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能够理解,微笑了,就像四月的暖阳驱散了阴霾。
不动声色,少女还是将金质蓝铃花别在了他的胸前。左慈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微微亮出了掌心。看到掌心的一个“今”字,那少女的眼中划过诧异的神色,但是在这种场合下她什么也不能表达,将桂冠匆匆戴在左慈头上,躬身施礼,就转身离开了,残忍得甚至连临走的一瞥都吝啬给予。
左慈兀自心跳个不停,“我是怎么了?我是怎么了!”左慈突然痛恨起来,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装的!女人的清纯都是装的!”既然这样认为,为什么自己仍然苦苦找寻?非要找寻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清纯?
场中的一切都逃不过蜀王达拉斯锐利的双眼。虽然坐上王位已经三十年,他仍记得要用眼睛仔细地去看每一个人。那些小动作无伤大雅,他更关心的是王国的未来。“罗伦卿!”
“陛下!什么事?”
“关于左慈,你有什么看法?”
“这……左慈确实勇猛过人,像他这样的孩子,完全可以培养成很有用的人才,他的父亲左勃也希望能把他培养成为梵天武士那类了不起的战士。但是很可惜,他虽然聪明,性格却非同一般的粗鲁,不喜欢念书,也许是年纪小的缘故,他对教义没有体现出任何虔诚,只是对追求清纯少女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执著。
这并不是因为他的父亲没有尽到教育的责任,实际上是因为他实在不是一个好学生。而且,他的骑术和武艺都受教于南天门元帅契丹,但是契丹大帅也拿他的其他方面没有办法。他只喜欢打球,虽然他的父亲严令禁止,但是实际上根本没有人管得了他。”
“你说他是师承契丹卿?怪不得!像这般在万丈高空令人叹为观止的身手和胆量,在我蜀国的战将中也算上乘!但是……罗伦卿!”蜀王达拉斯突然发起火来,“我问的是你有什么看法!你不要避重就轻!”
“是!”罗伦很不愿意对左慈这样家族有背景,社会位置又敏感的人发表个人意见,但是心思被蜀王看透,只得照实说:“我个人认为——他是外表粗犷,行为粗鲁,但是实际上心思很细腻的人,而且据我偶然观察到的,那小子对小孩子总是出奇地很有耐心,是个本性善良的家伙。总的来说,他是以为自己太聪明了,需要吃点儿苦头才能成熟起来,毕竟,他还是太小了,他的智力和体能都和年龄不符,造就了他的怪僻。愿普休斯大神保佑他!”
“吃点儿苦头吗?”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从蜀王眼中划过,“那就愿普休斯大神保佑他吧!罗伦卿,左勃一回来就召他来见我!”
“陛下!难道您……”
“对!我就眩蝴!”
终于结束了!在休息室里,十二个伙伴相互击掌——“耶——!”
“行不行呀?没有人写错吧?”
一起摊开手掌,每个人都写了一个字,连起来就是:“今晚六点到白羽园来跳灯舞”。每个人都雀跃不已,“感谢神!我们有左慈大哥这样的老大,我们终于要和全国最清纯的姑娘们约会了!小姐们等着我!”
也有人心里揣揣不安,“她们真的会去吗?她们不会不明白吧?”
“会去的!普休斯的智慧之光引导她们!我们每个人都带有签名笔,这本身已是神的指引……”
“这个时候不要祈祷!光神大人不会把他的圣少女们引入狼群吧?我们是在偷光神大人的羔羊,应该默不做声……”
“把手伸出来再确认一遍顺序!不会产生歧义吧?啊!你的手上写错了!”
“没有啊?”
“笨蛋!写字的时候左手掌心要向内,不然伸出去的时候对方看见的字是倒着的!”
“啊——!光神大人原谅我!”“我刚刚才说过!这个时候不能提光神大人的名字!”
望着大家紧张到吵吵嚷嚷的样子,左慈觉得有一点儿好笑。“教会管理很严,你们不要抱太大希望。现在,像往常一样吧!”
“是!”齐声答应着,将桂冠从头上摘下来,挂在自己的白鹤脖子上,十二个人一起端端正正地行礼,“一二三——!辛苦了——!”白鹤仿佛听得懂,纷纷从地上起立叫了两声,相互炫耀着,跑到院子里翩翩起舞。望着白鹤们快乐的舞蹈,十二白鸟席地而坐,快活地笑起来了。
白鸟骑术超卓的秘密——爱并尊重自己的坐骑,待它们犹如兄弟。
这些白鹤都是从破壳而出就悉心抚养,一起成长,感情非常深厚。除了体形巨大以外,还非常有灵性,由于吃住都和主人在一起,往往性格会和主人好像。
比如,西门非常聪明,虽然在女生面前总是手足无措,在男性中却非常善于交际,他的鹤就总是在雄性鹤群中翩翩起舞。胖子阿宽的鹤吃得圆圆滚滚,爱慌张的吉德的鹤总是满院子乱跑。左慈的白鹤行为和性格都粗鲁,心思却很细腻,很有主见,挑食时不吃就是不吃,在鹤群中俨然也是以老大自居。这会儿吃饱了粮食在屋角单腿独立,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偶尔西门的白鹤和其它几只冲过去讨好地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