀里,把嘴压在了她的唇上。登时,软软的,滑滑的,凉凉的,麻麻的,甜甜的感觉象一群可爱的小蚂蚁,爬进了他的心田……
这一夜没有故事。
他俩就这样,抱着,吻着,拥着,睡着了。没有做——爱!
从这一夜起,宝声爱上了娅丹。他爱得很认真,很用心。娅丹的天真以及多少带点邪恶的味道,让他简直痴迷,甚至疯狂。譬如一天晚上,娅丹将一叠卫生纸垫在床上,脸上写着羞涩和矜持。等完事以后,她从屁股底下小心翼翼地抽出纸,将上边的点点红梅花展现在宝声眼前,嘟着嘴幽幽地说道:“人家可是第一次哦。”
宝声一下子给搞糊涂了,瞪着眼睛问:“你咋啦,姐姐?!”
“为了让你高兴,姐姐做了回处女。”娅丹双手捧着宝声的脸说,“我去做了个处女膜修补术,花了我两千多块呢。”
“姐姐,你对我太好了!”宝声光身从床上跳下来,把口袋里的钱全部掏出来,向空中一抛,“这些都是你的啦。”于是,花花绿绿的钞票飞舞着落了一床。第二天,娅丹偷偷一数,乖乖!整整八千块!
就这样,没多久,宝声便净了身。才开始娅丹还陪他吃吃玩玩,谁知几天后就翻了脸,总催他给家里编瞎话骗爸妈汇钱来,可宝声哪敢打电话啊。
这天晚上,已经几天没沾过娅丹的宝声想和她做爱,谁知娅丹很高兴地就同意了,并且非常投入,非常疯狂。她躺在床上大张开两腿,让宝声深深地进入到她的身体里,甚至扎进了里边那一个小小的口里。娅丹扭动着几可盈握的小腰,那儿用力吸吮着宝声的那条粗壮的阳物,一股股阴精喷涌而出,她双眼迷离而又淫荡,呻吟声消魂蚀骨,两只手紧紧地扣着宝声的臀,大叫一声,软在床上成了一滩泥。
宝声也算阅女几多,但从没有象今天这般淋漓尽致,这般魂飞九宵!那一刻,他才懂得了什么叫做美得飞上天!
“宝声,也许这回是我俩最后一次做爱了。所以,我想让你尽兴。”娅丹吻了他一下说道。
“就因为我没钱了,成穷光蛋了,是吗?”
“算是吧。你应该明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