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静风道:“知道了又如何?”
“我希望你与我们合作。”他已是第二次提出这样的问题了。
牧野静风不由多看了他几眼,疑惑地道:“你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酒窝”道:“因为你的武功高强,确切地说,你的武功已可谓是卓绝不凡了,我没有见过比你更出色的年轻人。”
牧野静风发现被人品头论足原来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酒窝”狡黠一笑,轻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个酒楼里与你说这么多话吗?”
牧野静风没有理他。
“酒窝”自说自答:“因为我想让你陪我在这儿等人。”
“等人?”牧野静风先是一楞,倏地明白过来,他脸色一变,便向店外直冲出去。
但已经迟了,店门口人影一晃,已被人堵死!
站在门口处的是一个脸色蜡黄的五旬男子,身躯显得很瘦,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能感觉到衣衫里边的嶙峋瘦骨。
但他的腰杆却挺得很直,一件黑色的长衫几乎不打一点儿弯皱,这使他的样子很像一根挺直的标枪!
他的手中便拿着一杆枪!
枪也是黑色,黑得发亮。也许是浸过的汗水太多了,也许是饮过的鲜血太多了。
但最引人注目的却不是他手中的枪,而是他的目光。
他的瞳孔总是收缩着,显得很锋利,很亮,就像他手中那标枪的枪尖一般!
没有人会怀疑他手中的枪可以贯穿人心,也没有人会怀疑他的目光可以穿透人心。
寻常人被这样尖锐且极富攻击性的目光一瞟,定会心生不适之感,就像一个女人被赤裸裸地置于光天化日之下一样不自在!
现在,这样的目光便对准了牧野静风!
牧野静风倒退了几步。
他倒退几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他想既然已被“酒窝”拖下水了,那也不必急着挣扎上岸。
“酒窝”的用意牧野静风现在已明白了.他要让牧野静风一步一步地与不惊堂陷入越来越深的对立之中!难道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牧野静风心道:“不论这来历古怪的小子是出于什么目的要让我与不惊堂为敌,反正我做的一切只要不昧良心即可!”
“酒窝”对这样的局面似乎很满意,他的脸上有了很深的笑意,这自然又露出了他的酒窝。
如标枪一般的人径直走了进来。
门口处却又立即被另外一个人堵上了。
如果说如标枪一般的人腰板挺得太直了的话,那么这个人的腰几乎没有直的时候。
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有着水蛇一般腰身的女人。她的腰就像春水一般流动不已,身形未动,小蛮腰已传递出种种风情。
待到莲步迈动之际,她那盈盈一握的腰更是一步三折,让人担心她会不会一不小心折了腰。
人末至,香风已至,浓艳之气已至!
她的目光也一样会让人不自在,但这种不自在是那脸红耳热的不自在!
她的目光就像勾子,勾的是男人的魂魄,媚艳春意从这双昨子里丝丝缕缕地飘出,似乎存心要把天下男人一网打尽!
她与“标枪”站在一起,想必谁的目光都将落在她的身上。
而她也实在不算辜负别人的目光。
眉如春山,眼似秋水,红唇湿润得娇艳欲滴,让人欲吮欲咽,一身薄帛遮不住她玲珑凸致的美妙曲线,轻风吹过,掀起了她本就敞得够开的裸腿,一对修长白皙浑圆的大胆便露了出来,腻滑的丰臀闪闪生辉,诱人至极!
她的出现,使人不由自主地会忘记这是一个充满杀机的地方!
牧野静风只在五岁前见过女人,而五岁前的目光与现在的目光已完全不同!
牧野静风只看了几眼,便觉口干舌燥,但他纯真至极,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反应,只是不自觉地用力咽了一口口水。
他是要润一润干渴的咽喉。
没想到“咕”地一下,声音大得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酒窝”有些不满地扫了他一眼。
那女子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她已注意到牧野静风。他有一种独特的山野一般的无羁之魅力,他将剽悍与淡雅奇迹般地结合于一身,这种结合,足以让任何女人怦然心动!
何况是她?
她是一个很能欣赏男人的女人,她相信牧野静风是一个能让女人获得真正欢乐的男人,无论灵与肉。
因为阅人无数,已很少有什么男人可以引起她的注意,但牧野静风显然就是一个例外!
“酒窝”在牧野静风耳边轻声道:“他们二人一个名为惊魂,一个名为惊艳,是不惊堂除堂主之外武功最高的两个人!”
牧野静风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听清了没有。
不用说,美艳女子定是惊艳,而标枪一般的男人则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