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丹走到门边,用手推了几下门,转成另外一个嗓音说道:“小强,我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钥匙去,一楼的厕所也满着呢,我还是上这个吧,实在不行我就撞门进去。”他的语气语调充满了一个快要排泄而不得的人的苦闷和不耐烦,由于他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经验,现在学起来可以说是惟妙惟肖。
同时他侧耳倾听了一下门里的声音,估计黄老头吓得快尿裤子了吧。他如是不想让人抓住,必须得马上把袁老师放了,还得赶紧给她穿上衣服。
聂文丹等了一会,用手捂着嘴好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来自远处,喊道:“二毛,二楼有一个蹲位,你快来!我给你占着呢。”
“哎,我来了!”聂文丹装作惊喜的喊道,又变回‘二毛’的声音,一路跑到三楼。到了三楼后先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捂着嘴偷笑了一阵,心中对自己的演技佩服得物体投地。
只等了不到一分钟,他就看见老黄头拎着他的大塑料袋从四楼下来了,很心虚的样子,走得很急还不停的向四周看。到了二楼之后,他又恢复了平时缓慢的步伐,背着手不紧不慢的溜达着下楼了。
又过了一小会,袁老师穿好了衣服从四楼冲了下来,脸上的泪水已被洗去,只是眼圈还有些红肿,她的左手捂着胸口,好象那里的疼痛还未完全消失,另一只手有些奇怪的抓着自己裙子的下摆,好象很冷似的。他还注意到她的小腿上还有些没有擦干净的水珠,难道刚才她还在楼上洗了洗脚?
到了三楼的楼梯拐角,她顿了一顿,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脸来,看着走廊里的天花板,悠悠的叹了口气,匆匆走向二楼的教师办公室。
不知为什么,看见袁老师的伤心模样,他的心中觉得十分的难受,那声叹息更是深深地打动了他的心灵,一瞬间他只觉得让这样的美人受到伤害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一件事,对老黄头的憎恨冲他的心底猛然生起,愤怒象火山一样喷发。
他冲到三楼走廊的西侧尽头的窗户前,向下望去,老黄头那矮小的身影正从楼下经过,他向周围一看,再窗台的下面的地上正摆放着几盆仙人球,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嘭!”的一声之后,是一个老头本应响彻校园的惨叫声。没想到叫声却被更加刺耳的上课铃声掩盖了。
他探头向外撩了一眼,老头还在地上捂着脸呻吟,远处有几个声音发现这边的异样已经跑了过来,他想还好,没有出人命,不过这样该让你这个变态老头老实几天的了吧。
聂文丹拍拍手,潇洒的走向二楼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还穿着他从谢佩身上扒下来的内裤,心中不禁一荡,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这是一个初夏的清晨,清爽的微风,带着鸟语花香从育栋中学教学楼二层敞开的窗户吹进教室。鸟语清脆动听,树上却不见鸟儿的踪影。这花香么,不提也罢,如臭虾,似烂鱼,六月里的桃花开时的臊气一贯令人掩鼻。幸好桃树离得楼舍很远,气味才不那么强烈。
粉笔与黑板的摩擦声不时地从各个教室中传出出,偶尔也夹杂着老师的提问声,学生的回答声。一阵整齐的念课文声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响起,念的是第十六课,廉颇蔺相如。
本应是71个童音,现在却只有69个,差了两个人声音,这么细微的差别上课的语文老师当然不可能察觉,再说,她自己好象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女老师,看起来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装,很朴素的那种,质地也不是很好,样子是却很合身。
本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00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性感迷人,完美的胸部隆起,恰到好处的收腰,短裙被臀部顶起的圆润曲线,加上露在空气中的修长颈项,笔挺小腿,和衣领中衬衣第一二个扣子之间时隐时现的一小块白嫩胸肌,可以让任何男人动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布料并不十分的厚实,毕竟这是夏天了,里面好象也没有衬裙,按理说应该隐约可以看到她内裤的轮廓,可是却看不到,除非她的内裤是非常薄的丝绸内裤,要不然,就只可能是她没有穿。
“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只要坚持这两节课………”她想:“刚才,那个折磨我的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他走的那么突然,好象很紧张似的,还好我赶得急上课,否则我的出勤纪录就不是百分之百了也就无法参加优秀教师的评比了。但是我的内裤匆忙间不知道上那里去了,一定是被那人拿走了。他那我的内裤干什么呢?”
她看了一眼讲台下面的学生,一排排的小脑袋,认真的盯着课本,大声地朗读着课文,由于人多,本来还算宽敞的教室现在显得拥挤不堪,有的学生都坐的肘挨着肘了。
“都是学校领导为了钱,大量扩招的结果,”她想:“不知道这样下去教学质量还能不能保证,可怜的孩子们。”
她望着一个坐在靠边第二趟的男孩,那男孩子的身子都快挤到靠墙的女孩子身上了。她记得这男孩叫聂文丹,他的同桌是一个叫欧阳灵的女孩。这两个人都是很好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