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心神全神用在削剪头发上来,将闵丽齐整的学生头弄得不成模样,然后就出来了,他正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主房的情景,心中一动,回到主房,开灯一看,却见房中挂着一幅山水画,他移开画幅,赫然就出现了一个保险柜。对于这种保险柜,那是任媚教他开锁时的例子。当下转动锁头,细细听了三圈,然后勾动机械锁,将柜门打开。
柜内分三层,一层上全是些金银手饰,第二层却全是现金,大概有十几万吧!凌石暗暗猜测。第三层却放着几个笔记本。他翻开笔记本,记载的全是一些往来数目之类的东西,再有就是一些人的生日之类的,还有些就是人事安排。
他将东西还原,来到厨房,找了一个塑料袋,原后径直来到二人的房间,将二人的头发装在袋中,然后倒入到保险柜中,却也不忘将保险柜锁上,又将山水画复原。
他回到闵正的房间,拿了那部手机,然后关了灯,又关了所有的房门,离开了高干房子。
贾文举觉得自己立在危崖之下,狂风将自己的吹得摇摇晃晃的,他不由吓得尖叫连连,猛的从睡梦中醒来,却觉得自己身上凉嗖嗖的。他极力睁开眼,在曦微的晨光中,却见一切都倒立了:倒立的房子,操场上飘扬的红旗,还有女生宿舍飘扬的衣裙之类的东西……他想大叫起来,可是却一声也发不出业,不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只是自己仿佛从梦中醒不过来而已。
但是自己在半空中摇摇晃晃习的身体却知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他顺着目光瞧去,却见自己倒挂在顶楼之上,大楼墙角外的的水泥露出的瘩疙让他闻到一股灰尘的气息。而自己的脚踝被一只手提在手中,那只手似乎漫不经心的提着他。这时那人开腔了:“吴德贵的600元生活费是不是你拿去了?”
贾文举想出口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凌石见了他的面色,一脚踢出,解开他的哑穴,贾文举道:“你……你……我……我……”他突然觉得抓住自己的脚的手似乎有松的意思,这下子魂飞魄散,赶紧道:“是的,是我们拿了。”
“那你打不打算还给他呢?”
“还,我还就是了。求求你,放我下来。”
凌石将这人随手丢了地上,发出沉闷的扑扑声,此时贾文举才发觉自己在是宿舍的楼顶之下,他惊魂稍定,却见到了凌石那双如同凶兽一样的眼光,他不敢多看,赶紧移开目光。凌石不再迫他,道:“我知道你与那个闵正走得很近。闵正与你家很有些势力,可是你也要想想,一个人如果命没有了,什么势力也是过眼云烟,所以先还是保住小命为上。”
“我本来只是想顺顺利利的过完的大学生活,并不想多惹是非。”他说这句话时,眼光看了一眼楼垛,道:“好了,晨露很凉,别感冒了。你还是先下楼吧!”
贾文举发蒙大赦,顾不得粗粝的水泥地将脚板络得生疼,发足狂奔,待跑到自己宿舍门前,却发现门锁得好好的,他心中惊魂稍定,这才发觉身上的擦伤火辣辣的,只想:“他是怎么把我弄到楼顶上去的?”可是怎么也定不下心来想这件事情,只有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此起彼伏,但有一个想法却最是明晰:“快快还了吴德贵的生活费。”
凌石立在当地,道:“好了,你看戏也看了很久了,出来吧!”阳极天俊异的面容从楼垛后面出来,道:“我早就觉得校内有个超级高手的存在,只是没有想到是你。”他象看一个怪物一般的看着凌石:“你的身手如此出众,何苦与这些人一般见识!”凌石却道:“我也就这点见识而已。难道你要我受了欺侮也忍气吞声吗?”
阳极天眼中掠过一丝不以为然的神情,却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如此年纪就有如此的身手?”他自然知道如此孟浪的询问对方的来历是犯了江湖大忌,可是这人实在是奇特,让他压抑不下自己的好奇心。这个人与自己多次打过照面,而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他的气机感应,而且秋师妹也没有觉得这人有什么不同。只是觉得他的不凡之处只在乎他太过出从的智力而已。
凌石面色一沉,道:“我的来历没有必要跟你说吧!不过,若是想打架,我倒可以奉陪。不过,你得加上你那美丽的师妹才行。那样才有些看头。”凌石如此轻慢的态度让阳极天心中一阵不舒服,他身为七宗新一代中最杰出的弟子,就是七宗另餐各派掌门见了他,也不也如此态度。但是他的修养极好,没有露出半分异色,道:“你能瞒过我与师妹,足见高我太多,不比也罢。”
凌石见他丝毫不以自己的轻视为意,也坦承自己技不如人,心下倒有了几分好感,道:“那是你过谦了。改日我们砌搓砌搓,也是一件快事。”他很有礼貌的向阳极天道了声“再见”,施施然就欲离开,阳极天也没有阻止,却道:“若是山贾文举不承认事情不是他干的,你会怎么样?真的会将他扔楼去吗?又或者真的没有参与这件事,那你不是弄错了吗?”
凌石却步也不停,郎声道:“那你猜猜看,我会怎么做?”
阳极天只觉得对方语中仿佛无尽的杀机,他只觉得杀气直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