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了丁香小舌承接着。两个人的舌绞到了一处。
慢慢的许环珊见着自已那地方湿答答的,就奇怪地问着:“我又没有尿了,怎么这样多的水来。”
“妹妹不懂,这就是骚水,我就要弄得你这些骚水出来。”
她的脸出现了潮红,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圆润的红果,那有着酒涡的腮,嫩脖子,酥软的突胸在微微地汩跳轻动了。
瞿校荷终于在怀中接待了她软软的身子,在盯着她的眼睛时也将头俯下去,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在接触到了一枚红果,却从许环珊的眼里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他的人影儿来。瞿校荷颤抖着,十分庄严地向许环珊伸去,仰天躺在床上的她,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静静地等待着他。
“妹妹,让哥给你爽快吧。”瞿校荷说。
以泰山压顶凌空而下,只听着她“嗳唷”地叫喊一下,整个身子顿时如同瘫痪,软绵绵地了无声息。
瞿校荷在她的面前,非常虔诚地跪了下去。就在这寂静的时刻,神圣的仪式已经进入了尾声,传来许环珊歇斯底里的一声大叫。这声音拖得很长很长,带着极度的痛苦,也带着非凡的欢乐,在夜的小宅子里回荡。
瞿校荷大惊失色,下身定定地呆着,不敢轻举妄动,一只手臂捞起了她的身子来,口凑到她的口中,吮吸了一番。她才睁开了眼睛,好像哭泣着说:“哥哥,你这样谁受得了啊。”
随着瞿校荷的动作许环珊这时淫兴炽热了起来,整个身子就像风中的柳枝,无比欢快地咿呀淫叫:“再狠些,我要。”
从那开始,他们一发不可收拾地疯狂爱恋着,每日里眼巴巴地盼望着其中的一人回家,然后就急不可耐地相拥在一起,黑夜间好容易便各自脱光衣服,随时放纵着情欲。
许环珊一经初尝禁果,便领略了其中的甜蜜,象馋嘴的小猫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那件事,的确她已经把自已心中那份眷恋之情都奉献给了哥哥。每当他外出或是上班,她就把自已收拾着粉妆玉琢,油光发亮,衣着鲜艳地眼巴巴盼着等、苦苦地盼着他回家。
有时他们按奈不住地会相约到了外面,有时就看电影,在那黑暗放浪形骸,或是江边草丛中,或是公园野地里。许环珊到了那些地方,情欲高涨,那风姿、那贪婪,那如饥似渴的样子比那成熟的妇人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