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那临走前的惊鸿一瞥,我惊觉到一件事,心剑神尼可能不若外表看来那么道貌岸然,而是我的同道中人,有着极其亢奋的性欲,假如脱下了修道者的面具,搞不好还是什么淫魔淫尼之类的。
慈航静殿本来就是个专出伪君子的巢穴,有一个心禅,再有一个心剑毫不足奇,更何况,就像茅延安曾经说的,一个专门靠看人胸部来辨认身份的尼姑,你认为她会有多神圣?
发现了这个秘密,让我觉得很多事都变得疑点重重,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被我忽略掉,偏偏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不过,最重要一点,是过去天河雪琼在她门下修业,两师徒长年待在封闭的绝峰之上,一个是超级大美人、一个是恋变态色魔,能干出什么好事了?
(妈的,难怪天河雪琼一副变态的样子,原来就是因为有个变态的师父啊,她们两个一定在山上整天虐乳亵玩。)
想到这个关键点,我望向阿雪的眼神都有几分异样,而她正趴靠在我怀里,一副惊魂甫定的模样。自从那晚遇到心剑神尼后,失去记忆的她,却对这个师父流露一种近乎本能的畏惧,如果不是我遇险,是怎样都不会出来面对心剑的。
「师父……」
「妈的!谁是你师父!」
想心剑的事想得太出神,我的反应让阿雪吓了一跳,还是我及时醒悟,温言劝慰,才让她重新笑了出来。
「师父,你胸口受伤了,我这样子压着你,你会不会喘不过气?会不会不舒服啊?」
「阿雪,就算师父的胸口不受伤,被你这样用nǎi子压着,也是会喘不过气的,不过你完全不用担心,这样子很舒服,如果不用你胸部压住,师父的伤就会恶化,那就真是会很痛了。」
「喔,那我就这样子不动了。」
阿雪绽放娇憨的笑靥,把脸埋在我的颈窝,柔软肥硕的雪白巨乳则是压在我胸口,作着无距离的摩擦,虽然这样子让我的断骨更痛,但那种难以言喻的甜蜜感受,却让我即使承受断骨摩擦之痛,也甘之如饴。
与此同时,我大致听羽虹把情形解释了一遍。心灯居士知道阿玛迪斯被毁,眼看取得烽火乾坤圈无望,就私下联络心剑神尼,希望能取得师姊的支持,重新拥有推翻心禅的本钱,而心剑神尼则作出允诺,只要能取得烽火乾坤圈内的证据,就会出手相助。
「说了半天不都是废话,如果我们没法赢得烽火乾坤圈,一切不就毁了?」
我没好气地说着,羽霓和羽虹则是回答不出,本来她们预备再次硬抢,但心剑神尼刚刚对我动手,这动作透露着诡异,她们现在也不敢说真的争取到了心剑神尼。
不管是明抢还是暗偷,两个小时后即将开始的车赛,将是她们能活动的最后机会,若是再失败,就只能立刻逃命,因为掌握全局的心禅绝不会放过我们。
我有自己的打算,但还是与霓虹商议,稍后我们一起去赛车场,她们姊妹两人扮成赛车女郎,可以比较不引人注目地混在场中,设法偷盗奖品,至于我这个已经失去赛车的车手,自然就只有摇旗呐喊的份。
「或者,我可以设法帮你们制造混乱,比如说,在所有赛车要起跑的时候,把大叔割了喉咙扔出去,让他被几百辆赛车给辗过,压成肉泥似的烂东西,一定会变成大骚动的。」
「等、等等,贤侄啊,为什么我要这样牺牲?」
「百无一用是书生,你这个扮教练的假书生根本毫无贡献,大家战斗的时候你躲起来,要你抖出心禅的肮髒事你也不肯,就连要你帮忙叫鸡都叫不到,害得我要找自己的女人下海扮鸡,这么无能又无用的角色,除了推出去被车辗,还有什么用处?」
过去这几天里头,我仍持续向茅延安施压,虽然我不认为他死守的陈年秘辛,真能对扳倒心禅起什么作用,不过看他一副拿苦衷当借口,置身事外的样子,我就有气。
整件事在这样的气氛下进行,我和羽霓约好,当赛车就定位的时候,我会为她们制造骚动,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让她们易于行事。来向我们做赛前慰问的月樱,闻讯后则是相当遗憾,表示说如果阿玛迪斯没有被摧毁,就无须冒此大险了。
「姊姊,公然盗宝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我有一件心愿未了,你能否答应我?」
听我说得慎重,月樱的表情也严肃起来,倾城姿容更添艳色,柔荑握住我的手,轻轻问道:「什么愿望?小弟,姊姊不会拒绝你的。」
「……我还没有看过姊姊你穿赛车女郎服的样子,可不可以找机会穿给我看看?」
没想到我会提出一个这么不正经的要求,月樱用她大姊姊的威仪白了我一眼,但却随即献上一记祝福的香吻。
正如她所承诺的一样,这个好姊姊从不会拒绝我的请求,我的色情幻想肯定有机会实现,唯一遗憾的是,由于月樱的显赫身分,不可能像阿雪、霓虹一样,公然穿着赛车女郎服现身,我这个绮梦只能在她闺房里实现了。
不过,想到月樱穿上火辣辣的赛车女郎服,腿长腰细、奶尖臀圆,无比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