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勾出一个个舒展优美的动作。水浇在她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时,她就用手掌使劲地在那部位揉搓,于是全身的活力都洋溢出来。同时,在被水突然一激之下,又在面庞上荡漾着孩子般的欢欣。
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已是她从浴间里出来了。刚洗完澡的许环珊变得更加好看了,她的脸色通红,头发几乎湿透了。
许环珊走到自已的梳妆台前,拿起梳子,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已。从镜子打量自已,是许环珊从小养成的习惯,她喜欢对镜子观察自已,骚首弄姿做不同的表情。
这是天气很闷热的夜晚,许环珊额头上不住地流着汗,她用毛巾擦着还在往下淌的汗水,同时继续挽头发,她的一只手悬在空中,把头发高高地盘起来,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头发固定住,她极有耐心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已。瞿校荷发觉她的目光正移向镜子里的他,她注意到瞿校荷眼睛里男人的欲望。瞿校荷眼睛发直,失态地看着她似露非露高耸着的胸脯。
“你看什么啊。”许环珊一低头,看见自已高耸的乳峰,有一半已经露在了敝开的衣领之外。一想到她的乳峰正被一个男人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脸顿时红了。
还是在洗澡的时候,瞿校荷就窥窃到她用手按着那对不肯安分的山峰。就想到过如果一个男人见到了它,会产生什么样的**。毫无疑问,男人的目光,迟早会见到它的。这是多么好的一对玩意。
出于本能脸红了一阵的她,并不是太生气。将自已的衣领拉了拉,白了瞿校荷一眼。许环珊的眼睛似睁非睁,嘴角却挂着一丝嘲弄的讥笑。虽然她穿花内衣,可是湿透的衣服还是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这对他都是了不得的诱惑。隔着一层花内衣的许环珊,甚至比赤身裸体更具诱惑力,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那样,毫无保留地向他开放。
瞿校荷体内的那股子欲火正奔腾着,他的面部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瞿校荷贪婪地看着她,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因为他知道许环珊实际上正鼓励他这么做。
当充满着欲火的瞿校荷冲进房间的那一瞬间,许环珊的眼睛细眯着,嘴象鱼一样有节奏地咂着,她没有惊呼也没有显出慌乱。
瞿校荷轻轻地吻着她的嘴唇,温柔地激发她的情欲,然后缩了回去,她按照他的要求双臂搂祝蝴的脖子,他又吻了她,这次他的舌头伸到了她的双唇间,以便吻得更加地完美、更加甜蜜。
他们双膝靠拢,紧紧地拥抱着,本能地要求圆满的结合,他们的呼吸都很急促,许环珊红晕满脸,皮肤也被他那粗糙的胡子扎得发红,她的瞳孔扩张着、放大了,现出窘迫迷茫的神情,双唇分开着、期待着。
瞿校荷发现她那雪白的山峰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显得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双手却大不一样,他用手掌握住一只,低下头为她的肉体的温馨而陶醉,许环珊使他感到惊奇,她本来放在他脖子中的双手竟托起他的脸颊,将他的嘴唇送到她的另一只山峰上,她将身子后仰起来,于是瞿校荷的双颊微微倾斜着。
在他的吮吸中,仿佛不能断定究竟是那一只***更加丰盈。好一会,许环珊挣出个身子,嘴里头叫嚷着:“哥哥,不要的。”
瞿校荷上前将她抱至床沿,她双手将裤子紧扯住,惊呼地说:“哥哥,玩玩就好,不可干那事,只怕我破了身子,大了肚皮,那如何见人?”说着俏脸晕红,手却死死不放。瞿校荷更是惊诧地发现,许环珊自已由于兴奋而陶醉,以致于整个下身都湿透了。
“不怕的,好妹妹。”瞿校荷一边说着,一边竟将手探进她的裤衩里面,直摸到她胯下。
许环珊双腿一缩,手却放下了裤子。瞿校荷趁势一下就把裤子褪下,许环珊她忙拿手去遮,瞿校荷却抢先了一步,早将一只手掌覆在上面,嘻笑地对她说:“妹妹放手,就让哥哥摩抚一下吧。”
许环珊嗔道:“说好了,就只摩抚一下。”
他便应声迭迭,沿着她的小腹向上,去摩她的双峰。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一把揽进他的怀里,在她的粉脸上亲了几口。
许环珊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爱,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头发里,然后大胆地把他的脸扳向她的嘴唇,对着他的嘴唇急迫地狠吻,瞿校荷可以感到她的肩膀轻轻地颤动着,当她那紧紧贴祝蝴的裸体发抖起来时,他整个湿漉漉地将她横抱进怀中,把个身子摊放在床上。
她仿佛一朵盛开的花鲜花那样,毫无保留向他开放。许环珊见到了脱去了衣服的他,他跪在她的面前,许环珊担心着不能圆满地完成他们都极度渴望的动作,赤着上身的瞿校荷,比穿着衣服的他看来更加地健壮,她不禁腹部有一阵收束。
看着她微闭着双目坠入一种不能言传的微妙境界中的神态,瞿校荷轻柔地说:“别害怕,会有一点不舒服,过后会好起来的。”
许环珊还是年幼,哪里曾让男人这样地摩抚亲吻,一下子就浑身发软,只得任又着他上下揉抚。瞿校荷兴致勃发,手紧抚着她的双腿那地方,把脸挨了过去,伸出了舌头,许环珊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