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雍正举起那个东西时,众人都急目视之,见是一个用黄金铸刻而成的一颗有巴掌大的印信。组纥提一看,大是吃了一惊,不由的高声喊道:“魏王印信!”匹候跋见了同样吃惊而后听组纥提这样说,忙使劲点点头。独孤狼师徒二人就近仔细的打量着这颗印信,元琛甚至还拿起来在正面认真的瞅了瞅。然后非常诧异的看看组纥提,匹候跋的神情,又死死的盯着雍正看着。而独孤狼不解的开口问道:“魏王印信怎么会跑到你手里呢!”
看着他们那惊讶不定的眼神,雍正心里不由暗暗的发笑。他微微笑着对众人说:“魏王印信当然应该在魏王手里!因为在下现在的身份是大魏国的当今魏主:拓拔硅是也!”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道,眼睛瞪的圆圆的,对他说的话又不知该如何相信。
“也许各位不信。”雍正不理睬他们的惊奇,继续说道:“也是机缘巧合,在下一路去盛乐,正好敢上真正的魏王不在宫中,而和你们一样的是王宫那些出来寻找的官员见了在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也当在下是魏王了,还送进了王宫做起了真正的魏王。但当我真正的做了魏王后,在下才得知魏国的真正大权不在魏王手中,而是在长孙兄弟等人的手中把持着。真正的拓拔硅只是一个傀儡。费尽心血,在下好不容易取得一些人的信任。却被燕国大军押境,还有人利用真的拓拔硅来暗袭在下,为了能永久的做成这个魏王,在下暂时逃了出来,准备找贺兰部的贺讷搬兵,重新回到盛乐。”
雍正简略的把自己的一些大致的情况向他们介绍了一下,然后接着又说:“正如刚才独孤兄的这位师傅所说,在下不会无缘无故来帮助你们的,在下召集大家就是为了共同的利益来努力,而大家也各取所需,这样不是很好吗!而在下就是因为魏国军方的大权全把持在长孙兄弟的受礼,使在下无法能正正当当的做这个魏王。原本是要利用拓拔硅舅舅贺讷这层关系来帮在下夺回盛乐的军政大权。可不想因为迷了路,又碰上久违的独孤兄师徒,而后又阴错阳差的来到了柔然,见到了两位大人,对两位的兵势如此强大甚是满意,所以在下忽而想:如果我们三方合作,在下利用你们的力量来压倒长孙兄弟,这样做不是把握性更大些了吗?现在,在下也不遮不瞒了,如实的把在下的雄心壮志讲了出来,诸位可以斟酌一下,这样做是不是象迂回战术一样,省时省事又收效较大呢?”
雍正一番话,使众人愣怔的好一阵没有说话。他们的表情由不相信到震惊又到奇异,最后又到沉思,几次的变化之后,他们又都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雍正,见他睿智中含有真诚,于是就都信了他的言语。
组纥提沉思了一会,抬头看着雍正又把印信包好以后放回杯里,就怀疑的说:“这样一来,对你有了好处,但对我们又有什么利益呢?”
“在下可以承诺:只要诸位能好好帮在下,使在下做稳了魏王,将来在下一定可以帮助柔然独立,不单允许你们回到你们原来住的地方,就是现在你们住的云中郡也可划为柔然的封地。想到史书上记载的柔然最后的独立,扩大。雍正就大方的发‘旨’了。
“好!好!如若那样,那我等柔然就答应你了,我会第一个帮你。”匹候跋一听之下,马上就高兴的承诺了下来。
独孤狼想了好一会,也说:“不瞒你说,我并不需要独立,也不需要封地,我是和拓拔硅有仇,当日魏国灭了我的部族,杀了我的亲人,我要报仇,我要魏国过破家亡,方能报我灭族大仇。你能如何帮助我呢?”
“噢!是这样”雍正恍然大悟,高兴的道:“那更不冲突了,如果在下做了魏王,魏国不就等于国破家亡了吗?再说,在下做稳魏王的宝座一定能帮你重新建立你的家族呢?”
“这……”独孤狼想了想,忽然像相通了似的,喜形于色的说:“既然这样,那好,我一定帮你!”
“呵呵!很好!很好!”元琛看到自己心爱的徒弟心愿有可能达成,很为他高兴,流露出难的一见的笑容!
“不!不能这样……”忽然,组纥提大声的说:“他杀死了我的手下,杀死了为柔然立下无数功劳的战将拔拔滦,难道就这样算了吗?就说我肯答应!难道我身后的几万与拔拔滦一起战斗的士兵吗也会答应吗?”边大声的叱呵着边扭头挥手比划着身后的几万正在虎视耽耽注视这边方向的士兵吗!
雍正想起了不久前的恶战,死了那么多的人,死状那么凄惨,而拔拔滦那疯狂的乱杀自己人,而后又悲壮的砍下了自己的脑袋的场景又如影象般一一浮现在自己眼前。这确实也是个问题,谁会接受这个可怕的人成为自己的盟友那?谁又会知道这个可怕的盟友什么时候对自己施展那恐怖的邪术那!想到这,雍正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元琛,又看看独孤狼,一时间到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元琛听到组纥提的叫嚷声,又恢复了原来的那个冷漠的表情,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冷言冷语的对组纥提到:“怪只怪他们打劫错了人!哼哼!”
组纥提怎能听不出那人的话外之音,虽然这时心中怒火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