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可,否则誓不为人!
宝声知道,象这种地方的女子,如若不出台,一般要到凌晨一点过后方能下班回自己的出租屋。于是,他躺在草地上歇过来劲后,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便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重又来到娱乐城,远远地在停车场边上坐进一辆出租车,不等司机发动,他从隔栏递过去两张百元钞票说:“外边太冷了,我坐车里在这等个人。”
司机瞅都没瞅他一眼,也不搭话,随手打开车载音响,放了一首不知名的歌,但那歌旋律特美,歌词也绝:
亲爱的,你还记得吗
去年的那一夜是个初夏
在小河边的草地上你我爱啦
我对你小心地解开
身上曾经的爱情伤疤
你轻轻地说轻轻地说
亲爱的,别怕别怕
我会用一万个吻
用一万次的爱来抚平它
啦啦啦……啦啦啦……
……
温暖的车厢里就这样反复播放着这一支有点忧伤的情歌。
果然不出所料,凌晨时分,宝声终于看到那个戴白绒线帽子的吧女从高高的台阶上咯噔咯噔走了下来,穿一件毛绒绒的雪白外套。说良心话,这个女孩长得还是很标致的,线条婀娜优美,尤其凸凹有致的胸臀曲线,让宝声差点都恨不起来她了,并且胯下尘根也不争气地蠢蠢萌动,顶得牛仔裤紧绷绷的。
白帽女孩的身边还有个女孩子,个子稍有些矮。两个人挽着胳膊有说有笑地钻进了一辆出租车里。
宝声递给的士司机一支中华烟,说:“师傅,跟着那辆红捷达。”
司机仍然一声没吭,但却老练地发动了车,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大约一刻钟后,红色捷达车停在了都市村庄的一条小街上,两个女孩从里面下来,挽着手朝一栋居民楼走去。
宝声立即下车跟了过去,还随手从墙角拣了一块半截砖背在身后。
“站住!”随着这声低低的断喝,宝声噌地一下窜到了她俩面前。
“妈呀!”两个女孩同时被吓得尖叫起来。
宝声看看前后无人恨恨说道:“不许出声!不然我砸死你们!”说着他举起砖头,一把揪住白帽子的衣领。两个人吓得浑身哆嗦,不支声了。
“走!带我到你们住的地方。可别想其它歪点子,否则我把你俩一块给做了!”宝声恶狠狠地命令道。
两人的小脸都被吓得煞白煞白的,嘴和鼻孔直冒哈气,四只大大的眼珠惊恐地盯着那个棱角分明随时都有可能落到头上的半截红砖,嘴唇抖动着说不出一个字。
“说吧,今黑儿这事咋弄吧?”宝声掂着砖头在白帽女孩的头上比画着。
蜷曲在一只沙发里的两个女孩抬眼望了他一下,怯怯地说道,“你想咋样?”
“俺是个小农民,讲求实惠。第一条路,赔五千块钱的医药费,我立马走人;这第二条,你俩每人给老子做套‘全活儿’。给你们一分钟考虑时间。”宝声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俺、俺又没惹你,你咋连俺一锅烩啊?!”那个瘦小的女孩子小声说道,“再说了,俺四(是)你救命恩人嘞,不四(是)看在咱老乡的份上,俺催你撒丫子跑掉,说不定你今晚会死得很难看的。你说对不?梨梨姐。”
“是啊,帅哥,若不是娅丹救你……”叫梨梨的女孩子话没说完,宝声不耐烦地打断她道:“少他妈罗嗦!你俩想拖到天亮啊?没门!行了行了,你!先给老子舔。”宝声揪住梨梨的头发拽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