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嘛,我是为了我的小儿子,如果能得个安慰奖,他就有新衣服啦!”
“这倒是……”
“喂,大伙给瘸子加把劲嘛#涵赢了分一点儿出来,我们虽然穷但还是有义气的!”
“谢了。我真的看起来挺惨吗?半个月没有换过衣服了,是挺脏,但是……”年特不知道说什么好,要是被乡下人打赏,传出去那可真要笑掉大牙了。
这时候典礼官站出来了,扯大嗓门喊着:“你们这些没规矩的贱民!给小姐们让出地方来!如果你们将来想当爵爷的话,现在让出来还来得及!”卫兵把观众们赶了赶,留出一块好地方专门给小姐们,算是替领主保持风度。很多方才热闹的时候能歌善舞的小姐都受到了优待,得到了前排座位。
年特仔细扫视着,希望能找到那个心仪的少女,但是就像在沙滩上只找到贝壳。
一位老表发言:“我其实能射中我们家的门板就不错,我也是因为在这个位置可以饱餐秀色才参加比赛……”
年特顾不上和他贫嘴,只是眼光在观众席上不断搜寻着珍珠,但确实没有那个少女。
“哪儿去了?”年特朝出口走去,很多人奇怪地望着他,才走了没几步,先前的一个乡下骑士就挡在眼前,用讽刺的语气说:“既然来了就不要走嘛!领主阁下也知道今天有您这样一位大驾光临。”
“别挡道,我没空理你。”
“不要不给面子嘛!等一下我们今天的美丽公主说不定还会给你鼓掌呢!你该不会让大家失望吧?说不定你能赚到她的热吻!哈哈……”
“热吻?”年特突然想起来了,据说在歌舞中表现最好的少女会被选为今天的公主,如果恰好是那样的话就不会坐出来了。
“对了!”年特喊出声来,吓了那骑士一跳。
“没有人可以和她相比,她被选上了,一定是的。获胜,热吻,她就是我的了!太棒了,我要全力以赴。”他这样想着扭头又走了回去。
“死瘸子!玩什么花样!”那个乡下骑士暗暗骂着,有另几个人走了过来,私下商量着:“等一下叫他下不来台!”
※※※
比赛很快开始了,年特一心想着博得那少女的热吻,满脸笑容,让周围的人有点儿发毛。
“喂,你没事吧?看你情绪很不稳定!”
“没事,听说赢了可以要求热吻,是吗?”
“连续几年都有这个景色倒是真的,不过看别人接吻有什么好高兴的?”
年特无奈,这帮人根本就没有要赢的概念,纯粹是来凑数的,最大的志向就是安慰奖,也难怪他们会这样理解。
一个小伙子冲着观众席大叫:“玛丽!这一箭献给你!”中了七环,倒也激起了不小的掌声,那个玛丽捂着脸尖叫,让年特觉得很吵。
“如果他把精力用在瞄准上说不定能更好些。富山郡处在内地,太过于安逸了,没有习武的风尚,搞这种把戏也是白搭。”
这时候,一个扈从模样的人夸张地挥舞着双臂像游泳一样进了场地,唾液横飞:“大家注意我们雷霆万钧的神箭,那箭手曾经射下空中翱翔的鹰,因为那鹰未经许可进入我们富山郡的领空。他曾经单骑远赴玫瑰郡只为了替一个无助的老妇人讨回公道,残暴的领主也对他毕恭毕敬……”
“残暴的领主?”年特好不容易理解了那个扈从的姿势是在模仿鹰飞,但是这种浮夸的介绍未免有点儿滑稽。年特想了半天,也没有记起有这么一回事,那种乡下人就是见过也会立刻忘掉。
“打败他,奖金才你们的!不要被他神奇的箭法惊呆!有请领主最好的箭手——莱哥!”
“等一下就给你死!”年特简直听不下去了,这种风气也就只有在这种安逸的地方能生存得下去。
那个莱哥果然就是那个和他对上眼的乡下骑士,背着弓箭雄赳赳地来了,向领主施礼,向少女们施礼,像斗鸡一样瞪了年特一眼,然后开始瞄准——瞄了又瞄,年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的时候,箭终于放出去了,命中了十环,观众们顿时掌声如雷。
莱哥得意地望了年特一眼,第二箭命中了九环,第三箭不敢大意,又命中了十环。接下来连发两箭,也都命中十环,和前几支箭挤在一起。人群沸腾起来,五支箭有四支射中十环,领主的脸上也挺有光彩的。
莱哥戏謔地望了年特一眼,似乎眼神中有什么不好的涵义。果然,那个扈从又出现了,胳膊弯弯曲曲地扭动,说他像鱼又很像蛇,舌头也快要分叉了。
“大家都看到我主人的精彩表现,不过还不够好,今天的风没有帮他的忙,这都是因为一个人的大驾光临让他紧张,有请著名的‘瘸侠’#蝴的箭是夺命的箭,如果你没有跑掉的话!”群众哄笑,那扈从向年特一挥手:“有请那位传说中的瘸子!美丽小姐的热吻等着你呢!”
年特已经明白了,怒气不由得难以控制。甩掉拐杖,忍痛站稳,摘下弓箭,也不必往前走,多隔着十米的距离,从箭壶里拎起一只箭瞬间出手,“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