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叫两声,又不甘寂寞地和大家乱闹一阵。
“难道我很怪僻吗?”望着自己的白鹤,左慈苦笑,“看来是真的!有人说人类擅长把自我藏在心底,白鹤的表情却好老实,看来我得注意了!”
作为改善的第一步,左慈站起来大声说:“我们走吧!去约会!”对左慈的领袖风范呐喊不已,十二个早熟的少年放飞了白鹤归家,手拉着手向白羽园走去。
“吉德,你不是要早回家?”
“大行动当前,我怎么能独善其身!”
“去#旱得好像我们拉你落地狱!要不你回家吧,我们成功率就又增加了!”
“你们美什么!还不知道人家来不来!”
“如果她们不来我们就到教会去!”
“去教会干什么?向神祈祷?还是忏悔?”
“当然是去祈祷——并顺便到处看看能不能碰到她们!”
白鸟十二人组,最大的十六岁,最小的十四岁,在蜀国首都锡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是世家或者是武官的高贵门第,由于家学渊源不可思议的勇悍,即使是成群的地痞流氓见到他们也要退避三舍。不喜欢学习是他们的共性,打架就如家常便饭,幸好有飞空斗球这种激烈的体育项目让他们热衷,否则不知会发生些什么。
而他们的首领左慈,更是以早熟闻名的家伙。全无贵族子弟应有的礼貌,好勇斗狠,把上天赐给他的强壮体魄任意乱用,却自有他的魅力所在。
在几百米的距离外,就望到白羽湖的波光了。成群的野鹤在日落前最后一次翻飞,追逐着鲜红的夕阳。湖面广阔无垠,水却非常浅,水产丰富,是鹤这样长腿的涉禽最合适的栖息繁殖地。这里是锡安最著名的公共常葫,传说十二骑士第一的信风骑士的白鹤就葬在这里,后来化作美丽静谧的白羽湖供白鹤的后代们栖息。湖心的岛屿上有信风骑士像和白鹤陵园,就是白羽园。
按照蜀国的风俗,所有被收养的白鹤在两周岁时都要和主人一起来此参拜作为成为坐骑的仪式,久而久之成了重要的公共常葫,日夜不息。当祈祷的歌声在夜晚响起的时候,一种叫做灯舞的社交方式出现了,彩灯辉映下,人们随着美妙的歌声跳起安静但是深情的舞蹈。传说在这里进行祈祷会得到信风骑士的特别祝福。
“真正吸引人们的不是传说,是这里的美丽吧?”左慈一直这么认为。白鹤们仿佛尊敬祖先一般,从来不会在这里放肆地唳叫,细浪呵护着湖岸的白沙,落日的余晖洒下来,风也婆娑。“白羽湖是温柔的湖呢#葫以,信风骑士一定也是很温柔的人。”
“哇——!是白鸟!”一群小孩的惊叫声打断了左慈的浮想联翩,西门伸出一只手摸着一个小男孩的头:“小鬼!在这里大叫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哟!”
“啊!对不起!”小男孩捂着嘴,小声道歉。在白鸟湖整片区域,都是禁止大声说话的,因为会打搅信风骑士长眠的灵魂,至少每个虔诚的西方普休斯教徒都是这么认为,所以有一整支部队在这里日夜执勤,确保这里唯一算得上大声的是祈祷的歌声。
其实,人们在刻意留给自己一片宁静,只不过用勇者的名字作为保证。此刻,孩子们揪住自己最喜欢的队员,欢喜得几乎要沿着胳膊爬上去。
“左慈大哥!”两个小男孩一起拉祝蝴,小声但是很迫切地说,“教我们打球吧?”
“啊?但是你们的年龄还不能乘坐白鹤啊!”
“可以的!明年我就十岁了!我们的白鹤今年一岁整哟!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向左慈大哥那样——扣球!”小男孩们越来越激动,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已经有巡逻兵在望着这边。左慈急忙安抚祝蝴们,悄声耳语:“好,如果你们能够好好培养你们的白鹤,我一定有机会教你们打球!不过今天,我先给你们签个名吧?”
“谢谢左慈大哥!”左慈拿起笔,在孩子们的上衣上写了自己的名字,突然心中一动,翻开手掌,那个“今”字赫然入眼,竟然忘了洗去。几乎不能相信,难道只是瞬间的交汇,已经使他难以自拔?
“真的好受欢迎呢!”清脆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让白鸟十二人组欣喜若狂。“来了,真的来了!”小孩儿们一哄而散,少女们穿着平凡的蜀国服装,落落大方出现在眼前。脱下了洁白的圣衣,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光辉,却多了一些平易近人的灵性。
一瞬间,只有左慈心往下沉,他在人群寻觅,但是只有十一个姑娘在这里,她,唯独她不在。
“哇!”西门似乎一遇到美女就会有一点儿变傻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你们先到了!”
“是啊!不过很意外,以迟到著名的白鸟这次很准时呢!”一个梳着长长羊角辫子的少女这样说,西门认得是给自己发桂冠的少女,声音都变了:“是是,我们只有打球才迟到!”
“但是我们的教规很严,我们是不可以和男生一起约会的,我们只是来告诉你们一声,如果让你们白等,月光蓝铃女神也会责怪我们的#葫以,对不起啦!”
“咦?但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