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哩!”
慈航静斋,
一间静室内,
一只十五、六岁年纪,清丽脱俗,让人不敢逼视的少女以清脆动听的声音道:
“师尊,您又在为师姐担心吗?”
一位年约三十许间,宝相庄严的比丘女尼缓声道:
“嗯,妃暄此时下山,所遭遇的敌人太过诡变强大,为师又怎能不为她特别担心呢?”
少女盈盈的大眼睛忽闪了两下,雀跃道:
“那让徒儿为您分忧,下山去找寻师姐吧!”
比丘女尼美丽,平静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溺爱的笑容道:
“不要胡闹,你知道妃暄此时所面对的魔道恶徒有多强大吗?”
少女嫣红的小嘴一嘟,不服气道:
“不就是一个传闻中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的‘邪帝’笑行天吗,他难道不是人吗,又有何可怕的?”
比丘女尼温言斥责道:
“可你知道他在天津桥头,单凭一句话,就令你师姐一朝顿悟,晋入之前修练很久也未能臻至的‘心有灵犀’这件事吗?
何况他的可怕之处还不仅仅在于此处,所以,在无痕你还未晋入‘心有灵犀’境界之前,为师是怎也不会放你单独下山的!”
少女充满无奈的可爱表情道:
“那最快不还得要两年左右的时间,师尊呀,你就不能格外开恩,让人家早点下山帮助师姐对付那个恶贼吗?”
比丘尼目光望向远方,喃喃道:
“前段时间你了空师伯(长舌头的和尚)来信说,妃暄很可能已经遭受到什么意外的变故,否则当她看到那个假扮‘霸刀’岳山,叫做向心力的青年真容时,不应该会出现那么不正常的反应。你说在此群魔乱舞的情况之下,为师又怎能放心你下山去尘世中经受那三年的历练?”
少女嘟起的小嘴总算收回,转而一脸担忧的表情道:
“难道那个‘邪帝’笑行天还敢像当年的‘邪王’石之轩毁掉秀心师叔的清白和生命那样去伤害师姐吗?”
比丘尼亦满面忧色的道:
“这点妃暄倒未曾来信提过,但她出现那样不正常的反应总不会无因而起,况且,那个笑行天又一项带着面具行走江湖,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本来为师已在怀疑他和那个向心力说不定有何不可告人的联系,但昨天刚刚又收到你了空师伯的来信,告知笑行天同徐子陵于几日前拜访净念禅院一事。
信中还说徐子陵于真言大师和笑行天之后,成为第三个修成‘九字真言’的人。另外就是你了空师伯已确定,笑行天同那个向心力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少女又道:
“那师姐的反常表现真是令人费解,看来只有等师姐回转静斋,我们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啦!”
比丘女尼道:
“现在笑行天和寇仲,徐子陵三人正处于大明尊教和李唐三子元吉,二子世民三方势力的围追堵截之中,即使他们今次能够逃出升天,为师也会请出道兄来当面向他笑行天挑战。只要此人一去,其余魔门余孽,当不足为惧。”
少女秀眉微蹙道:
“师尊,三方势力无论哪一边都十分强大,即使那个笑、寇、徐三兄弟能够侥幸逃出重围,回归牧场,恐怕也得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吧!
笑行天至今好像只有善举而没有明显的恶行,那以我们静斋一项以来的声誉,再请出‘散真人’他老人家出马,是否有点趁火打劫,行事不够光明正大呢?”
比丘女尼闻言眉头深深蹙起的教训道:
“魔门中人,无不是穷凶极恶,卑鄙无耻,阴险龌龊,人人得而诛之之徒,对付他们,我们又有何手段好讲?
况且,那个笑行天行事就不卑鄙阴险吗?你看他虽然印刷大量的《涅槃经》,《菩萨经》等数部典籍公开发售,但却又在其中特意印制出售‘嘉祥大师’的《三论玄义》,这不是心机深沉的毒辣诡计,又是什么?”
少女不解道:
“师尊,他印制《三论玄义》又有何卑鄙之处呢?”
比丘女尼轻叹一口气后,耐心解释道:
“他在写出《论语正解》,震动儒学界,获得各地儒生一致称赞后,又公开印发《三论玄义》一书,就是因为该书中具有批判儒家的观点,认为儒道都是外道,还比不上佛教中处于下乘的声闻乘。你说他这不是居心叵测,蓄意挑起我们佛门同儒道之间的争斗吗?”
少女低垂螓首受教道:
“多谢师尊教诲,徒儿明白啦!”
比丘尼面露欣慰笑容道:
“所以说越是大奸大恶的魔道中人,其隐藏的越是深沉难测,这点无痕你要切切记载心中”
此时,三兄弟正飞掠在前往南阳的路上。徐子陵忽然道:
“大哥,你这样决定是否认为除了我们之外,李世民就是最有资格得到天下和治理好天下的人?”
我点头认可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