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开始下雨,春雨绵绵,雨淋在我的头发上,面庞上,似乎连同泪水一起流来。
周围都是很压抑的世界,令人窒息。
我看见自己悠悠荡荡地进入了她们的房间,颖颖却并不在房间之内,她干什么去了呢。
媛媛身上搭着一个毛毯,两条秀美的腿,却在外面伸着。我过去,想给她把毯子盖好。但盖上了,她又蹬开了。并露出了带着花边的内裤。
她睡的很安详,我在她光洁的腿上摸索着,怀着一种偷人的心跳和喜悦。
我摸索到大腿的根部,她侧了一下身,却还在安详地睡着,她的两个洁白的双乳露了出来,我去亲吻它们,这人间的极品美果。
然后,我开始疯狂了起来,把毛毯放到一边,她整个身躯都裸露了出来,她看上去娇小而又美好。
我是用颤抖的手,把她的内裤脱掉,她还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我伏在了她娇小的身躯之上,她依然闭着双眼,我在她身上颤动了起来。一种欲死欲仙的感觉,伴随着强烈的冲动达到了一种极乐的境界。
“你在干嘛?”这时,颖颖推门进来,大喊道。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大汗,把放在桌子上的烟拿起来,点上一根。我感觉那里湿漉漉的,撩开一看,原来我第一次遗精了。
一场恶梦,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入我梦乡的总不是颖颖,而偏偏是她?
我不健康的梦是不是应当去请教一下心理医生?
我干脆还是和奥地利的那个老头弗洛伊德交谈吧。
他在情感转移的小节里说:“因为我们亲自告诉你们,在纵欲和抑制之间,在感官和苦修之间的冲突永远存在,这种冲突无法以其中一方压倒另一方来解决。一旦苦修的日子顺利了,被压抑的性冲动便蠢蠢欲动;反之,若感官得势,则被忽略的节欲力量便起而寻求补偿。所以,无法以解决其中一方面来解决内在的冲突,因为总有一方得不到满足——两个敌对者是不可能言和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两者齐头并进。在我看来,舍此别无它途。”
他在告诉我这是一种很自然的现象,现实中的自我得不到发泄和满足的时候,在梦中自然就做了很不道德的事情。而我本身也是没有办法为我的梦负责任的。
不过,我还是为我的性觉醒而惶恐担忧。
我不如起身去姜少的房间,他是一个夜猫子,喜欢上网、看电影,直到把自己折腾的精疲力竭才会睡觉,然后,睡个自然醒来。
“我遗精了。”姜少和我无话不谈,我也对他从来不藏着掖着,显得不诚恳。
姜少“哈哈”大笑起来,说:“这不很正常的事情嘛,我还经常手淫呢。”
“你看,现在的网络啊,完全可以满足你手淫的乐趣。我前两天下载了一些日本的毛片,我给你打开一个你看一看。”
他打开一看,竟然是一群男子在电梯里,*进电梯女人的情节,有几个女孩长的还像个样子。这妈动物凶猛。
“不看了,明天我还需要早起。”说完我赶快出门,因为明显感觉心中的猛兽又在觉醒。
其实,又何必为“力比多”而烦恼呢?那是一种很自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