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了,呈现出新的形象是:一边光亮美好,一边是浑浑恶恶。
雍正迷茫万分,看着眼下的状况,他实在是分不清这个世界的真与假了。当他与燕芸茜恩爱万分时,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又灾难祸起萧墙。而当两人眼巴巴被无奈分离,被怪光卷走时,他更是摸不着头脑了。按说这是一个梦,是一个可以随心所欲的梦境,那么,俩人在情深意切时,脑子根本不会想别的离奇的怪念头,即便想了还可以让它返回,可这次却不再随心所欲了。当他被怪光卷走时,那种难以吐露的痛苦感受久久在他心中煎熬,让其万般的难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个梦将要结束,自己已经要清醒了吗?雍正站在一个四周有一片明亮,而其余全是黑暗的地方,孤苦伶仃,空空荡荡,烦躁之心不禁泛了起来。
正当雍正在迷茫中胡乱想时,一个充满沧桑却又很有力的声音在他耳际边想起:“施主,贫僧这厢有礼了。”
随着话语刚落,从虚无缥缈之处走出了和尚昙曜。
雍正好是诧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他有意镇定了一下自己,问道:“大师在下还礼里,不知大师从那里来,寻问在下有何贵干?”
手持黑黝黝的扁担的昙曜双手合住,对雍正微微一笑,是问非所答道:“菩提树下,明镜台前,度有缘之人。”
哦!这个和尚莫非是来度化我?难道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事要发生?雍正隐约猜出点苗头,不由默然的问和尚道:“菩提本无树,明镜既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哈哈,好个何处惹尘埃啊!看来施主佛缘深厚啊。”昙曜大笑了几声,方才又镇静的对道:“菩提无树立于身,明镜分合自清明。本来无物可追寻,尘埃落定自在心。”
昙曜明知他不是此世之人,但见其如此识佛认佛,灵台清明,确是佛家有缘之人,不由的动了渡化之心,希望他能以本身龙气来压制身上的妖气,修身立命在列仙班。当下,昙曜继续接着问道:“施主一片归尘之心,可见佛心真诚,当此时,施主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或是修身养性,造人间之大造化,立万世之清平。这样施主就可回归本土,归尘回世。”
雍正见其不厌其烦的象是点化自己,心中虽是清明,但对此和尚话语的意图还是有些不明所以,当下略带疑惑的问道:“大师,手无屠刀,何来放下之说。弟子虽有心向佛,可实在不明大师此话所指之处。再说大师既知我来之于何处,可否请先明示弟子事情的始末,也好让弟子心中有数,从而自做定论。”
“哈哈!是品僧太急了,忘了施主目前正是应劫之人,不甚明白是是非非。也罢贫僧就带施主看清事情的始末,也好让施主灵台清明,从而能挺而强起,还万世一个清品."昙曜见其说的有理,又一想他是应劫之人,而且事情已到了此地步那让其知道也未必是坏事.
"如此,还望大师告知."雍正见此和尚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能明了自己这么多东西,确是不简单.于是又放下高傲之心,虚心的请教道.
"施主随贫僧来."昙曜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向来时的无尽黑暗走去.
雍正现下很是好奇,于是也不再多说,跟上前;随着老和尚走向前方未知的黑暗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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