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应该来了,可是却没出现,我估计是折了,你说,我的老本越下越多,越陷越深,不是被你拖下水是什么?”
任剑川心最抽疼的就是殒了账房先生,那是他生意场上的贤助,人情练达、清算账务、货物销售、打家劫舍,方方面面样样精干,几乎可称得上是他的分身,如今挂了,所有的事情突然之间,一股脑压自己身上,搞得人一个头两个大。
丁慕山讪讪道:“老任,我咋知道秦江那么大能耐,不然我也不好意思讨你这份情了。”
任剑川撒气似的,重重靠回坐椅中:“别给我整虚的,老子不吃这一套,你打算怎么解决这麻烦?”
“我不在乎钱,我只要他消失!不如在你地头上再找些能手吧?!”
任剑川独眼一瞪:“找过了,一人600万,两个人1200万,对付秦江,你说多少人划算?”
“吓?秦江行情咋这么高了?”丁慕山吃惊不小。
“废话#蝴在申海不显山露水,你也不看看他近来在西面都干了些什么?在这儿,他可是水涨船高,不少佣兵说起他,没有不服的,何况他还跟军、警界有关系,白痴才肯拿你区区十来万去杀人,我就因为稀里糊涂被你拖下水了,不得不继续,不然,鬼才帮你。”任剑川多少有些懊躁。
丁慕山沉吟片刻,猛地击掌:“用多少人我不会算,这样吧,我出5000万花红悬赏,能者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