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聂文丹,写得一手好文章,思路也很独特,观察力十分强。年轻的女老师望向这两个学生的眼神充满着慈爱,有些出神的样子,好象是刚刚做了妈妈的雌鹰看着自己的小鹰。
她没有注意到这个叫聂文丹的男生挤欧阳灵挤得有些过分,而且,他的左边还有很大的空间。
这时候那个男孩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觉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实物,而且一瞬间好象还射向了她的下半身。
“怪不得他的观察力是那么强,描写事物总是那么准确,原来他的眼神都是这样厉害的。不过刚才他怎么好象在看我的下面?他只是一个小小少年呀,一定是我看错了。他什么也不懂的。”
站在讲台上听着他们念课文的女老师正是袁老师,老头放开她时已经是差两分钟就要上课了,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和手脚的麻木穿好衣服,却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翼而飞,回宿舍再找一条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好这样光着下身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了课本和讲义又跑到教室。
这正是:毛蟹虐女变态黄,天降花盆砸色狂,巧计解脱袁脸色,文丹窥师露春光。
除了袁老师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没有穿内裤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他——育栋中学初三二班的聂文丹。
刚才他在三楼的窗口投下了那盆令老头发出非人惨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的路上,远远瞧见三楼到二楼的楼梯扶手上有一团紫色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女式真丝内裤,我想起来这是袁老师今天早上穿的内裤,因为她的衣服曾被三叔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边,当时这条内裤和她白的胸罩放在最上面,宛如一朵白花吐着紫色的花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老师的内裤怎么会在这里呢?”
原来刚才老头收拾他自己的东西之后,在放开袁老师的手脚绳索之前,正好瞥见这条内裤,很是喜爱,就顺手放到自己的塑料袋中,可是匆忙之中没有完全塞入袋子里面,就那么搭在边缘,他下楼时袋子一晃,赶上内裤又是上好的丝绸做的,就从袋子里滑了出来,顺着楼梯间的空隙掉到了三楼楼梯的扶手上。
刚才袁老师和老头都曾经路过这里,但是这二人都心神不定,并没有瞧见这本该很显眼的事物,却被他捡了个正着。
他又哪里能想得到这内裤有这般曲折的经历呢?心里还嘀咕:“我这几天的确是有点走桃花运,袁大美人的内裤都可以这么随便捡到。(自从他看到袁清妃的裸体后,他便很难在对她怀有对老师应有的尊敬,于是他在心里改叫她袁大美人。)这天上的神仙听说有福神,财神,没听说有什么淫神呀,但是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天界大了冒出一两个怪鸟了也说不定。”
“不管怎么说看样子这淫神是看上我了,从昨夜到现在经过我手里的女子内裤已经有三条之多。莫非这淫神是个有内裤恋倾向的神?要不就是哪家内衣制造商的广告代理。”
聂文丹他怕人见到,没敢细看这条新到手的内裤样式,飞快地把它塞进裤兜里,用手摸了几下,滑滑的,透着丝绸的细腻和微凉。
在他脑中马上联想到袁大美人光滑的臀部皮肤。这么小一团丝绸又可以覆盖那丰满的香臀几分呢?紫色的丝绸衬着同样光滑的白嫩肌肤又该是个什么样子呢?他心里浮想联翩,离题万里,色意荡漾,热血沸腾。
其实,有的事物之所以会带给人美好的联想,并不是因为这事物本身。比方说,他兜里的这两条内裤和这世界上其他女性身上穿的其他内裤们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甚至,还有比它们样子更美,材料更好,更性感的内裤。但是如果让他从一千万条内裤中挑选的话他还会毫不犹豫的选出这两条保存。
那是因为他挑眩狐们的同时,也把和它们主人有关的美丽记忆一并收藏。看着它们他就好象看到了袁老师和欧阳灵的身体的每个角落。她们美丽的容颜,动听的声音,性感迷人的体态便会一一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相反的,如果有一条更美的内裤,但是取自于一个长得丑不堪言,影响市容的恐龙身上,他是万万不敢笑纳的,哪怕看上一眼都会令我翻胃。就象他以前提到的,真正的色狼应该看破现象看到事物的本质。这内裤只是现象,而内裤的主人才是本质。他喜爱这些内裤其实是喜爱它们的主人。聂文丹发现自己有成为一名色狼哲学家的潜质,可惜目前这个世界上还容不得这类人的合法存在。
他心里一面想着有关色狼哲学家这一职业的问题,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教室门口,同学们都已坐好,袁老师也是刚刚走上讲台,他下意识地把手从裤兜里抽了出来,快步走向他的座位。
欧阳灵还是早上的那身衣裙,见他走来,罕见地抬头对他笑了一下,看到他有些惊奇的目光,又马上害羞的低下头去,脸蛋又是一片绯红。
“还是老样子。”他笑着想,暗算了老头后,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快。他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向最后几排溜了一眼,见谢佩好端端地在那里坐着,一脸的平静,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她没有象其他同学一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