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也是不得不筹备更多的物资因为他很清楚一件事情用不着多久更多接到消息的阿富汗贫民会陆续涌进医院在其他人赶到之前他只好又当爹又当妈什么事情都得一把抓。
简短的报告刚刚写完就收到一天当中的第二个坏消息。刚刚离开医院两个小时的三个记者和两个医生几分钟前刚刚在公路上被人绑架。而接到消息赶到现场的联军巡逻队除了放上几枪毫无其他现草草收兵显然对此没有任何办法。
高顺一呆的同时脸色阴沉下来时隔一年之后局势仍旧这么糟糕并无半点改善唯一的改变是绑匪胆子似乎比以前又大了。即便是他也真的没有料到这些绑匪居然真的敢在大白天劫持人质还是在受到警告之后居然还如此胆大包天。放下手里的工作同时不得不面对另一次突事件。
联想到车里一男一女两位西方医生阿富汗当地的护士已经跪下来开始念经文了而医疗队里其他的人心情明显糟糕起来。
甚至有人赌气性质的出言不逊:“要知道我们可是来帮助他们的这些愚蠢的阿富汗疯子他们难道任何一点怜悯之心吗?”
当然也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对于战火中长大的几代阿富汗人来说对他们来说唯一能解决问题的办法似乎只有暴力其中包括绑票以后索要赎金。高顺也稍微有点后悔也是他太大意了。以他的能力来说本可以避免这种事情的生。
烦乱之中一阵火大冷脸走出医院上了一辆汽车抽出步枪放在座位上地同时动汽车一路连蹦带跳往医院外面冲了出去。就象之前几年面临的状况他本来不愿意用暴力去解决类似问题却总有不开眼的蠢货一再激起他的愤怒让他不得不放弃所谓的仁慈。
眼看着汽车几个颠簸之后开了出去还有几个新来的医生吓了一跳很担心的询问身边的同样:“高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当然几个常来的医生却似乎毫不担心反倒饶有兴致的大开玩笑:“我地上帝。高又生气了要知道他上次生气还是在一年以前。”
几个新来的医生愕然对视一眼。口气仍旧相当谨慎:“马里奥医生我们还是通知委员会跟就近地联军部队求援吧。”
马里奥医生听的一呆随即口气再次轻松起来无所谓的一口拒绝:“鹰已经出面了不再需要那些聒噪的乌鸦。”
大部分人是听到一阵茫然明显听不懂这是出自哪国的谚语当然结果如何。在中国高没有回来之前谁也说不好。马里奥医生看看高顺的汽车相当火暴的拐进另一条岔路这才回头建议自己的同事继续工作。
至于盛怒之下地高顺几乎要失去理智了左手把住方向盘右手抓起枪上了子弹然后横在没有玻璃的车窗外面破旧的小卡车一路上蹿下跳几乎是疯狂的在颠簸的公路上狂飙一个多小时然后也不减开上狭窄的山路一路冲进离出事地点最近的一个村庄。拉上手刹车的同时脸色阴沉。就坐在驾驶位置上也懒地动。半分钟后一群荷枪实弹的阿富汗男人把车包围看见他的时候很快有人高举单手示意自己的部下把枪收起来。
几分钟后一个胡子花白的阿富汗老头被请了出来看见高顺的时候难掩满脸的惊喜再次上演伊斯兰世界的隆重礼节。高顺心里一软也冷静多了同样把枪收起来下了车一身黑衣打扮让他显得更加冷酷却是接受了对方地好意。以伊斯兰礼节跟对方行了个大礼。不远处有一群光脚小孩睁大眼睛好奇的往这边打量随即疯疯癫癫的蹦跳着跑开就好像已经冻出疮疤的脚根本就不属于他们。
接下来的场景在半小时内生在临时搭建地帐篷里挤满了人高顺跟他们沟通过后。很快有个面带黑纱地中年女人几里咕噜说了起来。高顺露出注意倾听的表情点头过后重新站了起来。然后硬起心肠开车走人。唯一地改变是出村的时候车上已经多了三个彪悍的武装分子同时迎着寒风在颠簸的车厢里兴奋的挥舞手里的步枪。看那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包括高顺在的这些人才是如假包换的劫匪呢。
十分钟后村外一条路上高顺警觉的停车下车蹲下来仔细看了几眼雪地上的车辙痕迹米其林轮胎在这地方可是高档货毫无疑问他追对路了又跟车上三个阿富汗男人交流几句重新跳上车去顺着车辙痕迹继续猛追。唯一的问题是他这辆破车开的再快也不过八十几迈跟大马力四驱越野车一比真不知道得追到哪年哪月。
却丝毫不影响高顺的热情紧接着又路过一个稍微大点的村子再出来的时候身后又多了辆车虽然同样破烂车上却是怪叫声一片也不知道是哪个兴奋的混蛋头脑一阵热居然兴奋的朝天上扫了一梭子子弹当然这时候也没人管他总之高大医生这会已经隐约变身成强盗头子所过之处鸡飞狗跳更没有半点安宁。
到下午五点天色黑下来的时候刚好路过一处联军军营从军旗上判断应该是欧洲不知道那个小国的驻防部队。即便是军营装备精良的一整连士兵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大跳如临大敌的全力戒备。
狭长的公路上足足有十几辆破烂的汽车正在高开进有小汽车有大卡车为数不多的几辆大卡车上更是满载表情兴奋的阿富汗武装人员哨兵目瞪口呆把望远镜递给指挥官指挥官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