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微一笑,把手一张,金正宗从怀中珍而重之掏出的信件就像长了翅膀般,稳稳飞过数丈的空间,被我收入手中。
这手功夫一现,金正宗双目再次精光闪烁,灼灼生辉。因为他虽然也可做到此点,但如此自然随意,浑然天成的效果,却不是此时的他能够达到的。
信的内容很简单,只说“奕剑大师”傅采林会带同君婥三女于年底之前到访长安,而三姐妹则在长安之行后会前来飞马牧场。
三女在信中虽仅写有寥寥数语,但字里行间却无不蕴含着深切的情思和海洋般的柔情。
又将书信交给商秀珣过目后,我强自压下因思念君婥三女而泛起的心湖波澜,转而再度向金正宗施礼道:
“请金兄转禀傅师,笑某亦将于年底之前前往长安,届时会当面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
金正宗气度雍容的还礼道:
“此乃正宗份内之事,笑兄不必客气。”
接着话锋一转,直言不讳的道:
“请问笑兄,此次长安之行,是否准备顺便开启杨公宝库呢?”
说完之后双目即一眨不眨,精芒电射的直盯过来。
微微一笑,我朗声应道:
“金兄猜得不错,笑某正有此意,只是,如果傅师和君婥有何吩咐,笑某无不遵从!”
言下之意已十分明了,如果有其他人在打宝库的注意,那对不起,拿出实力来吧。
金正宗乃挑通眼眉的精明人物,闻言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道:
“笑兄快人快语,正宗必会一字不露的转禀傅大师。”
正事谈完,金正宗哈哈一笑道:
“听闻笑兄亦有高丽血统,在中原更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正宗不觉有些技痒,想来个以武会友,不知笑兄肯否指教正宗一二!”
微微一愣,再飘了俏脸微微变色的独孤凤一眼后,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道:
“笑某习武,志在强身健体,保护亲人和自己,对武道切磋并无兴趣,恐怕要让金兄失望啦!”
金正宗表情微变,随即仍不温不火的道:
“武道修行之途,相互印证,取长补短乃是不可或缺的环节,正宗是诚心向笑兄请教,难道笑兄是看不起在下吗?”
哈哈一笑,我双目倏地神光大胜道:
“金兄能够给笑某一个战的确切理由吗?”
目光亦毫不退让,有若实质的直视过来,金正宗在微一踌躇后,即镇定自若的深施一礼道:
“正宗倾慕独孤小姐已久,只是独孤小姐心仪之人乃是笑兄,所以正宗不自量力想要衡量一下笑兄是否有保护凤小姐一生的能力,还请笑兄成全。”
雍容自若的气度,冷静沉着的风仪,金正宗这个中年大叔确有其不凡之处,只可惜即使没有自己的先入为主,刚强叛逆,活泼好动的独孤凤也绝对不可能喜欢上他这种长兄类型的男人的。
我抱拳还礼道:
“咱家的凤儿确是魅力无可阻挡,竟然连金兄这样的英雄人物都为之倾心不已,笑某何其幸之!只是,同金兄比武切磋一事还是不能进行,原因有三。”
金正宗露出讶然、探询的神色道:
“请笑兄为正宗解惑!”
“第一,虽然君婥她们因需闭关修炼,不能赶来牧场,在天下人面前正式下嫁小弟,但当年在高丽时,傅大师私下已亲自主持,将她们许给笑某,那时小弟就已对君婥,君瑜,君嫱三女做出承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同高丽族人动手过招。
第二,喜欢谁是凤儿的自由和权利,她才最有决定权,我们之间的切磋毫无意义可言。
第三,咱家的凤儿既然已决定下嫁,小弟自会疼爱她到地老天荒,但若说到保护,应该是凤儿保护小弟一生一世才对!”
呵呵,第三点原因对于别人可能起到反效果,但是对于已同自己交心的独孤凤来说,却是正和她的脾胃。
说完之后不再理会表情愕然,困惑,复杂难明的金正宗,向商秀珣恭敬施礼道:
“场主,属下还有事要办,先行告退!”
一把抱起表情由些微惶恐,到羞喜嗔怪的独孤凤,我在任由她扭掐锤打的同时,另一只手握紧尚秀芳嫩滑的柔荑,施施然的步出会客大厅。
“若金兄仍不想放弃,他日长安相逢之时,小弟必定奉陪到底!”
听到远远传来的话语,心中无限失落,计划未能实现的金正宗惟有苦笑,再苦笑
襄阳城,
总管府,
钱独观在正在陪同内伤未愈的李元吉在大厅内聊天。
突然,一名心腹手下惶恐不安的跑进大厅,战战兢兢的将一封信交到钱独观手中。
“啪!”
阅罢来信,因极度气愤,脸孔已扭曲的不像样子的钱独观将桌上的茶杯摔个粉碎,同时仰天长嚎道:
“笑行天,我钱独观今生同你誓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