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身子在碰到我辉少之前都不好好爱护!叫人便宜了去。
男人古来就喜欢娇小的女人。尤其喜爱那轻若无物的“三寸金莲”。可辉少一般喜欢高挑一些的,但觉得眼前的乐子是个例外,他居然很动心。
文学底子还不错的辉少曾经赞叹过:“侍儿解带罗袜松,玉纤微露生春红。翩翩白练半舒卷,笋箨初抽弓样软。三尺轻云入手轻,一弯新月凌波浅。象床舞罢娇无力,雁沙踏破参差迹。金莲窄小不堪行,自倚东风玉阶立。女人就要这个样儿!”类似这么个谱儿,不过要是浑然天成的,缠个足裹个小脚什么的桎梏女性的东西,辉少倒比较反感。辉少曾经想过,我要是在古代做了皇帝,那新中国一定提前解放成立,奏响义勇军进行曲
这边辉少还一下下地拍着小昭乐子的屁股,轻重得当,收取自如,那自是没有使出吃奶的劲打,否则辉少那么伟挺,那乐子1米5几的身胚还不昏死过去。
“乐子知错求求你别打了”妇人开始求饶,手脚乱动,可根本不管事。一则辉少的力气实在大,对付女人手段了得,经验丰富,气力用的恰到好处,女人落他手上还不是说风就是雨,哪里动弹了的?二则这小昭乐子也知道这辉少无心伤她,干脆就逆来顺受。于是乎那小昭乐子只能高翘着臀部任人宰割。
辉少那时正气的旺盛,索性将她的和服裙摆往上一掀,那被准和服紧紧包裹着的雪臀立刻呈现在他的眼前。为了不破坏和服紧贴身体勾勒的曲线,里面是真空上阵,没有穿戴胸罩和内裤,这底下就这么凉快地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前,那小昭乐子不禁羞红了脸,叫得更是声嘶力竭:“求求你放了我啊别打了”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好生心痛。
辉少看教训的火候也够了,便停下手来,让她坐在自己脚上。
“听我解释我不是有心的”
乐子的话还没说完,由于她那柔嫩的一碰上自己的大腿,辉少的气也被如雪肌肤的冰凉触感灭了下去。辉少看得口干舌燥,“小少”立刻起立,嗷嗷待哺。
“先让我享受了再说!”辉少一句话把小昭乐子吐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自己服侍松田那么多年,自然知道男人这时候的状态蓄势待发,还一发不可收拾,这个辉少自己是一点也不排斥,又长得英俊硬朗,老婆个个都如花似玉。自己如果能摆脱松田一定会全身心地服侍这位爷的!辉少,抱抱乐子我吧!于是整个瘫软在辉少怀里。
辉少轻轻拉开和服的腰带,搂着乐子盈盈一握的腰身,往雪白纤细的颈部吻去,捉弄般的一路往下“种草莓”。辉少头处香津芬芳中,唇慢慢往下移去和服在乐子细微的呻吟声中慢慢往下褪,雪白的胸部渐渐露了出来……虽然身材娇小,样貌清纯,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乐子的身子是该突的突,该凹的凹,身体曲线非常的完美柔和,手脚纤细、雪白不说,修长的大腿、隆起的俏臀,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比例,和谐美妙,都是些引人犯罪的撩人尤物。胸脯高耸,圆滚滚地凸起,乳尖淡淡的嫩粉红色,和脸颊上的红晕相得益彰。虽说小小的,却格外醒目的挺立着。实在是可爱至极!想自己那么多女人中娇媚的有,温柔的有,纤长的有,丰满的有,如此娇小可人的,还是头一遭!
辉少激动起来…一把将坐在身上衣冠不整的美少女打横抱起,半扔半放的把乐子摆在床上,自己的身体立即覆了上去。他吮吸这她的唇,用舌尖撩拨每一处感性的地方,一手拥着她的细腰,一手抚摸着手感极佳的胸部,感觉那丝般的肌肤吸着手一样!
辉少随者身体的馨香一路下游,亲吻着她的乳尖,姣好的唇齿功夫,让少女闭上了眼睛,睫毛在不停地抖动,全身颤抖不已。乐子的手指没入辉少的发间,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辉少的吻轻柔在她身上滑动,吮吸着乐子甘美的肉体。一边不忘用手指挑逗的,有节律的抚摸着她的消魂处,感受她的收缩和流淌的aì液。
香味,陶醉,诱惑。
一室春光。
“以后愿意心甘情愿在跟着我吗?不愿意,我现在就不抱你。”
乐子用指尖轻轻划着辉少的胸膛,柔声道:“怎么会心不甘情不愿?只要主人不嫌弃我,乐子就会跟着在主人。乐子爱主人,只要主人喜欢就行,一切听主人的。以前松田君一直把我当成玩物一样,他是以前的主人,因为负责我母亲的住院医疗费用,我不能反抗,他整天把我绑起来还叫人教我赌术,琴棋书画,说要把我培养成全日本最红的艺妓,为他拓广上层人物的关系圈然后替他赢得名声”
“艺妓?!妈比,这叫男人吗,亏我还叫他一声大舅子过,我呸!简直男人中的败类,叫自己女人去做鸡!?给他拓人脉!”辉少咬牙切齿的恨恨道。
“爷你误会了,艺妓并不是妓女。是在我们日本从事表演艺术的女性。除为客人服侍餐饮外,很大一部份是在宴席上以舞蹈、乐曲、乐器等表演助兴。艺妓间的交易是满足男人们的梦想——享乐、浪漫和占有欲。通常与艺妓交易的,都是那些上层社会有钱有势的男人。在昂贵的餐厅和茶舍里,谈论生意的男人们喜欢