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出行思义还真是不容易啊。那些城门禁令也就罢了,这么好的妻子儿子也抛了开来,却是大大不易。”
梳洗风尘之后,晚间宴会之上,昭元问起国中有无异动,却也是毫无线索。昭元宴前宴后细察民气,宴会中间也是察言观色,觉此国确实无甚侵伐之志。如此说来,他们肯定无必要隐瞒自己。因此,既说没有,那便确实是没有,即便真有,也是没觉察到。昭元无奈,也就只好先作罢。宴会之后,他便先回静室休息,留下悉达多与父母妻子多叙些别离之情。
昭元行了几圈功,但觉功力依然受制,总是无法圆满。待他勉强练了一气,反而更觉困倦,只得老老实实睡觉。迷糊之际,他不禁又想起自己失手被制、无可救莫西干和那小姑娘的`情形,不禁又是难以入眠。
次日一早,悉达多却来找昭元道:“我跟爹爹说起要再出行之事,爹爹面色立刻阴沉下来,说是要传王位于我,出行之事绝不可再提。这可如何是好?”昭元见他身后跟着三人,都是寸步不离,微微笑道:“看来你爹爹是又有了新的办法,派了几个人来跟随保护你了。”
悉达多微现尴尬,朝身后三人道:“你门三个过来见过我师弟。”那三人一一过来见礼,自报姓名,乃是舍利弗、金禅子和须菩提。他们都是迦毗罗卫国中有名勇士,蒙净饭王召请,专门来做王子护卫的。昭元打量了他们几眼,见他们都是步法稳健,神光隐现,中气充足之士,知道武功几乎都不在天龙八部之下,便道:“这样也好。你有这三人做卫,自然全无危险。师尊也曾说过,只要能静心修行,便在宫中也是一样。”
悉达多道:“话是这么说,那也要明了心性之人,认清方向、认清路径之后才可如此。而现下我等前面根本无路……”昭元看了看那寸步不离的三人,道:“这路也是需要人走出来的,师兄何妨就做这开创尝试之人?我们走出后,日后之人就能在家修行了,此亦功德。”
悉达多道:“可现在我们自己根本未明心性,连方向都摸不清,若只居家闷处,不得师尊同僚指点探讨,那不是事倍功半么?现在我们既然无可查访那些人下落,我又回来问了安,自然便当早日回去。我实在不想在此白耗时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