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甜美的幸福和欢乐,恰恰来自最深沉的痛苦。——明智传鬼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所谓的幽灵人口,他们没有户籍证明,没有个人档案,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过去,没有人在乎他们的生死,造成幽灵人口的原因也多种多样,千奇百怪。
但是,他们的的确确是存在的。
我师傅口中的“彩子”和“丽奈”,就是全世界众多幽灵人口之中的两个。
师傅无疑是我见过的人之中最了解女人的人了。他曾经对我说过这样一番话,诸君不妨拿去做一下参考:“女人也是人,每一个人的世界观和信仰虽然不一样,但是只要是人,心中便存在着欲望。有的女人喜欢钱,有的女人爱面子,有的女人性欲强,而有的女人则钟情于自己的个人爱好。如果你能够善于观察出你想要的女人偏好于什么的话,那么要俘获她的心,也不是一件难事了。”
经典吧?
如果一年多前你身处东大的校园,也许你不经意间就会听说一个关于中国留学生的“不好事迹”,说这个来自中国的男生每天白天都和班花形影不离,而到了晚上,则跑去找女优鬼混,每天晚上在女优的宅邸中“鏖战到天亮”,还有很多声称知情人士的说,这个中国男生私下非常喜欢攻受,他的身上伤痕累累,记录了他所有在东京犯下的“恶行”。
我对这种无厘头的传闻十分气氛,但是又无可奈何,因为这个故事里人们传说的男主人公就是我。
以讹传讹的恶果就是我在校园里被魔化成了这么样的一个形象,实际上这一则劲爆的传闻中只说对了三点:
一,我的确每天白天和雅子一起吃饭上课荡校园。
二,我的确每天晚上不在自己租的公寓里,但绝不是去找女优打炮,而是来我师傅家。
三,我的背上的确有很多条形的伤疤,但这不是我搞攻受搞出来的,而是在练绳艺的时候被我师傅抽的!
那年那些令人终身难忘的经历,就发生在我师傅刚才用目光扫过的陈旧的书架之下,他私密的地下宫殿中。
绳艺的表演最起码需要一个绳师,一个模特,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于是师傅决定传授我绳艺之后不久,就把我带入了他私人的禁地,封藏着平安时代至高无上的古缚道图谱的地下室中。
而彩子和丽奈,则是专供师傅一个人使用的幽灵模特,而且,她们还是一对母女!
彩子是师傅的狂热追随者,天生的完美奴隶。她到底来自什么地方我自然不会去问,师傅也不会告诉我,我只知道她有一个前夫,而丽奈是她前夫留下的孩子。
我初次和这一对活在黑暗中的母女见面的时候,丽奈才十五岁。她从小目睹着师傅捆缚和调教自己的母亲长大,自然而然地也认为这是天地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丽奈很好地继承了母亲dna中的优势,虽然只是二八年华,可是胸部已经发育得比较丰润,而且胸形非常好,配合她少女纤细的腰肢,是一块展现绳艺的绝佳材料。
在她们两人一齐在我的目瞪口呆下扯去身上仅有的和服的那一刹那,我持续一年的罗生门禁断之旅,就此展开了……
我从一接触绳艺开始,师傅就让我接触女子全裸的胴体,目的无非只有一个:让我这个血气方刚的男青年能够尽快地体悟到女人身体的在原始冲动之外的魅力,把心中淫邪的欲念升华为对美的享受,而全神贯注于捆绑的过程。
因为缚道是一种活的艺术,绳师每次表演最后的成果往往和当时的精气神状态能够挂上很大的钩,所以一旦绳师被手底下女人的美色所分散了心神的话,最后往往会捆出很不像样的作品来。
于是,从我一开始颤颤巍巍地在两个美人的身体上打结绕绳子开始,我师傅就会在身后拿着一条皮鞭督导着我。每当我心力分散而使得手里的绳子绕错了方位,或者牵扯到她们的胴体让她们皱一下眉头,师傅的鞭子便会毫不留情地向我抽来。
我最终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度过了这个难关,随着我手法越来越纯属,心中越来越不把女人的身体当作女人的身体,师傅在两个月后,终于放下里手里的皮鞭,而这时候我的背上已经是伤痕一片了。
后来,在我学全了二十六式古缚道,即将出师的前几天,有一天晚上彩子忽然把我叫住,让我在地下室陪陪她们母女,师傅也出奇地没有驳回她要求。
那天夜里,丽奈将她的初夜给了我。
在丽奈的眼里我已经成为了和师傅一样的存在,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将女孩子最美丽的留念交到了我的手里。那时候我还没去文子姐姐的企划打工,没有见过扶桑如此发达的情色产业,怎么经得住这样的阵仗?
那夜,我不知不觉便迷失在了丽奈婉转稚嫩的啼声和一旁她母亲温柔如水的眼神里,无法自拔。
再后来,我结束了修行没几个月,便被文子姐姐发掘了出来,在她的劝说下进入了“演艺界”,从此一边准备硕士论文一边帮她打零工,直到半年前我再去看师傅的那一趟,惊奇地发现师傅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