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万雄兵静悄悄的立在那儿,看着那片空地,远远的瞧着那五个人的会谈。
空地上的五人此时已都下了马,围成一圈站在那儿,互相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一会,谁也没有站出来说些什么,而只是等待着别人开口,想从别人口里听出的什么来,好让自己心里可以做足了准备!
沉寂了一会,众人的眼光都盯向了雍正,等待着这个把众人聚集起来的人到底要说什么?
雍正把元琛,独孤狼,组纥提,匹候跋挨个看了一遍,琢磨着他们此时的心思。想了一会,雍正略清了清嗓子,声音郑重而不失宏厚的说:“刚才在下没有征求各位的同意,就私自作主,把诸位几个聚集在此,诸位可能觉得很意外吧?可诸位到不妨想一想:原本我们各位各自是互不相识,也没任何深仇大恨,可今天一下转而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惜丧失众多生灵,使血流成河,伏尸一片。这是何等的罪过啊!想想,大家这又是何必呢!何苦呢!原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却为了些须小事,变的如此深仇大恨,长此下去,只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这又对各位有什么好处呢?”
别人还好说,组纥提一听他这话,原本隐忍的愤怒一下显现了出来,怒目盯着元琛对雍正道:“如你这般说来,我的心腹大将被他杀死,成百士兵死于非命,如此仇恨难道就任凭你几句话就这么轻易的算了不成?”
雍正听了这话先是看了看元琛的表情,见其还是那付老神在在的样子,不由的有气,可有没办法,这时需要各家的帮助,不能有任何的隔阂,所以无奈的暗里叹了口气。可脸上还的呈现出一片笑容对着那气恼的组纥提,微笑爽朗的说道:“虽是如此,但是,自古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任何的事,解决的办法并不是唯一的,而是多元的,有时候,换一个方面去处理,其效果或许会更好的。”这是见组纥提忍不住要插嘴,举手拦住后,继续接着说:“组大人是行伍出身,一辈子持刀弄枪的,可知道面对敌势,有时候正面攻击损耗是很大的,而侧面迂回其往往收到的是意想不到的功效。”
“你是让他卧薪尝胆,悄悄的从背后向我下刀子吗?”元琛一听这话,平静的脸上,更是阴沉的吓人,死盯着雍正冷冷的对其说道。
“否!”雍正又面对着元琛微微笑着说:“先生您会错我的意了。在下刚才已经说了,你们两家原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是为了一点小误会才生出如此恶果的。而这小误会对柔然来说,无非就是夺取粮草物质,来扩充壮大自己的力量。而扩充壮大力量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脱离魏国的控制,使柔然独立,使自己成就不朽的伟业吗?”
说到这儿,雍正停顿了一下,向组纥提,匹候跋二人问道:“二位大人,可认为在下说的对否?”
组纥提,匹候跋很钦佩他的睿智,但出他的话中还是听出了一些铉外之意来,两人相互对望了一下,不约而同的反问道:“噢,看来你有什么主意不成?”
雍正听了,笑着点点头,仍接着说:“在下的意思就是指成就如此的大业,不能只走一条黑路啊,造成损伤太大,还牵连他人,而结果也不一定是最好的,而换个方式,或许会收效更好,甚至还会一步登天也说不准呢?”
这时,旁边的匹候跋不乐意了,粗着嗓子大声道:“郑清,你干脆点,有什么好法子,你就直说,用不着在这里咬文嚼字的绕弯子,吊人胃口!”
“我的意思是说:大家抛弃前嫌,联起手来,共同对外。”雍正望望众人,很郑重的说:“大家都应该看到,你们的敌人不是相互的,而是魏国,只要能够抗击魏国,保存自己,时下一点小损失又算得了什么呢?将来的大业才是重点。”
组纥提和匹候跋这时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相互碰撞了一下后,有都转过头低沉的思考起来。
独孤狼用奇异的目光盯着雍正看了好一会,忽然插嘴道:“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我真没想到郑兄有如此敏锐的智谋,独到的见解。可是你却说错了,对抗魏国,脱离控制,那只是柔然的人要做的事,而我们这一股小小的游民,与魏国毫无瓜葛,魏国的壮大存在一点也不妨碍我们,我们和柔然合作能有什么好处呢?到是,恐怕这是你郑清心向这他们,使用一个请君入瓮的计谋吧?这样就可轻而易举,不费丝毫力气把我们捉住,交给柔然,你在从中得到你想要的好处。恐怕这就是你让柔然使用的侧面迂回战术吧?”
独孤狼字正词严,越说声音越洪亮。组纥提等人听了他的话,不由的也怀疑起雍正真正的目的来,都用诧异的目光望着他,只有元琛面部毫无表情的抬头望着天空,什么话也不没说。
“哈哈哈,”听了独孤狼的一番话,雍正不由的放声大笑,他望望元琛那冷漠的形象,又盯着独孤狼道:“有个笑话叫‘掩耳盗铃’,独孤兄大概没有忘了吧!我想独孤兄此一番言语不外乎是此种情由,真想不到!欲盖弥彰的事,独孤兄也做的这么漂亮!”
“你此话怎讲?”独孤狼很不解的看着雍正说。
雍正很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