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限次的覆盖自己,即使如此,每一次覆盖也还是真实的。
空气很潮湿,同事说今天的湿度是95%,低温加上潮湿的天气挺让人难受的。晚上有个跟我买了国寿康恒保险客户送了我好大一束红玫瑰,火烈鸟般的热烈才稍微让自己有点精神。
安说不会轻易送花给女人,除非是真的很爱她。然而女人到底离不开花,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越漂亮就越需要被满足,同理可证,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喜欢花。
我在电脑前等待安的出现,他要上晚班。上完晚班也就差不多十一、二点了。等待的时间了,在呼和浩特游玩的同事问我下个月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旅游。如果条件允许,当然求之不得,然而要求太多了,失望的还是自己。
爱情可以无限次地被覆盖吗?
想像中的呼和浩特除了草原还是草原,那里不是一片荒凉就是一片繁忙。没有目睹过的地方只能在记忆背后想像。
我好像忘记,可是又经常想起,好像接受新的感情,不要那么辛苦,可是舍不得安。
然觉得自己是需要安慰和照顾的孩子。就像想去呼和浩特,可是舍不得广州,舍不得离开。
今天和黄先生吃饭,忽然觉得每个人身上都有终身摆脱不了的孩子气。只有在自己最相信的人面前才会显露出来。
早出晚归的生活是无论如何都结束不了的,我忽然想放纵下自己,到处去旅游。
母亲说,家总是要回的,不要出去太久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去念书,有点舍不得中国人寿,在一个地方久了,就像跟着一个人,久了难免有感情……
明天,还是要去上班的,一切等到最后一秒再去思考吧。
来不及快乐,也来不及去痛苦。在公交车上,我常幻想什么时候可以摆脱赶公交的生活,是一年还是三年。我想要开车去很多地方,至少能选择方向。
很晚了,我甚至来不及睡觉,明天又要比今天早一些赶公车。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可是摆脱不了现实,挣脱不了自己。
我忽然想被整个世界忘记,被动的寂寞总比主动的逃避好。
跟王维说我要走了,想去学习,学闶裁炊己茫褪且ズ芏喔龅胤剑缓笱У闶裁础?
他送我到公交车站,然后我送他的地铁口,他又送我回公交车站,来回往复地,其实与爱情无关。
去英国的大学同学结婚一年就跟老公闹离婚,打官司了。听说是女的在餐厅打工,跟厨师闹在一起了,老公要离婚,她在闹着分家产。从前以为英国是一个绅士和日不落的城市,谢下妆,其实和大陆没有什么不同。
既然爱情永恒不了,又何必刻意去追求。安说我犯贱,作践自己其实是以高贵为借口。
我想起了很多的人,忽然憎恨整个世界,所有的人在顷刻间背叛了我,安拆散了我的幸福,摧毁了我所有的梦幻……
乌云密布的中午,我搭上去增城的车,整个人接近崩溃,很正常的情绪下的绝望和精神分裂。
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理我了,他介意鼓手的存在。
新塘那边有点像重化,也有点像番禺,来了两次,才知道这里不属于广州的天河区。新塘是属于增城的,高中的后桌就叫做增城,用地名做名字挺神秘的,贝克汉姆的小孩好像也叫巴黎什么的。
晚上和两位同事去看人妖表演,他们喝酒,我不停地跳舞和抽烟。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哭了。我没有拿出新买的女人烟,抽着粗笨的香烟,忽然看到左手指上套着的银圈,一个戒指戴着戴着,一辈子就跟着一个男人过完了,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第一次来“新领域”这样的场合,或者说这个地方,有种不祥的预感。每个人进来要先买下一打啤酒,大概两百元左右,晚上十点半有演出,很多穿着性感丝袜的酒吧女郎会在音乐里释放自己。
人妖穿着很短的裙子,让人几乎可以猜测出底裤的颜色。很女人的声音和男性的喉结在矛盾中显现了上帝的恶作剧和人世的无奈。人妖对面的桌子上有几个酒吧女郎符合着节拍舞着,好像在这样的场合,舞蹈能人想到的大多是情色方面的东西。
“她可以喝一打酒的。”
“哇!”
我无奈地笑了笑,“还行,度数很低,就是冻了点,我胃不好。”
唐均均稍后也过来,复杂的场合里潜藏着无数的艺术家,很多人在人妖的舞台底下狂舞,呐喊,我跳到台上坐着,人妖握了握我的手,继续唱他的喝,扭动着弯曲的身体,这个世界都疯狂地转动着。
唐均均画了黑色眼线,灯光下看不清她眼睛里的东西,只有那道眼线,清晰得像个防护廊。热闹不属于我们,所以,我们才要这样一起去追逐。
“喝完酒的人都喜欢去台下疯癫几下,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解酒啊。”对我而言太容易了。
这样的场合充满真性情的东西,它在诱惑男人的同时吸引着女人。
“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