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武赋’,意在推广新政,言辞如何你自行斟酌,延后举办武道大会之事,朕于明日的朝会上宣布,并议论此事,到时候你可要助朕一臂之力。”
叶歆叩头领旨,心道:看来这得罪人的事终究免不了。
明宗忽然轻笑着问道:“你与苏剑豪好像来往甚密。”
叶歆心中一紧,不知道明宗此问是何用意,只好婉言解释道:“臣与苏大人有同窗之谊,渊源颇深,因而时常来往。”
“苏剑豪将是朕的女婿,也是朕最欣赏的人,如今你也算一个,朕希望你们能精诚合作,辅佐朕治国,将来还要努力辅佐新君。”
叶歆又是一惊,皇帝此言似有托孤之意,难道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皇帝心中的继位人又会是谁呢?既然点名苏剑豪,可见皇上有意推苏剑豪成为新皇的辅政大臣,他难道不怕苏家有不臣之心吗?
然而对自己来说,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若论可靠性,自己必定大于苏剑豪,毕竟他有世家的背景,所以皇上对自己会更重用。如果皇上说的是真话,只怕自己和苏剑豪很快都会掌握更多的权力,对自己的计划大有帮助。
忽听明宗又道:“朕还打算给你一个新的差事,明日朝堂上会有宣布,你要好好干,着实干出一点成绩来。”
“臣一定不负皇上重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你去吧!”
叩首谢恩后,叶歆便匆忙离开,遁往“雪竹庄”。虽然皇帝给了令自己万分兴奋的消息,但他心中记挂红緂的安危,那是生死存亡的大事,断不能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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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怀仁一见叶歆,便急忙报告得到的消息:“公子,虎剑门一行二十一人一直住在京城西小石巷的昌明客栈,正巧那是咱们的店,所以很快就有消息,只是没有夫人的下落,而虎剑门也有七八个弟子一夜未归,想必是把夫人劫到其他的地方。我们不敢轻举妄动,正等您发话。”
叶歆沉思了片刻,冷冷地道:“找几个最信得过的人,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将余下的虎剑门弟子全部抓来,一个都不许漏网。你亲自审问,不许外人知道。衙门还有事,我不能久留,问出什么记下来,为了以防万一,继续派人寻找。”
“是。”马怀仁清楚事关全家的性命,丝毫不敢马虎,急忙领命去了。
叶歆仰天一叹,道:“天要我杀人,我也只好这么做了。”说罢叹息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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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傍晚叶歆再次回到“雪竹庄”时,虎剑门的弟子已被折磨的遍体鳞伤,连掌门人任丙安也在内,但仍是什么都不说。
叶歆虽然于心不忍,但面对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容不得半点心慈手软,他走到任丙安的面前,喝问道:“唐广源呢?”
任丙安抬头一看,有气无力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拿我们?”
叶歆厉色道:“昨夜,唐广源率同弟子夜闯我的府第,劫走钦封的诰命夫人,你早就死有余辜,说出来也许我会放你们一马。”
任丙安闻言大惊:“广源只是说去找徒弟,可没说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叶歆冷笑道:“既然不肯说,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请你的弟子帮忙。”说着便走向他旁边的一个青年。
马怀仁在一旁插嘴道:“这是任掌门的儿子。”
叶歆朝任丙安冷冷一笑,道:“你们抓了我夫人,我只好拿你儿子来补偿。”
任丙安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叫道:“别动他!”
叶歆道:“不动他也行,你还是老实说出来吧!”
任丙安仔细地在脑海中搜索了半天,方道:“师弟有个内弟在文城中开了间笔墨庄,叫‘书香’,他们也许会在那里。”
“好,若是没有,我会再回来找你儿子问话。”扔下这句话,叶歆的身影便消失在任丙安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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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你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你师父。”
城东郊外偏僻的小屋内,唐广源和七个弟子正围着红緂试图令她清醒过来。
面对师父和师兄却不敢相认,红緂万分愧疚,但为了丈夫,只好一直抵口不认。
段延平愤恨地道:“师妹,你的内力与虎剑门的内功心法一样,绝对不是什么落英门的内功,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定是那小子做了什么手脚,把你弄成这样,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另一个弟子担心地问道:“那个叶歆天下知名,又有全城的人做证,我们很难解释,我们这么做恐怕会惹怒很多人。”
段延平冷哼了一声,道:“那个叶歆根本就是瞒骗了天下人,他欺君罔上,早就死罪当诛,我们只要去官府告发他,谁也救不了他。”
红緂闻言大惊,叫道:“我是冰柔,你们快放开我。”
唐广源叹道:“羽儿这个样子,就算去到公堂之上,也未必能胜。”
段延平扑到红緂的身边,柔声道:“师妹,醒一醒,我是师兄,你怎么连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