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那么它们极可能采取相同的措施。而这就能够完美地解释为什么商队没有到来,甚至连消息都没有。”
“很有趣的想法,”菲尔伦主母说。“然而仅仅只是猜测。”
“因为我认为神后没有道理放弃我们,”维康尼亚说,“瓜理德斯城是最古老也最强大地卓尔城市,在神后所有的子民中,无论是历史,是力量,是信仰虔诚或者家族数目,我们都是首屈一指。”她顿了顿,“我们需要神后,同样的,神后也需要我们,尤其是自从十五年以后。”
“现在未必是了。”迦法冷冷地说,“魔索布莱城崛起得非常快。它们已经取代了我们的地位。”
“魔索布莱城的人口不足我们十分之一,地域不到我们地八分之一,历史不到我们的一半,”维康尼亚反驳,“它们只有六十个家族,而我们超过两百;它们的执政议会小得只能保持八个席位,而我们是二十一席。”
“单纯数目的比较并不能说明什么,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来自神后地赐予,”迦法说,“而魔索布莱城显然已经成功赢得了神后更多的宠爱。”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动荡年代,神后圣者降临,选择在魔索布莱城而不是瓜理德斯城,这难道还不是明显的证据吗?”
维康尼亚冷笑,“选择?我亲爱地姐姐,你似乎弄错了件事情。十五年前的圣者降临,可不仅仅只有我们的神后。所有的神祗都坠入凡间,难道你认为这是一次集体的游乐活动?”她放肆地抬起眼睛,直视着王座上的主母,“事实恰恰相反,诸神是被某种更强大的力量打落凡间,它们没有自由选择的余地神后也不例外。”
“亵渎!”迦法大喊,从腰间拔出蛇鞭,七条毒蛇兴奋地活跃起来,“亵渎!亵渎!亵渎!”它们重复着主人地话,争先恐后探头探脑,其中最中间最大的那条毒蛇(它叫尼莫斯)的第三只眼睛已经睁开,透出蓝幽幽的光芒。
“你胆敢对神后不敬!”
“或许不敬,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维康尼亚躬身说,她的手指已经悄悄探进口袋,触摸到了一块冰冷地金属碎片。虽然她相信迦法不敢在主母面前向自己动手,这不合卓尔的规矩,但谁知道呢,现在地情形原本就已经在失控的边缘了。
“闭嘴,维康尼亚。”主母呵斥说,但语气并不严厉,甚至隐隐有一丝欣慰。事实上,她很乐意相信维康尼亚的说法,虽然表面上不能表示赞同。“你到底想说什么?”她询问。
“是,主母,”维康尼亚说,“其实我只是想说,我们是神后最忠实的子民,她没有道理放弃我们。如果我们当中某些人触怒了她,那么神后为什么不直接降罪于那个家族以前是有过这种先例的。再联系其他城市的异常,我有理由相信,瓜理德斯城的境遇并非唯一,而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可能性。”
“是什么?”主母问,虽然她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
维康尼亚犹豫了一下,“我怀疑神后出事了,”她轻声说,“十五年前能够发生的事情,十五年后的今天同样可能发生。”
“大胆!”菲尔伦主母怒喝,她站起来,纤巧精致的身躯和背后充满力量美感的矮人王座构成鲜明的对比,“我一直很欣赏你的奇思妙想,所以对你格外宽容一些,但今天看来,你已经逾越了一个神后牧师的身份。你必须为此受到惩罚!”
维康尼亚低着头,但显然并不服气。
“神后不可能遭遇任何意外,”菲尔伦主母宣布,“就算真是,我们也应该能感应到,”她补充说,“现在,放下那些荒唐无稽的念头,维康尼亚,执政议会已经做出了决议,我们必须尽一切方法去赢回神后的欢心。”
“这是废话,”少女在心中低声说,“在过去的三十天里,我们已经做了所有可能的尝试努力。”
“米兹瑞图尔主母认为,神后之所以降罪,是因为我们在过去的一万一千四百年里,都未能毁灭那群矮人们的深邃杉那塔王国,甚至在他们自相残杀之后,我们依旧连一座伊卡沙城都不能攻陷。尤其是最近的一千三百年,如果说此前每次总算还有所收获,现在却是连一座要塞都没能再打下来。”
“那些矮人们卑劣地使用魔法……”
“闭嘴!”菲尔伦主母怒气冲冲,“米兹瑞图尔主母的意见,已经得到了执政议会二十一个家族的一致认可。我们需要攻陷伊卡沙城,将那些顽固的矮人们灭绝干净,如此一来神后一定会再次降恩于我们。”
维康尼亚想要争辩,但最终还是放弃了。“那么我的任务是什么?”她问。
“由你统帅家族联军。”
少女愕然,以为自己听错了,“母亲……”
“叫我主母!”
“是,主母大人,”维康尼亚赶快改口,“然而我怎么能担任如此重任?”她质疑着,“我前年才刚刚从祭司学校毕业,无论是位阶、能力还是指挥作战的经验,胜过我的都大有人在。”她的目光转向王座旁边的迦法,菲尔伦家族的长女是城中位阶最高的牧师之一,曾经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