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满足成了那样?就你们这般蠢猪般的眼光,也配跟老子并列?老子就此享用去也!师徒之分,兄弟之义,从此永别!”他一马虽坐两人,毕竟还是比人快些,料想歧山渔隐和雁门飞龙再怎么加劲,也是追自己不上,于是也就干脆破口大骂起来。
昭元一骑上马,才发现自己骑术不精,根本不擅快奔。这时他忽然发觉周越民竟然也是朝自己这方向跑来,心头不免大惊,急忙大喊道:“你跟我同方向干嘛?快反方向啊!”那周越民哈哈大笑,渐渐赶上,两马快要并头之际,忽然手中一下又抛出一支飞镖,直直扎入昭元坐骑之颈,笑道:“你这匹马最好也死掉!”
昭元见众人正拼命追来,知自己若一落马,必然无幸。当下他不顾一切,猛然一下从自己坐骑腾起,反身扑上了周越民之马的颈部,同时一拳越过那小姐肩部,硬朝周越民面门击去。那周越民完全没想到,这连骑马都骑不好的人,竟然情急之下还能跳到自己坐骑上来,不防之下,这一拳竟然没能闪开。虽然昭元也是情急之下仓促发招,劲力不大,却还是将他打得七昏八沉,几乎跌下马去。
周越民自也明白,既已撕破了脸,只要自己一落马,定然死状极惨。他拼命之下,凶性大发,猛然双手环叉,就要朝昭元掐去。昭元乃是勉强坐于马项,仅仅刚刚那一拳的反力,便险些令他又掉下马去,乃是急忙死死抱住那小姐才免了此运。这下他虽然明知周越民手掌正向自己伸来,却终于还是不敢放手。这下他自然躲避不开,硬是被周越民这再笨拙不过的手法给直直叉住了脖子,立刻便呼吸困难,颈部剧痛。
但昭元知道,自己若是双手都来抓周越民之手,定然会立刻被他趁马腾跃之势甩下,当下也只能苦苦忍住喉部几乎都要断却的感觉,只出右手来抓拉周越民的手。同时,另外一手还是死死抱住那小姐之腰,身体也尽全力贴得更紧。
这马上同时乘了三人,顿时便大有气力不继之象。后面众人本来都快气馁,忽见此机,顿时又大声呼喊着追了过来。昭元和周越民都知此时实在是生死存亡关头,谁被踢下去便是谁身死,全都是用尽力气与对方搏命,根本无一人管中间那小姐怎么样。但周越民可以双手施为,昭元却需一手拼命保住平衡,自然被他占了上风。
周越民感觉到昭元的力气已经过了拼命的高峰期,心知他已支持不了多久,顿时开始狞笑起来,手上更是丝毫不放松。昭元胸中之气越来越少,气力迅速衰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可能掰开他的手,心头之急实已如万火焚心。
昭元忽然放开右手,直朝周越民之肋击去。但他已乏力,这一下却只能令周越民一痛,反而更刺激了他的凶性。昭元咬紧牙关,伸手又朝他腋部探去。周越民死死咬住牙关,死死忍住那奇痒,无论臂膀如何扭动,就是不松手。
昭元脑中越来越是绝望,忽然从怀中掏出一物,拼尽全力狠狠戳向周越民之肋。周越民惨叫一声,整个身体歪了几歪,显然受了重创。昭元微觉放松,立刻又是狠狠一戳。周越民又是惨叫一声,再也抓不住他颈,翻身从马背上摔落。
那马身上一松,立刻不再是举步维艰的局面了。昭元简直就如被从八百年饿牢中放到了美食神宫一样,本能地先拼命吸了口自由的气息。他看了看地上的那周越民,忽然又觉得那小姐正紧紧地盯着自己,似乎还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东西,眼中似乎露出鄙视之色。昭元立刻想起自己还在危险之中;再看自己手上,却居然就是那柄洛阳铲的精钢铲头。昭元莫名其妙地心头一颤,急忙全力扔向远方。
昭元现在还是反身坐在马颈上,刚才又用力过度,可说极易被颠下。但他若是想要正过身来,必然要借那小姐身躯之力翻转,只怕一个不慎,自己就要跌落。既然这马载一个重重的周越民都可以跑,栽自己和她又有什么不可?昭元心念电转,不敢冒险,当下死死抱紧,身体朝前蹭挤,要将她和自己都挪到正正马背上去。忽听那在地上翻滚、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周越民厉叫一声:“你去死吧!”手上一扬,便是一把飞蝗石和飞镖朝这马袭来。
昭元心胆俱裂,却也完全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那暗器袭来。他知若是此马也受伤,自己必死无疑,索性闭上眼睛,心头只是飞速默念:“他离我已远,千万不要击中!就击中也不要击伤!”
不料最怕的事偏偏就是要发生,那马忽然哀鸣一声,人立而起,昭元和那小姐顿时都被甩到了地上,滚作一团。昭元明明是在她上面落下的,初落地时却不知怎地居然在下面,而且一耳还被直直撮向地面。尖锐的耳鸣之下,简直就象是远处又响起了尖锐难听的鹰鸣。
昭元惊得魂飞魄散。他眼看那马撒蹄飞奔而去,简直比先前还要快,忽然死死抓住那小姐腕脉,就如一块麦芽糖饴般沾在了那小姐身上,苦苦求道:“小姐,求你救救我!求你饶了我!”却全然不顾自己手上对她的威胁,和口中对她请求,这二者之间的混乱对比。
那小姐美目连眨,居然甚是听话,并不反抗。昭元心头稍安,在二人连连滚动中努力护住那小姐,以示“诚意”,但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