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棍穿过惊蛰的腋下,他左手控棍,去势飘忽,带出的雷气将雨水击碎,速度惊人,瞬间就点出了数十棍,每一棍都点向冬至的胸脯,因为雨势而使得浑身尽湿的冬至,胸前的红豆凸起,一抹浅红示人,竟是连胸衣也没穿的女人。
冬至将身前半米的距离变成了冰盾,化雨成冰,挡住了棍尖的点动,并在棍尖的每一次触碰中,冰气沿着棍体向上漫延,大有将布棍也裂成冰体之势。
惊蛰的身前是令狐白远,左侧是雨水,右侧则是大雪。随着冬至身影的后退,惊蛰的身体也是向后退去,棍势不离不弃,气机却紧锁在令狐白远三人身上。
雨水的异能在近距离发挥到了极致,穿透金石的雨势只是笼罩在惊蛰的身上,击打出的声响不下于大面积的冰雹,惊蛰的护体雷气硬生生的承受这至强的雨势,身上早已是被击出血色一片,至深处更是透出鲜血,但这并没有磨灭他的气势。
布棍再一次的点动,已是将冰盾刺穿,再向前,点向冬至的胸口。冬至的双手用力,握在了惊蛰的棍端,冰体狂动,沿着布棍连动。惊蛰哼了一声,雷气勃发,粉碎了布棍表面的冰层,并顺势漫延至她的体内,却只是将她一身的衣物裂碎。没有出手的令狐白远和大雪在惊蛰点向冬至时,骇然色变,如果冬至被杀,那么他们更是危险。
令狐白远双手化出无数黑色的尸虫。拍向惊蛰,一股沉寂地死气散出,而大雪散出凛冽的风雪,席卷惊蛰。
惊蛰仰天长笑,弃棍而去,同时身形左闪,跳至了雨水的面前。拳脚齐动,每一击都是雷声震鸣。配着大雨之势,势不可挡。
令狐白远和大雪暗暗焦急,心中掠过一抹惧意,惊蛰的围魏救赵之策,其实针对的恰恰是雨水,二人唯有再次转向。
雨水的右手一挥,铁路两侧塘渠中的水势呼啸而来。化为无数形状,拦在惊蛰地面前。惊蛰同时一声断喝,春雷三春奏,震、暴、电同时散出。
水体团成的防护被雷气硬生生地荡出一个孔洞,电气则麻痹了雨水的神经,但他依然强撑着异能,操控着水体。惊蛰的拳势自破开的孔洞间探入,一拳击在了雨水的胸口。接着抽身而退。
令狐白远和大雪的攻势在这一刻才到,风雪在方圆百米之内,形成无数的雪粒,更有风暴地席卷,惊蛰的眼前更是一片白茫茫,这与谷雨的白雾相比。更具威力。
雨水的身体这时才砰然倒地,再无一丝的生机。惊蛰**的上身感觉不到丝毫的寒意,长发舞动,眼前的景色已经变化,令狐白远几人地身影隐在了雪势之中,看也看不清,入眼处唯有巨大的雪浪一个接着一个的拍来,在视线之内形成巍巍壮观的场景。
惊蛰不退反进,向着雪浪冲了过去,椎如枪。腿如风。雷气夹在太极劲中散出,化气为圆。将身前的雪粒团成一大团的雪球,终于在此时破入了雪浪之中。雪球地气势硬生生将雪浪分为两半,破伏而出,踏过了一个接一个的雪浪,已是远离铁路。
空中突然又落下冰雹,夹在雪粒中,更现威力,穿透力剧增。惊蛰脸上浮出笑意,赤身**的冬至,在这冰天雪地中,也是一道风景。大喝声中,惊蛰将怀中的雪球借胸口一弹,飞了出去,一波借一波的雪浪再也掩不住雪球的飞驰,瞬间没入了茫茫雪影之中,惊蛰再一声长啸,身体加速,追上了雪球,踏足于雪球之上,借势而飞。
大雪的身影终于映入了眼底,惊蛰的脚下再一用力,雪球飞射而去,直接撞向大雪。大雪脚下的雪势开始呈波浪型的晃动,并形成再一个巨浪,压向雪球,他地身体却站立在雪浪地最顶点,矮小的身子泛着稚嫩地气息。
惊蛰的双臂再抱,又一个雪球形成,追踪着前面雪球的轨迹,破空而去,接着他的身体也踏雪而去,跟在雪球的后面。雪浪压在了雪球之上,雪球却在此时爆开,四处飞射,飞射出的雪体中蕴着惊蛰的雷气,破空音大震。
大雪再也守不住白衣如雪的悠闲模样,身体从雪浪上落下,身上至少被飞射的雪体击中了十数下,嘴角也溢出丝丝的血迹。这时,惊蛰团成的另一个雪球也追踪而至。
一道黑色的掌影出现在雪球的面前,击中了雪球,接着令狐白远的身体才出现在大雪的面前。惊蛰的身体在此时却出现在令狐白远的身前,在雪球被击碎的同时,他的拳也递了出去,直面令狐白远的小腹。
令狐白远的腹部承受了惊蛰的一拳,却涌出无数的黑色线体,砰然声传来。雷气第四声,光。惊蛰再一声断喝,借着拳势,形成炽烈的光线,轰在了令狐白远的腹部。
黑色的线体在光芒的照耀下,瞬间飞逝,令狐白远的身体也飞了出去,落地时,没入了深深的雪丘中,一大口的鲜血喷了出来,染红这洁白的世界。
大雪再一震,刚要行动,惊蛰已经先一步制住了他,雷气破入他的体内,令他无法动弹,然后惊蛰将他单臂挟在腋下。漫天的雪花终于止住了,但冰雹却依然无绝,不远处,冬至**的身体站在雪堆中,不弱于白雪的肌肤泛着几分的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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