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但今晚郑国忠不是来做好人的,他是来做坏人的。
“操你妈的,老子喜欢抽烟就抽,关你鸟事,闪一边去。”旁边那位老者听得一愣,嘴巴张得老大,他看郑国忠表面上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应该是一位饱读诗书的人才,活了六十几年,现在他才真正领悟到“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是什么。
那两个大汉一听脸当时就黑了,看过拽的,但没看过像郑国忠这么拽的,“天王城”是什么地方,你小子也不去打听打听?这里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吗?
“TMD,老子是好意提醒你,你TMD别给脸不要脸。”那个刚才发话的大汉忍不住破口大骂,平时只有他横人家的,哪有人敢横他的,仗着有“天王会”在背后撑腰,这些人平常都横行惯了,哪容得别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此撒野。
“我CAO你妈的,找死。”郑国忠突然很痞子的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那个大汉根本来不及闪躲就结实的挨了一巴掌,脸上立马肿得老高,旁边那个看自己的伙伴被人欺负,正想出手相助,冷不烦郑国忠横飞一脚,可怜那家伙才刚刚想冲上去,就已经被郑国忠一脚踢得抛摔出去。
这一个突然变故,把周围那些围着的赌客吓了一跳,全都哗的一声向周围散开,露出中间一片空地,社会上永远有这么一个规律,看热闹的永远有,但是肯出手相助的向来没有。
那个老者那混浊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自己痴活了六十几年,看过的人也算不少了,强的、横的、流氓的、不讲理的,但就是没见过像眼前这位年轻人如此强悍的,“天王城”背后的老板是谁,他也听说过,那可是澳门第一古老黑帮“天王会”,平常人哪里得罪得起啊。这个小伙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竟敢这样公然跟“天王会”挑衅,难道就不怕被灭口?或者说这个年轻人有更强大的靠山。
郑国忠淡淡地看了一眼周围那十几个围上来的赌场工作人员,嘴角露出一抹带着浓郁血腥的冷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血,就从这里讨回来吧。
“你是什么人?竟敢来这里捣乱。”其中一个像是赌场保安队长的人走上前来冷喝道。
“你还不够资格来问,叫你们经理出来见我。”郑国忠不屑地冷笑道。
这句话的火烧得够旺,周围的那些赌场工作人员几乎肺都气炸了,全都哗的一声就要上前对郑国忠动手。
“想见我们经理不难,但要说出一个能够让我们经理出来见你的理由。”那个队长抬手制止了手下的冲动,他的脑子里开始搜索自己见过的道上的那些大佬们的容貌,但是想来想去都找不到一个跟眼前这人的容貌对得上的,这小子是从哪迸出来的,敢这样嚣张?
“理由?很简单,我想杀人。”郑国忠的这句话无疑是投下一枚重磅炸弹。
现在连那个队长都懒得废话,他现在可以清楚的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是专门来捣乱的,对付这种人他最拿手,只要上去给顿老拳就能解决。
但这一次他想错了,他面对的不是一般的人,而且是一个专门想来没事找事的人。
喀嚓,一声骨头的清脆响声向周围扩散了开去,那个队长击向郑国忠面门的那一拳,被郑国忠用手腕捏住,硬生生的把他的手腕给扭断,然后一个膝顶顶在了他的肚子上,在他还来不及惨叫出声的时候,郑国忠已经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手一扬,把他丢了出去。
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而且出手狠辣残忍,那个被甩出去的保安队长摔在地上的时候,面目红肿,口角流血,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着。
郑国忠这一手快刀斩乱麻的手法把那些本来蠢蠢欲动的的保安给震住了,他们满眼惊恐地看着郑国忠,就像在看着一个深渊里走出来的恶魔一样,郑国忠的眼光从他们身上扫过的时候,他们都忍不住地向后退了一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雄浑的声音从人群外响了起来,紧接着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青年人走了过来。
“经理,这人是来捣乱的。”一个保安见这赌场的经理过来了忙抢先道。
这个经理双眼厉芒一闪,狠狠地盯了郑国忠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的道:“不知这位兄弟是来赌钱的,还是来惹事的?”
“是来赌的,但不是来赌钱的,是来赌命的。”郑国忠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到现在的每一句话都是能令全场的人产生一种强烈的震动感。
那个与郑国忠站在一起的老者,发觉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心跳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跳动得如此强烈过,强烈得他都有种想晕过去的感觉。
“哦,想跟谁赌?”那个经理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就你我两人赌。”郑国忠笑得很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