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象被点穴似的,一动不动。
对面也没动,目光游弋闪烁,似在琢磨着要不要开枪。
僵持十多秒,秦江黑瞳突然异彩连连,不一会儿,缓缓说:“丢掉你的枪”
啪嗒!那男人当真丢了手枪。
经历了一场梦的启迪,秦江知道威迫感能使人清醒,所以不敢白痴的让对方将脑袋凑枪口上,唯有迅雷不及掩耳地举枪。
那男人果然猛然恢复过来,可惜,躲避地时机仍稍迟了点,致令他肩胛、大腿分别中枪,秦江趁其肢体不灵便,又补了一枪。那男人不可置信怔怔望着自己胸前地枪洞,手凛颤指着秦江。“你”
“真不干脆。”秦江眉头皱了皱,想也不想,砰地多加一枪。
噗通!
男人歪倒地上,赴了卫宏鹰的后尘。
秦江打了个哈欠,骂骂咧咧:“妈地,眨巴眨巴,眼睛差点都眨斗鸡了,真困,看来催眠不如预言轻松。”末了,连同那男人的枪也拣起,双枪在手,豪情顿生,检查子弹,上好枪膛。
看看门外,弹如飞梭,秦江搓搓手上地鸡皮疙瘩,得,此路不通。
回头看看室内情况,秦江灵机一动,推个柜子,竖在房洞上,而后,三下两下,翻了出去
一名赏金猎人碰碰伙伴。“有动静!”
“好象奔这来的!”
话音方落,砰砰两声枪响,二人恐怖地发现对方脑袋,溅射出红白脑浆,下一刻,便再无直觉了。
巷战地形,无疑是所有战斗场地中最复杂的。可秦江却完全没有这种困惑,七弯八拐,走街串巷,健步如飞,一点迟滞感觉也没有。有如神助般,每每拐弯处。看也不看,甩手就是一枪,那么巧地是,恰好就有一名暴乱者刚冲出来,好像自己活腻味了似的,专找子弹撞。
砰!
一枪又是一名赏金猎人倒下,这已经是第二十三个倒霉的家伙。百多人藏匿分布地点。数据太庞大,秦江自问脑力不够使,记不周全,但单单一条拯救赵美丽的路线,有什么坑坑洼洼,却是一清二楚。
“是秦江唔!”
通讯器里同伴恐怖的嘶吼,嘎然止声,骆毅临时指挥所里,几个头目之类的家伙,面面相觑。
秦江。旋风似地往前方刮去,每每所到之处,总伴随着催命响声。如此诡谬的现象,已经引起他们地恐慌。
一个头发乱糟糟,野战服装扮的男人,苦恼地搔着头发:“小五,你意思是说,杀人的是秦江?不太可能吧?骆老大不是去处理了吗?如果那人是秦江。老大岂不是”后面的没敢往下想。
小五困难地吞了一沱口水:“恐怕是的天罡,那里沿途起码有咱们二十几个人!就算一个看走眼,也不可能个个昏花吧?!阿泽,你怎么看?我们要不要撤?”
之前与别的团队搏火,虽然死了不少人,可是死者,多数是些流窜惯犯、黑帮份子、抑或技艺不精地杀手,经过一番激战,去芜存菁。团队里。剩下地可都是能人高手,外籍军人有之。享誉道上地佣兵有之,阴险狠辣地杀手有之,但二十多人已经毙命,这是个什么数字呀?偏偏,也阻止不了秦江一丝步伐,一枪一弹,必有同伙饮恨当场,如此干脆利落的猎杀速度,实在太诡诞了。
身染沉疴一般干瘦的阿泽,只觉通体凌寒,脸色更显土灰。“我不知道。”
“哇”
又一声撕裂哀号,三人顿是毛骨悚然,这他妈象什么?就象感受好莱坞大片——《异形》,也不知啥时候会轮到自己。
天罡痛彻心腑地对话筒吼:“撤!撤退#葫有蓝印小组的人全体撤退!”
阿泽和小五为之侧目,真人不露相,看不出,原来他是蓝印佣兵小组的,说起蓝印,在西南一带赫赫有名,人数众多,多半属退伍军人,讲究的是器具精良和协同作战,佣金索求比较高,一般不轻易接任务。
这次该他倒霉,秦江经过的路线上,起码有他的十个手下,没想到团队间大战不死,却给秦江阴得七七八八了。
阿泽谁也不招呼,很干脆的抽身就走,因为他地人,在两场大战中全死绝了。
小五还算负责任,打开公共频道,凑向话筒:“各单位注意,骆毅队长已死,秦江已经脱离控制,并袭杀我方二十六不现在达到二十七人,我和天罡小队甘愿退出争夺,各位掂量着,愿战即战,愿走就走,在下恕不奉陪了。”
这条信息,无疑昭示着秦江的变态,一人沿路射杀了他们近半同伙,如今,己方人数,弱小于黑珍珠,可说毫无胜算了,还有什么可争的?!
真应了一句树倒猢狲散,骆毅一方呼啦走了个干净。
外间地信息,秦江一无所知,只顾埋头直闯,还有些纳闷为什么阻碍少了许多呢。
按照梦的指引,不多时,杀到一处民居,守门的两名佣兵被当场打死,但如此动静,并没惊扰到里屋的人,因为小镇处处是战场,枪声不绝,包括两名守卫,也时不时开上几枪,屋里的人,已经分不出是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