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出什么新情况。
艾伦太太说完,塞西尔·巴克先生作为目击者,接着讲述
了当时的情况。至于那晚发生的事情,除了他已经告诉警察的
以外,补充的情况非常少。他个人确信,凶手是从窗户逃走的。
他的意见是,窗台上的血迹就是这一论点的确凿证据。此外,
因为吊桥已经拉起来,也没有其他方法可以逃走。但他却不能
解释刺客的情况是怎样的,假如自行车确实是刺客的,为什么
他不骑走呢?刺客不可能淹死在护城河里,因为河水没有超过
三英尺深的地方。
巴克先生认为,关于凶手,他有一种非常明确的看法。道
格拉斯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对他以前的生活,有些部分他从
来不曾对人讲过。他还非常年轻时,就从爱尔兰移居到美洲
了。他的景况日渐富裕,巴克是在加利福尼亚州和他初次相
识,他们便合伙在该州一个叫做贝尼托坎营的地方经营矿业。
事业很成功,不料道格拉斯突然把它变卖,动身到英国来了。
那时他正在鳏居。巴克随后也把产业变卖了,迁到伦敦来住。
于是他们的友谊又重新恢复起来。道格拉斯给他的印象是:总
有一种迫在眉睫的危险在威胁着他。道格拉斯突然离开加利
福尼亚,在英国这么平静的地方租下房子,巴克先生一直认为
都与这种危险有关。巴克先生料想一定有个什么秘密团体,或
是说一个决不饶人的组织,一直在追踪道格拉斯,不把他杀死
誓不罢休。尽管道格拉斯从来没讲过那是一种什么团体,也没
讲过怎样得罪了他们,但道格拉斯的只言片语使巴克产生了
上述想法。他仅能推测这张卡片上的字一定和那个秘密团体
有些关系。
"你在加利福尼亚和道格拉斯一起住了多长时间?"警官
麦克唐纳问道。
"一共五年。"
"你说,他是一个单身汉吗?"
"那时他是个鳏夫。"
"你可曾听说他前妻的来历吗?"
"没有,我只记得他说过她是德国血统,我也看到过她的
像片,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就在我和道格拉斯结识的前一
年,她得伤寒玻豪去了。"
"你知不知道道格拉斯过去和美国的某一地区有密切关
系?"
"我听他讲过芝加哥。他对这个城市很热悉,并且在那里
作过事。我听他讲过产煤和产铁的一些地区。他生前周游过
很多地方。"
"他是政治家吗?这个秘密团体和政治有关系吗?"
"不,他根本不关心政治。"
"你可认为他做过犯罪的事么?"
"恰恰相反,在我一生里,从来没遇到过象他这样正直的
人。"
"他在加利福尼亚州时,生活上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
"他最喜欢到山里来,来我们的矿区工作。他总是尽可能
不到生人多的地方去。所以我才首先想到有人在追踪他。后
来,当他那么突然地离开那里到欧洲去,我愈发相信是这么回
事了。我相信他曾经接到某种警告。在他走后的一星期里,曾
有五六个人向我打听过他的行踪。"
"是些什么人呢?"
"嗯,是一群看来非常冷酷无情的人。他们来到矿区,打听
道格拉斯在什么地方。我告诉他们说,他已经到欧洲去了,我
也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不难看出,他们对他不怀好意。"
"这些人是美国人,也是加利福尼亚人吧?"
"这个,对于加利福尼亚人,我不太了解。但他们确实都是
美国人,不过他们不是矿工。我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只巴
不得他们快点走开。"
"那是六年以前的事吧?"
"将近七年了。"
"这么说,你们在加利福尼亚一起住了五年,所以,这桩事
不是至少有十一年了么?"
"是这样。"
"其中一定有不共戴天的冤仇,隔了这么长的时间,还不
能忘怀。形成冤仇的原因看来决不是小事。"
"我以为这就是道格拉斯一生中的隐患,使他永远难以忘
怀。"
"不过,一个人大难临头,而且知道是怎样的危难,你想,
他哪有不求警察保护的道理呢?"
"也许这种危险是别人无法保护他的。有一件事你们应当
知道。他出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