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挖,是王鹏需要考虑的事情。而朱钧作为一个打下手的,用不着也不需要他去走这个脑子。
对于他来讲,趁着有时间陪着大小姐出去多逛逛街才是好的。
王鹏忙着结交孟帕亚的上上下下,朱钧忙着陪大小姐逛街,李老三忙着吃喝玩乐。
这就是他们三个人在最近五天内忙着干的事情,上校听着汇报开始思考:这三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王鹏很上窜下跳。”召明含站在书桌前,低着头毫无表情的说着,“昨天他去见了将军,见了三组的帕拉和达龚猜,据说聊得很愉快。”
“他会说掸邦语?”上校微微扬了下头,“我记得,他只会说国语吧?”
“但是他掸邦语最近说了越来越流利了。”召明含很感慨,“他可能是个语言天才。”
“继续看着他,别让他发现咱们在监视他。”上校点了点头,顺便说,“他房间里那个***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还有日子能修好么?”
“我们一直在努力的修复。”召明含对于这个问题同样的无奈,“每次修过之后都是好好的,但王鹏和朱钧一进到房间里那个东西就坏掉了,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监控画面上也没有看到他们有什么动作么?”上校对于这件事情才是感觉最奇怪的:王鹏他们出门之后每次派人去检查***都是完好无损,但王鹏他们回来***立刻就失去功能,就好像王鹏天生带着反窃听的磁场一样。
不论他们换成多先进的***,不论他们把***按在多么隐蔽的地方,只要王鹏一进门,那东西保证就失去功能。
奇了怪了。真的奇了怪了。不过召明含不能总在孟帕亚呆着,滇南那边还有不少事情需要他去处理,和王鹏他们告个别之后就离开了,把这些摸底的任务交给了其他战斗在这里的兄弟们。
请客吃饭是摸底的一**宝,人往往在喝醉了的情况下会说一些埋藏在心底的话。只不过让上校吃惊的是,王鹏何止海量,一碗一碗的高度酒往肚子里倒就像喝水——比喝水还轻松,而且还不用上厕所。
一桌10个人,王鹏一打七,包括上校和孟雅晴在内全撂倒。
李老三现在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元气,就算喝也就是一点点,小半杯白酒之后任凭他们说破大天去也要改饮料。
朱钧则处在王鹏的核保护伞之下,躲在一边喝果汁逍遥自在。
“老板,这是京城那边,传过来的资料。”转过天来有人把整理好的材料递给躺在床上宿醉而头痛的上校,“基本上和他说的一样。我们也找到了一个原先在安达公司上班做会计的人,他也表示有这个人。”
因为很不凑巧的是,他们找到的那个人是被打的骨折还在养伤的老二。老二看到王鹏的照片时候就吃了一惊,后来又听那位大哥问认不认识这个人,他就点头。那人又问他是不是在安达公司当会计,老二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还是继续点头装傻充愣。
于是信息反馈到上校这里,王鹏的身份就被彻底的确定了。
“那么,你们明天就要去香港了。”认为自己捡到了两个宝的上校很和蔼可亲的给王鹏他们摆饯行宴,“我已经关照过阿东了,他们会照顾你们的。”
王鹏忙端起酒杯:“多谢您这一段的照顾……”他拉了一把只顾着冲孟雅晴脸红的朱钧,继续说,“祝您的生意越来越旺!”说完一饮而尽。
然后,就是几个人乘直升飞机去香港了。
“我很不喜欢,我父亲所做的这些事情。”孟雅晴坐在直升机的后舱,突然低声对身边的朱钧说,“我劝过他很多次,但是他总是说已经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朱钧看了看左右,指着自己的心口低声说:“你是在和我说话么?”
孟雅晴摇了摇头:“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话。”顿了顿,她继续说,“这个东西,他也知道,祸害国人。但他如果不继续做下去的话,孟帕亚,勐腊,那些地方立刻就会从繁华的镇子变成一片废墟,你信不信?”她低着头,眼睛看着直升机越过汪洋大海,似乎在问谁,但似乎又是在自言自语。
“我信。”朱钧很诚恳的说,“实际上,那些人,好几万人,都在指望着你爸爸活下去呢。”
“但却是用伤害大多数人的法子,来保全少数人的利益。”孟雅晴突然扭过头,用晶亮的眸子看着朱钧声音极低的说,“你是党员吧?”
朱钧听见这句话,就好像一头扎进了冰洞一样,从头冷到脚。在这一刹那间他有一种想立刻通知王鹏身份暴露然后直接暴力劫持直升机的冲动。
“看着像。”孟雅晴低声说,“缅甸社会主义纲领党,真的很好么?”
刚才还在满脑子盘算把飞行员扔下大海之后怎么把飞机开回香港的朱钧一愣:“缅甸……什么党?”
“你不是缅甸社会主义纲领党的么?”孟雅晴眨了眨眼睛很茫然的样子,“可我为什么会觉得你身上有党派的气味呢?”
朱钧满身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