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听着她说出来的流利英文惊叹的同时很自然的夸奖一句:“高先生是怎么教女儿的这么小英语就说的这么好唉我那个女儿一听说上英文课就要死要活的死活不去。”
高顺谦和点头的同时对面职业美女脸也有点绷不住了她就算再较真恐怕也不至于跟一个不懂事的三岁小孩过不去吧。这回轮到她露出稍许尴尬的表情摸了摸秀的同时有点下不了台。
最终职业装美女终于放弃了咬牙恨恨的嘟囔一句:“算了哼说句对不起有这么难吗什么人嘛。”
听不懂中文的安安仍旧一脸好奇用很天真无辜的表情看着她让职业装美女话说到一半再也说不下去再说下去倒是显得她没教养了。
就在她忿忿不平转身要走的时候高顺站起来的同时终于开口口气虽然仍旧冷淡却总算是道歉了:“对不起。”
职业装美女听的一呆稍微有点慌乱下意识的回答:“没关系算了。”
警察同志也呵呵的笑:“好了雨过天晴了两位请吧我就不送了唉这孩子这么瘦不会是贫血吧得去医院看看了。”
高顺牵上安安的小手就此走人至于她为什么这么瘦原因也很简单先天营养不良又是早产能活到这么大已经很不容易了。
阿富汗地婴儿夭折率大概是世界上最高的。这也是为什么高顺宁愿为此工作一生最好也是最有力度的解释。
五分钟后派出所外面。
高顺一个没注意手里安安已经挣脱了他的束缚一路跑到职业装美女的豪华轿车前面怯生生的面对车窗等着。美女律师很意外的情况下再次露出少许慌乱地表情打开车门。下车的同时蹲在地上同时问她有什么事情。
混血小女孩用很认真地口气告诉她:“女士。高真的是一个很棒的人。”
职业装美女听的一呆有点尴尬地微一点头抬头看了高顺一眼然后好奇地同样用英文问她:“你叫他高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你们是父女吗?”
安安很认真的摇头否认。林雷然后歪着小脑袋做出可爱的样子回答:“我在孤儿院长大。高是医生很厉害的医生。”
职业装美女已经听到哑口无言反应不过来实在想不出来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孩子跟一个醉鬼医生怎么会混在一起。当然她也不是笨蛋只不过是被安安天真无敌的小模样弄到心软有点心乱如麻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说律师毕竟是当律师的很快很有职业嗅觉的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他喝醉酒地时候打过你吗?”
高顺气到眼前一黑差点一跟头跌倒搞了半天堂堂高大医生在她眼里只是个喝醉酒打孩子的不良父亲。
安安仍旧用流利的英文跟她否认:“据我所知。高可是从来不喝酒的他可是个受到很多人尊敬的医生。”
美女律师若有所思地无奈摇头看样子这孩子是心里有事又不敢说她也挺有一套地想了一想随手拿出张名片塞进孩子手里。嘱咐她以后再看见高顺喝酒的时候就打给她。她有办法收回这个醉鬼地抚养权。高顺又是一阵啼笑皆非心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扯上抚养权了。当时他的脸色已经有点黑了闷哼一声拽着天真的安吉拉小姐扬长而去。
下午五点某高层公寓。
房东呵呵笑着开出价码:“精装过的房子本来是给我儿子结婚用的结果小子考上美国大学念书去了水电齐全液晶电视还有电脑咧月租五千先交三个月吧再给我留点押金就算成交同意的话我马上写契约书。”
高顺在这种事情上也是个懒人也就很痛快的拿钱包付钱最重要不用自己去买家具电脑图个省心。
房东看看瘦小的安安终于暧昧一笑相当高兴的提醒一句:“不是我吹这地方住的都是白领美女我看你一个单身男人带个孩子也挺不容易的哈哈你明白我意思吧。”
高顺无所谓点头然后把钱付清应付完房东之后终于可以舒适的躺到双人床上伸个懒腰七十多米的房子一个人住也算宽敞打开窗户的时候外面一片繁华景象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外面就是那条繁华的步行街。这地方距离张民清的省医院也不算远打车也就是二十分钟的路程到郊区医院得一个半小时。
安安小姐很明显是个有**的人歪着脑袋很天真的问:“高请问我的房间在哪里?”
高顺一呆之下四处看看这回可真是又当爹又当妈了在隔壁一个小房间里有一张小床暂时解决了住处上的麻烦事情。紧接着两个人自己动手收拾房间一个一小两个人真的象父女那样忙里忙外眼看着勤劳的安吉拉小姐费劲的拽着拖布从卫生间出来高顺微笑捏她鼻子的同时心里一黯从这么一个熟悉的动作里回忆起小雯这么久不见小雯应该又长高了吧。
直到两个人累的倒在舒适的沙上电话响起来的时候高顺随手接了起来蓝蓝美女的口气仍旧不怎么客气:“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你的衣服还要不要了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存心想占你便宜呢?”
高顺哑然之余勉强从沙上爬起来拽着绝不情愿的小女孩出门想想也真是这么回事花钱买的衣服总得拿回来穿。
晚上七点某服装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