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第一阶段的训练之后,国民军中央军校对新一期,也就是第六期的学员进行了一次分配,根据他们的特长和自己的志愿,把他们分配到了不同的班级进行更专业的训练。
古地和他在军校中认识的一些新朋友如黎渺、陆问愚、凤冲霄等人选择的都是步兵系。据古地所知,这个国家在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是以陆军为主要的兵种,而陆军中又是以步兵为主。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想当像Da师那样的多兵种合成部队的指挥官,但是就眼下的情况而言,当一个步兵指挥官更现实一些。而床铺离他很近的韦涛进的是炮兵系。
袁维绪则选择了参谋专业。拚刺刀不是她能干的事情,尽管她的枪法很好,但是她也不想做一个狙击手,那就学着用尺子在地图上比比划划,学着玩沙盘吧。当然这也不是她喜欢做的事情,但是怎么办呢?她总要有个选择。在这一期仅有的20名女学员中,有15人进了谍报系,还有4人进的是内勤系,考进参谋系的女学员,唯独袁维绪一人而已。大部分的女学员选的谍报系,但是袁维绪骨子里排斥把自己丢到敌后去冒险。那种生活不是她这种心理承受能力低的人能过的。
结果就是,六期生分科目之后一个月之内,步兵系的学员和参谋系的学员就打了3次架。原因嘛,当然是参谋系的学员看着古地三天两头的来找他们的“参谋之花”非常的不爽,而古地每次看到参谋系的“苍蝇”围在袁维绪身边嗡嗡嗡的他也极度的不舒服。当然,就打架的结果而言,基本上都是参谋系的学员吃亏。之所以是基本上,是有一次参谋系的人眼看着又打不过,悄悄的把督察队的人给引来了,结果打得正欢的步兵系的一伙人全被关了禁闭。
而几次挑起群殴的古地,很荣幸的成为了中央军校历史上最有名的“禁闭王”,如果不是几个主要教官对他的专业成绩都十分的满意,尤其是战术教官,德国人穆勒#8226;冯#8226;克劳塞维茨先生对他的格外垂青。他能不能顺利的从军校毕业,恐怕还是个未知数。古地不知道这位克劳塞维茨先生和他所知的历史上那位“现代战争之父”有什么联系,但是他从这位先生这里学到了很多东西。几年以后,这位先生回到德国,很快在德国国防军中一展才华,成为了一位名将,这是后话。
而作为事件的另一位焦点人物,我们的袁维绪同学始终保持沉默。
军校的生活有些枯燥,也有些热闹。战争恍惚间就远在了报纸和广播里,这种感觉让人觉得不真实。古地和袁维绪都不知道,如果他们没有遇到这样离奇的事情,而是顺风顺水的考进了大学,那里的生活,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不知不觉的,他们来到这个时空之后,悄然的迎来了第一个新年。而1月2号是袁维绪的生日,他们还是按照他们本来时空的记忆,这是袁维绪满18岁的日子。
古地存了两个月的津贴,并且死皮赖脸的把黎渺、韦涛、凤冲霄当月的津贴都搜刮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目的很明确,小袁的成人礼,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
那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参谋系的训练相对要少一些,但是作业尤其是模拟预案的作业则非常多。袁维绪已经算是很勤奋了,但是直到她生日之前,也还有两份预案没有做出来。据了解,她已经是同班同学里欠债最少的,那些男学员中还有大把的预案做不出来的比比皆是。可是,这天是她的生日啊,难道这样重要的生日,也还是要在没完没了地设计中度过?而女生宿舍除了她,谍报系和内勤系地那些同窗都出门了,早知道她就选内勤,大不了就是去做个副官,打打杂什么的,也不至于这么累。想到这一天古地他们步兵系照例还是会进行强化训练,她就觉得这个生日没什么望头了。
生日这一天自然会想到爸爸妈妈,一想到他们,袁维绪就难过得直掉眼泪。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他们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掉进一个危机四伏的年代吧,他们会满世界焦急的找她吗?袁维绪越想越伤心,她赌气似的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扔在了地上,趴在上面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了古地的口哨声。习惯性的抬起头来,看见古地就像往常一样,爬到了女生宿舍前面那棵大树上,正探头探脑的向她看来。
“你们今天不是5公里负重越野吗?”袁维绪奇怪的走道窗边,一边用手揉着泪水朦胧的眼睛,一边问。
“跑完了,”古地身上还有泥土和汗水的气息,虽然是南国的冬天,可他嘴里呵出的气还是白茫茫的一片,说:“教官都不是人,一个月一次的休息日也不肯放过,还好我英明神武,区区一个5公里对我来说太简单了。不说这些了,我给你3分钟的时间,把自己打扮漂亮一点,我请你吃饭。”说着,就顺着树干滑了下去。
根据袁维绪的估计,古地在这个时候跑完5公里的可能性很小,半途溜出来的可能性很大。但是,管他的呢,她自己不是也有作业没做完吗?古地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就足以让她兴奋不已了。至于作业,管它的吧。唯一遗憾的是,她实在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