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不解的李元吉轻声问道:
“钱城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惹得你如此大发雷霆?”
脸色铁青的钱独观一言不发,只是将那封信递与李元吉过目。
“闻君如夫人花容月貌,秀外慧中,然君性情粗鄙,品貌俱无,实难匹配清儿夫人万一,恰笑某又缺一才貌双全,乖巧伶俐的贴身丫鬟,故已遣人临风踏月求之。
世人皆言‘鳏寡孤独’最是可怜,请‘独鳏’兄千万介之,介之!笑行天狂笑拜上!”
看过书信,李元吉将嘴角那丝阴冷,窃喜,幸灾乐祸的笑意深深藏起,感同身受似的沉声道:
“魔门中人,无不是阴险狠毒,睚眦必报,丧尽天良之人,可惜秀宁竟鬼迷心窍,认定了此人,唉!”
钱独观:“”
看钱独观双目喷火,牙关紧咬的仍在那里暗气暗憋,李元吉趁机又道:
“亲情归亲情,大义归大义,钱城主若有所需之处,但请明言,李某不才,定当全力相助!”
面对李元吉的变向招揽,神色百变,犹豫半晌的钱独观刻骨恨意一显即逝,顿首道:
“承蒙齐王殿下看得起,独关又怎能不识时务,请殿下助独关雪此耻辱,独关必倾尽全力,誓死追随!”
秀珣闺房内,
独孤凤忽闪着俏皮,野性的大眼睛,故作委屈的道:
“哥哥,你为何不接受那个金正宗的挑战啊?难道是因为凤儿不值得你出手吗?”
怪不得当初她会到处找人挑战,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溺爱的以左臂将坐语自己腿上的独孤凤香软娇躯搂紧,我没好气的道:
“没有丝毫悬念的比斗又有何意义可言,况且,他挑战的背后还另有目的,哥哥又怎能如他所愿?”
独孤凤不解道:
“虽然凤儿对他并没有任何感觉,但不可否认,金正宗确是一个很有风度的男子,他又会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如果换作其他事情,以金正宗的为人,当不至如此,但若牵扯到对高丽民族和局势都会产生重大影响的杨公宝库,身为高丽王首席御前武教习的他前来投石问路,试探笑某的身手,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看独孤凤和对面的尚秀芳还不甚明白,只好又进一步解释道:
“杨公宝库是吾妻君婥最先发现的,故高丽人认为应该归他们所有,但宝库实乃中原之物,是当年大隋‘越国公’杨素(杨广即帝位后,改封其为楚国公,官至尚书令、司徒。)命人建造的,而负责宝库整体设计的恰恰是吾师鲁妙子。”
再给两女叙述一番鲁妙子的近况后,又续道:
“以‘奕剑大师’傅采林的身份气度,应该不会再插手到宝库的争夺之中,但是其他高丽人却不会这样想,傅采林不出手,那到时出手的就很可能是那位在高丽名望次之,整天挂着五把刀卖不出去的小贩盖苏文,而金正宗此次提出挑战的另一目的就是在给盖苏文探路。”
了解到前因后果的独孤凤怒声道:
“惘人家还以为他金正宗是个好人,想不到竟然同那个强横霸道,一直对秀芳姐纠缠不休的盖苏文是一丘之貉,哼!”
拍了拍她的香肩,我微笑着开解道:
“涉及到民族大义,国家兴亡,他金正宗也是别无选择,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立场和责任,这也怨不得他!”
一直在静静聆听的尚秀芳此时插言道:
“想不到天郎的胸襟如此广博,竟然会替情敌金正宗辩驳,秀芳感到很自豪哩!”
右手轻轻握住她的柔荑,我哑然失笑道:
“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还谈不上豁达,还有,千万不要把你的夫君想的太好,因为,此刻的他正在考虑怎样算计曾对我家的芳儿纠缠不休的盖苏文呢?”
听到夫君两字后,尚秀芳表情微微一变,随即风情万种的横嗔一眼,笑靥如花道:
“那个自命不凡的盖苏文确实讨厌,天郎能够狠狠教训他一顿也好!”
将尚秀芳瞬间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的我不露声色的转头道:
“凤儿,盖苏文那五把刀的样式你都见过吗?”
听说要教训盖苏文,独孤凤一双俏目立时亮个起来,此时十分乖巧的轻点螓首道:
“有一次他想通过人家送信给秀芳姐,人家就提出赏玩他兵器的条件来,所以”
说到这里独孤凤的声音倏地嘎然而止,意识到已说漏嘴的她娇俏的吐了吐丁香小舌,表情可爱异常。
望着小脸红扑扑的,微带惶恐的将目光瓢过来的独孤凤和表情丝毫未变,只是眼底露出期待、看好戏意味的尚秀芳,我嘴角坏坏的笑意扩大,随即怒声道:
“好你个凤丫头,竟然敢帮助外人追求芳儿,看哥哥怎样惩罚你!”
说完之后在连续拍打十几记独孤凤的香臀后,又猛的将她扑到在大床之上,深深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芬芳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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