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寒,他们两人虽然性格并不相同,但却都是同样的豪情盖天,英雄了得;也是同样值得结交的英雄好汉。奈何可达志并不同于跋锋寒,后者是独来独往的域外独狼,对突厥人并没有任何好感,而可达志却是在颔利手下效力,无可化解的民族矛盾使我们总有一天会成为沙场之上的死敌。
从李建成的院落出来之后,自己又来到伏骞的所住之处。
寒暄已毕,双目细长,内中眸子精光电闪,不时射出证堪智慧光芒的伏骞有些忐忑不安的没话找话道:
“想不到笑兄一众未婚娇妻的马球技艺如此出神入化,竟在前些时日举行的多方比赛中力压众人,无可争议的荣获第一名,实在令伏某这至小打马球之人既汗颜无地,又钦佩有加!”
我微笑谦逊道:
“球场如战场,今次牧场完全占据了天时、地利与人和三项,实在是有些胜之不武,伏兄谬赞啦!”
微顿一下,又开门见山直奔主题道:
“小弟听闻刑漠飞刑兄昨晚不小心被飞马实业的防护机关困住,故特来邀请伏兄一块前去救人!”
观骨高耸,狮鼻丰隆有势,且长满连鬓络腮胡髯的刚毅面容上闪过恍然,果然,了解与馁然之色,伏骞有些尴尬的道:
“伏某御下不严,这才发生如此大煞风景之事,还请笑兄见谅!”
出了如此难以解释的事情,想一推二六五,弃卒保车吗……理解的拍了拍他宽厚的肩头,我肃容道:
“伏兄不必自责,飞马实业出产大量新奇,实用的商品,又能铸造极少量的精致兵器和铠甲,因而受到各方窥视是在所难免的直情。以刑兄的角度为出发点,为了吐谷浑民族的复兴与强大,他这样做不但无可非议,而且还是值得他人敬佩的民族英雄。
人与人之间如果能够多一些理解,就会相应少掉很多不必要的误会与争斗,况且,飞马实业又没有损失什么东西,此事就此揭过,我们还是快点去让刑兄重获自由吧!”
没想到传闻中出名难缠的笑行天这样好说话,伏骞面露感激之色道:
“笑兄高义,小弟拜服!唉,为了吐谷浑,伏某确实做了太多违心之事!”
腾龙堡,
看到前来迎接的骆方脸色苍白如纸,一副受了沉重内伤的模样,我诧异不解的道:
“骆兄,你这是……”
骆方尴尬的道:
“今日下午属下发现被困住的那个刑漠飞突然病发,就与兆如贸然开启了机关,结果不慎被伪装的他打伤。”
右手按上骆方的后背替他疗伤的同时,我声音转冷道:
“兆如可曾负伤?”
骆方羞惭垂头道:
“三执事并未受伤!”
“察事不明,擅自行动,你可知罪?”
“属下违反了实业第一条规章制度,甘愿受罚!”
“刑漠飞刑兄现在情况如何?”
“仍被困在机关之内里”
语气放缓,我继续道:
“回头你按照规定将罚款交给韩泽南韩兄备案吧。另外,你这次属于因公负伤,稍后笑某跟秀宁说一下,明日会有五十两黄金的额外补助发给你!”
在旁边一脸窘迫的伏骞此时识情知趣的插言道:
“骆兄乃是因为漠飞而受到伤害,这笔黄金还是让小弟来出吧!”
含笑望向伏骞一眼,我从容不迫道:
“既然伏兄如此豪爽,那小弟就却之不恭啦!”
“正该如此!”
望着眼前这张雍容自若,敌友难分的脸庞,一丝明悟于刹那间涌上伏骞的心头,虽然又要拿出五十两黄金,但伏骞却心中暗喜,因为他已从中把握到了怎样才能更好与这敌友难分的人物打交道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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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秀珣闺房,本想与诸女大被同眠的自己却被告知今晚要孤枕独眠,原因是什么大婚之前的一段时间男女双方不能再有房事乃是约定俗成的礼法云云。出门魔门的婠婠和白清儿二姐妹是绝对不会在乎这些个世俗礼法的,难道今晚就能发生自己期盼已久的……可刚刚回来就……心中略一犹豫,我还是对一脸坚决之色的秀珣道:
“珣儿,关于牧场的一些事情还要同你商讨,为夫保证,绝对不会有所侵犯,你看我们还是一块休息,如何?”
看俏脸微红的秀珣有些意动,连忙又加料道:
“事关大唐的一些事情还要同宁儿商讨,我们三人一起,这下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在眼底微带失望之色的婠婠和白清儿两女离去之后,在又与因循守旧的诸女依依惜别已毕,我比与秀珣,秀宁前往厢房休息。
沐浴即罢,周身散发着阵阵幽香的秀珣紧紧伏贴在自己左边怀中道:
“至你暂离牧场之后,人家又再度召开执事以上级别的最高会议,现在牧场已拿出十五万两黄金,其中十万交给了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