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哲兴冲冲地回到自己设在峡口的临时大寨,燕平见他如此高兴,迎上去问道:“大哥,怎么样了?”
“叶歆的人都被困在峡中,进不得退不得,只要两天他就不得不投降了。”朴哲洋洋得意坐了下来:“吩咐兄弟们守住峡口,除非他们放下兵器投降,否则不许放过一人一骑。”
“是!”燕平也沾染了朴哲的喜气和自豪,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巴岩松含笑道:“大哥,这次叶歆是插翅难飞,大会就要举行了,就算他能在峡内撑下去,这时间他也耗不起。”
朴哲觉得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笑得合不拢嘴,摸着腰间的钢刀道:“屡次被叶歆玩弄在股掌之间,这次终于胜了他一次,这口闷气终于有机会吐出来了。”
巴岩松第一次见他乐成这样,打趣道:“大哥,您是为了那位主事大人吧!”
朴哲直言不讳地道:“是啊!我就是要向她展示一下草原汉子的智慧和力量,使她对我刮目相看。”
巴岩松笑道:“真想不到大哥竟是个痴情人,要是她知道了,一定会动心。”
朴哲叹了口气道:“虽然这次赢了叶歆,但要挽回美人的心谈何容易,唉!我只能做我能做的事,其他的就要看天意了。”
“等叶歆投降之后,大哥打算怎么办?”
朴哲沉吟道:“他毕竟是官员,对我们没有影响,我这么做并不是想杀他,现在我们吞并了狼牙的地盘,下一个就是脱虎那狗贼,因此我不愿意叶歆现在就把草原划分出去,这样我们就不能进攻了。我还是会与他一起前去参加大会,但不能让他如期到达,这样才能使我有时间进攻。”
“原来如此,还是大哥想的周到。”巴岩松皱着眉又问道:“万一这位叶大人宁死不降呢!”
“这──”朴哲犹豫了,他的确没有想到这一点,心道:“若叶歆真的宁死不降,事情可就麻烦,难道要我退让?还有她,难道真能让她在这里饿死吗?”
巴岩松见朴哲皱起了眉头,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大哥放心,过两天我们把路让开,他们饿的手软脚软,就算不来投降,我们也算是赢了他们一场,到时候大哥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他怎能不服?”
“好,还是你想的周到,就这么办了。”
朴哲乐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又骑着马来到了关隘处,却见不到关楼上有人影,只能听到马嘶声。
他笑着摇了摇头道:“想不到叶歆也会躲着人,真是没想到。”
过于期待成功,使他的观察力和判断力都受到了影响,因而根本没有察觉关内太过异常的宁静。
等了一会儿,见还是无人露面,他拨马往回慢慢跑去。
忽然迎面奔来一匹快马,马上之人边跑边叫道:“大哥,不好了,大寨被占了。”
朴哲大吃一惊,急忙催马迎了上去,喝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迎来的是巴岩松,他冲到朴哲面前惊慌地道:“昨天夜里,叶歆领着士兵突然出现在虎尾坡的大寨外,那里的士兵都抽调到峡口,只有些牧人和妇女,根本无人抵挡,被他轻而易举地占了寨子。”
“什么!”朴哲咆哮似的叫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静悄悄地关隘,颤声道:“是我太急功近利了,唉!这个叶歆真是鬼神之能,难道真让他飞过去不成?”
巴岩松也是一脸钦佩之色,叹道:“来报信的族人说叶歆的军队恍若神兵天降,连一丝动静都没有察觉,大哥,看来我们又失败了。”
朴哲苦笑道:“叶歆真有神鬼莫测之能,这回可是输的心服口服。”
“还有一个说法,只是……”巴岩松见朴哲脸色不好,不敢再往下说了。
朴哲见他吞吞吐吐地样子,道:“有什么话就说吧!都是自己兄弟。”
“有人说叶大人是故意跳入大哥的安排。”巴岩松轻叹了一声苦笑。
朴哲没有激动,只是有些慨然,叹道:“要真是如此,我可是彻底输了。”
巴岩松安抚道:“大哥别太忧心,我们一仗没打,不能算输。”
朴哲叹道:“叶歆不损一兵一卒就赢我们,这比战场的胜利还要令人寒心。”
“大哥,如今该如何是好,反攻吗?”
朴哲摇头道:“没有这个必要,我们已经输了,就算攻下寨子也没有意义,还是等下次吧!这次我们只有认输。”
巴岩松忽然道:“大哥,就算下次再挑战,我也没什么信心,到现在我还是想不出他是怎么出去的,真是神人。”
朴哲道:“我们亲自去问一问吧!也好从中吸取教训。”
“大哥的度量真大。”
朴哲无奈地笑了笑,策马奔向了峡口。
整顿好手下的马队之后,朴哲领着巴岩松和燕平等人回到了虎尾坡的寨子。
叶歆早已在大门等候,见朴哲到来连忙迎了上去,拱手笑道:“叶某失礼了,因无处容身才借用贵寨,打扰了朴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