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揉揉酸痛的手骨还有点不解气再补上两脚才算了事。要知道在这种贼窝里要想别人怕你就得拿出点雷厉风行的手段出来。看看两个重病的同事没什么大碍这才悻悻的带人走了。他当然也有他的苦衷打几下可以却不愿意闹出人命不然难保不会落人口实被有心之人四处宣扬麻烦就大了。
冷眼使个眼色一个身份高一点的民兵领袖上前严厉训斥一番告诉他们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在这里没有人敢绑架中国高的人再有这么一次绝不轻饶。当然十几个绑匪已经躺在地上只有哼哼的份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的清楚。高顺近有的一点耐心也终于消失殆尽紧接着把这些人用绳子捆成一串送到警察局警察同样目瞪口呆当然高顺也不过是警告他们一下至于该怎么处理也只能随便他们最可能的结果是不了了之当然没有人会蠢到自断财路。
眼看着几个阿富汗警察装模做样的把人收押起来高顺看看手表已经是大晚上了这一路追下来等于是暴走几乎从喀布尔城外追到了北方边境在往北可就是别国的地盘了再回去还有近千公里的路程看来今天晚上是走不成了。稍一沉吟然后安排重病中的两个同事去城里唯一的一间诊所挂个点滴诊所里只有一个医生一个护士虽然被眼前场面吓了一跳。听到战地之鹰地大名之后却只有欢喜很轻易的收留了高烧中的重病人。
高顺本身就是医生当然很清楚病情受了点风寒再加上水土不服本来是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痊愈唯独一路颠簸又受到惊吓恐怕是没有大半个月很难恢复健康了。随口安慰几句然后出了诊所大门外一群乌合之众都在拿眼看他而高顺眼神却落到那三个台湾记者身上。
这三位也真是够可怜的本来是一片好心来战地采访的。却是一天下来又惊又怕这会面对大批荷枪实弹的武装分子更是有口难言。只能乖乖躲在人群里不敢说话看上去又冷又饿的样子惨兮兮的。尤其那女孩浑身脏兮兮的小脸刷白看高顺地表情就好像在面对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要知道高大医生刚刚痛殴地可是一群全副武装的绑匪比绑匪还凶的人那是干什么的那就只能是强盗。
女孩看看高顺冷淡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了:“高先生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台湾的电视台制作费有限都是很穷的不象大陆地电视台那么有钱。”
高顺听的一呆一阵啼笑皆非再一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脸色稍微随和一点安排他们坐回自己的车上休息明早再把他们送回喀布尔城。几个台湾记者看看他的表情不象有假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几乎瘫软在地上。
接下来生的一幕更加让他们惊讶几个阿富汗警察高举双手走了过来点头哈腰的样子象是在恭维某人紧接着大批人跟着几个警察进了附近的几处房子除了留下几个哨兵也就没动静了。估计是警察主动讨好帮忙安顿好住处了。三个人看到这里脑袋已经有点不够用了都在琢磨这人到底是干嘛的啊黑白两道通吃也太厉害了吧。
当然他们也不敢多问乖乖躲进车里去吧。半小时后高顺一个人从房间里出来提着一桶汽油还有几袋面包敲敲车窗的时候三个人又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把车窗打开下车帮忙把油加满。同时又感激的接过面包。高顺看看他们狼狈地吃相一阵摇头这也是没事找事的好好的台北不呆非跑这里采访这回知道危险了吧。到高顺又送过来几杯热牛奶的时候三个人才感激的说了声谢谢。很明显这三位是睡不着了。看样子是打算在车里坐上一夜。
高顺心里好笑的同时善意的劝了一句:“下次别来了。”
三个人异口同声乖乖的点头:“肯定不来了。”
高顺终于露出欣然微笑。美女被他笑脸弄地自然了点终于心有余悸的感慨一句:“刚被绑架的时候我还以为死定了。甚至想到那些韩国日本人质被斩的画面吓死我了。”
高顺再次微笑的同时也不愿意再吓唬她事实上如果她地老板付不出赎金地话斩很可能是一种比较痛快的死法。这些人有很多种方法让她生不如死比方说卖到印度或者巴基斯坦做女仆。
美女心惊之余很快愤慨起来:“美国报纸天天都在宣传联军已经完全控制住这里地局势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绑架的事情生?”
高顺对此付之一笑心说你还真是挺天真的这话问的多新鲜啊如果宣传管用还要警察干嘛。
美女很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愚蠢稍显尴尬的主动示好:“高先生要不要上车我们可以把上午的专访做完我认为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高顺却没有她这么好的耐心轻松摇头然后扬长而去该拍的也都拍了该看的也都看了不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在他来说实在没什么好罗嗦的。
美女呆呆的看着他背影终忍不住娇呼出声:“高先生我一定请示长官做一个专题报道尽我所能筹集善款。”
高顺轻松挥手的同时进了房间暴怒之后是深深的疲惫却被他用冷酷的外表很好的掩饰住了。第二天一早当地的警察甚至煞有其事的准备了一个欢送仪式让三个疲惫不堪的台湾记者大为惊奇的同时又见识到这片土地上神奇的一面。
再次路过检查站的时候没有闯关高顺反而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