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解语对凌石的态度早已心平气和了。虽然最初于他对爷爷不礼貌的行为很是气愤,但是后来就不话在心上了。只是她隐隐对他有些害怕感觉,但是正是这种害怕的感觉,反而让她觉得这个更神秘了。
这二天的指点,任解语所得良多,知道此人是真心实意帮助自己二人的,心中就存了感激之念。
凌石突然道:“你们慢慢的凝神,将自己的心神随这清晨的空气慢慢的起伏,将体内的真气延展出去,感觉到了什么?”二人依言而为,突然觉得几道强横霸道的气势突然出现了。任花语觉得自己的感知之力大大提高,惊讶的道:“有人过来了,是不是?”凌石却道:“你慢慢的分析,其中一道波动的气息与你们二人的所习差不多,看来是凤灵宗之人。其中一人是孟伟。还有一个人你们也见与他见过一面。另几人你们不认得。其中有二人倒与我见过几面的。大家都过来,也不知什么事情!”
任解语觉得这几人越来越近了。虽然还有几处声响,但那显然是远处不谙武功的晨练之人,只有这几个人的功力显然还在自己姐妹之上。
这时几个人走了过来,任氏姐妹看到来到的几个人,心中惊讶,来的人中除了程通、孟伟二人相识以外,还有上次与凌石比武时见过一面的玄机。其余的三人却素不相识。只是凭着直觉,却觉出这些人的危险之处。
凌石立在当地,也不说话,旧只觉得那与自己不相识的二人正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普祥昕望着立在当地的三人,那对挛生姐妹美艳如花,交相辉映,让人生出心神迷醉之感,虽然年纪虽稚,却如同晓露明珠,静雅秀丽。但是那个男生却丝毫没有特别之处,只是自己的不断散发出来的杀气,那人恍如未觉,只是看着同来的一行人。
程通心中暗暗吃惊,这几人的武功无一不是出类拔萃,他以前向来觉得除七宗弟子之外,鲜有能与自己比肩之人,现在先是见识前辈中高手风范,复又得窥与自己年纪相仿之人的才能,心中的自傲之意不由尽消。“或许平时师傅平时的褒奖只是让我更加努力,而没有将天下俊才遍布的情形说与我听。”
孟伟这时走到凌石三人身前,看着魔门的四公子,道:“他们想见识见识你的武技!”他知道凌石喜爱从对手身上获得武学的心得,也没有多加思索,就带了几人过来,在路上却碰到下赶过来的程通,心中奇怪:“这人功力好高,不知是什么人?”
凌石微微一笑,对玄机道:“你们怎么也到这儿来了?七宗有些高手在这儿,我看他们也许会找你麻烦。”玄机轻轻微笑,道:“七宗中的正气门的厉害,玄机已见识过了,只是其余六宗的高手却无缘见识。”程通听他言语中轻视之意,不由哼了一声,道:“程通资质平庸,但是七宗中的青年高手却不少,你们也不要如此小瞧我们。”
四人倒有些愕然,钱一飞道:“你就是程通,是七宗七子之一啊!那我倒要好好领教了。”任花语听不得钱一飞语气中的狂傲之意,道:“我们也是天凤宗门下,倒想领教一下你们的高明之处。”
钱一飞一向是只要有架打,那是决不推辞的,当下立即答道:“好啊!”一旁的玄机却道:“一飞可也太性急了。你向人家小姑娘发什么威啊!今天来意主要是路兄与上官大哥见识石头的武功的,你这头小老虎充什么大尾巴狼。”
任氏姐妹见他损钱一飞的话有趣,忍不住抿嘴微笑,顿生妩媚之感。
玄机不待钱一飞发怒,道:“程兄,石头,这位是我路师叔的高弟,叫普祥昕;而这位是上官师伯的儿子――上官警予。他们听了我所说的话,有些不相信,想要领教一番。”
普祥昕亦是自傲的主儿,只是上次见识了易志军的身手之后,也知自身不足之处,是以这一段时间以来,闭关苦修,亦觉得大有所获。路哲安排他与这玄机三人见面之后,相互之间比试之下,倒也不分辕轾,只是玄机整日夸奖这个叫石头的小孩如何厉害,让上官警予与他的好奇心升到极点,心中亦有被人比下去的感觉,此时见到此人,却无论用什么方法,却察看不出这人的深浅,心下倒起了忌惮之意。
上官警予心中却震憾不已:“是玄机故意唬人,还是此人真达到父亲所说的天地至道之境,与平常人无丝毫差别,但是却自有轻灵圆通的气韵。”他自幼修习玄珠法,讲究道无所不在,皆属道应,于别人功力感觉亦最有心得,虽然不能感应到那叫石头少年身上的深浅,但是气韵高下却是省得的。他人虽然高傲,却非不是知取舍之辈。当下道:“看来玄机的话也没有说错,很少有人的功力高下我看不出来的,但是石头的内功我却察看不出。”他话虽然如此,但是玄机清楚他的性子,最是直拗不过,只怕心中好胜心更胜了,心中暗暗叫好。
凌石看到上官警予眼中的精光,而玄机眼中却有的喜色,心说:“玄机为什么要挑起这人的争强好胜之心?这家伙卖的什么关子?”他心中如此作想,却对玄机道:“ 这么说年纪小你们就瞧不起了?那我年纪也不是很大,那你们都到这儿干什么来了?”此方一出,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