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没用的,我们都劝了一天,师妹还是这个样子。师父,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唐广源沉吟半晌,道:“送她回去吧!万一惹出了大事,我们可担待不起。”
“不行,怎么能让师妹又回到虎穴之中,我要带她离开京城。”
“延平,我知道你喜欢羽儿,可她已与别人拜了堂,而且对方是名满天下的人物,我们斗不过。”
“我不管,师妹是我的,那小子巧取豪夺,不知用啥卑鄙手法骗了师妹。”
红緂知道师兄一直喜欢自己,但自己的身心皆属叶歆,不可能改变。若段延平真的要将自己带离京城,事情就闹大了,以叶歆的聪明才智,很快就会洞悉一切,他必然不会放过师门。
她正色道:“师父、师兄,你们还是快走吧!若让夫君找到,虎剑门就完了。”
众人大喜,同时扑到红緂的身边。
段延平兴奋地问道:“师妹,原来你一直都没事,真急死我们了。”
红緂焦急地道:“师父,徒儿不孝,但请听徒儿一句话,徒儿与夫君都有难言之隐,请师父和众多师叔师兄尽快离开京城,远走高飞。”
段延平扬了扬英眉,一脸自信地道:“那个小子身无四两肉,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他若是找来更好,我正想教训他。”
红緂叫道:“不,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快走啊!”
唐广源见她一脸焦急,不似有假,沉吟道:“若真是这样,我们应该避一避。羽儿,你自己小心,那个叶歆不是好人。”
“不,夫君是天下最好的好人,只是有苦衷而已,我不说了,你们还是快走吧!”
段延平自然不肯相信,但见红緂如此,又不好驳她的意,道:“不如这样,我们带着师妹一起走,天下这么大,就算那小子再厉害,也不可能找到我们。”
众人都同意,唯有红緂大叫:“不可。”
忽然门口传来了阵阵冷笑,红緂的脸刷的一下全无血色。
叶歆悠然地推开房门,淡淡地道:“这个地方倒是挺隐蔽的,有什么事外面都没人听见,难怪我找了一天也没找到,我们本来无怨无仇,你们自作孽,不要怪我无情。”
“夫君,不要。”
唐广源沉声责问道:“你欺君罔上,欺骗了我徒儿的清白,还有什么话说?”
叶歆冷笑道:“妹子,看来你师父是不想放过我。”
红緂惊道:“夫君,我师父不知详情,你饶了他吧!”
段延平吼道:“师父,别理他,杀了他再说。”说着抽剑便刺。
面对段延平这个等级的武功,叶歆丝毫不放在心上,冷冷一笑,腰间雪藤直点段延平的肩头。
段延平的招式已老,眼见一道白影扑向自己的肩井穴,却无力回击。
唐广源见徒弟遇险也冲了上来。
叶歆不想浪费时间,从怀中掏出一片小叶贴住藤身,接着雪藤在空中急颤,射出无数带有绿光的小刺,唐广源师徒立即运劲相抗,怎知小刺在空中爆裂成碎粉状,唐广源师徒连忙闭气抵抗。
叶歆守在门口,操控着空中的碎粉紧贴着唐广源师徒。
唐广源知道长此下去,自己师徒必会有失,因而集中全身内力,做最后一击。
可叶歆并不让他得逞,一条雪藤不时点向唐广源的死穴,令他无法反击。唐广源的弟子内力较差,不能长时间闭气,相继倒地,最后只剩下唐广源一人。
“别打了。”红緂对双方都有感情,不停地大叫。
叶歆悠然自得地微笑道:“妹子,等我一会儿,很快就收拾完了。”
“夫君,他是我师父,不要伤他。”
叶歆没有回应,施出草木幻境,让唐广源更加分心,然后趁机攻其不备。
过了不久,唐广源便无法闭气,如此一来粉末便产生了作用。唐广源吸了几口便觉得全身无力,手脚发麻,用内力抵抗了一阵之后便无以为继,也倒地不起。
叶歆走到红緂的身边,帮她解开了被点的穴道。
红緂一手抱住他,哀求道:“别杀他们,求求你。”
唐广源师徒只是中了强烈的麻药,因为无力动弹,但神智仍是清醒。
段延平大声叫道:“师妹,别求他,他这个魔头,一定不得好死。”
红緂喝道:“不许咒我夫君,我夫君不是魔头。”
叶歆微笑道:“他说的没错,我抢了他的心上人,对他来说,不是魔头,是什么?既然做了魔头,就自然要做些魔头应该做的事。”
红緂紧抓着叶歆的膀子,哀求道:“夫君,无论如何请你放了他们,我保证他们不会泄露半个字。”
段延平又吼道:“不,只要我有机会,一定向官府告发你这个卑鄙小人。”
叶歆无奈地道:“妹子,你都听到了,我相信你,却无法相信他们,我可不能让人拿住把柄。若放他们走,几千条命就会毁在他们的手里,孰重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